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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奴婢也是沒有辦法啊。”
“本宮倒是情願你還能有些辦法。”蘭昕沉沉的閉上了眼睛,再張開的時候,眼裡已經看不見惆悵與失落了。“這時候送你出宮,只會引人耳目,待到入夜罷。薛貴寧。”
薛貴寧立在廡廊下,聽見皇后的召喚,麻溜的走了進來:“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將承乾宮侍婢樂瀾,暫且扣在長春宮內,未經本宮允許不得踏出宮門半步。此外,旁人問及,上下都是一個口風——一概不知。”蘭昕已經打定主意,不會讓樂瀾將這些風言風語傳出去。
其實嫻妃得不得寵有什麼要緊,沒有嫻妃也一樣會有別人。蘭昕這麼想著,眸中的神彩漸漸的深邃了好些。“本宮乏了,今兒什麼人也不想見。御花園浮屍之事,待到他們原原本本的弄清楚了再來知會本宮。”
索瀾是在薛貴寧領著樂瀾退下去後才走進來的。見皇后愁眉不展,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娘娘,奴婢扶著您去歇歇吧。”
蘭昕輕微的點了點頭,特意囑咐了一句:“許多事都是你陪著我看過來的,旁人不知也便不知了罷,無謂多言,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不當說的話,一個字兒也甭想從奴婢嘴裡冒出去。”索瀾警惕一笑,扶著皇后緩行慢步的往裡走。
哪裡預料得到錦瀾就立在身後,一雙空洞的眸子道出滿心的傷懷。
一入夜,儲秀宮非但沒有靜寂下來,反而熱鬧的不行。王喜子領著十來個小太監,就站在殿前的正院裡待命。
碧瀾伺候著慧貴妃更換了衣裳,邊穿戴好斗篷,口裡還邊勸:“娘娘,您還是不要去了。畢竟您身子不便,王喜子激靈,十來個小太監已經足夠了。何況還有一對儲秀宮戍守的侍衛隨行,必然能拿下蕭風。”
高凌曦微微一笑,動人不已:“聽你的口氣,心裡似乎已經想明白了。”
“想明白也好,想不明白也好,左不過都是這個樣子。強扭的瓜不甜,碧瀾已經認命了。”這話說的很是喪氣,卻不是賭氣之言。碧瀾不是沒有爭取過,亦不是沒有奢望過,可到頭來蕭風之於她不過是可望不可即的明月。
她之於蕭風,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一縷清風,甚至可以說什麼都不是。
“本宮想親自去看一看。”高凌曦體貼的握住了碧瀾的手:“何況我知道,如果不去,你也不會甘心的。”
“多謝娘娘。”碧瀾道完這一句話,緊緊的咬住了下唇。
一行人就這麼聲勢浩蕩的走在寬而平坦的宮道上。高凌曦仰起頭,遙望夜空,才發覺星光如此暗淡。“王喜子,你帶著人先行一步。本宮與碧瀾正好看看這月色,晃過去的時候,想來你已經得手了。”
“嗻。”王喜子機靈,見風使舵的手法又堪稱一流。“娘娘您就等著奴才的好訊息吧。”
碧瀾一想到蕭風就要被捉個現形了,心裡有些失落。往後就連遙遙看著他的機會都沒有了,這感覺空洞洞的。正想說什麼,忽然瞧見兩個人影迫近,看樣子並不是王喜子領著的人。碧瀾大驚:“是誰?鬼鬼祟祟的幹什麼?看見慧貴妃娘娘了竟然還不過來請安。”
高凌曦也唬了一跳,一來是沒弄清對方何人,二來是怕來者攪和了自己的好事。
“慧貴妃娘娘吉祥。”盼語不疾不徐的語調,一如往常清冷。停在慧貴妃身前的時候,她點到即止的曲了曲膝。
“是你?”高凌曦笑意濃稠且平和的看著她:“本宮以為只有我才有這麼好的興致,不想嫻妃竟然也有。看來這紫禁城的夜色到底比白日更有看頭。豔陽當空,遮不住醜態,亦唯有這個時候看著,嫻妃才是最溫婉可人的。”
桂奎聞言不由縮了縮身子,這個時候,喚作是宮女,可能還會替主子叫聲屈。可他一個內侍監,哪裡敢多口多舌,與慧貴妃娘娘叫板。
他這一縮不要緊,讓碧瀾瞧了個清楚。“怎麼不見嫻妃娘娘身邊的樂瀾,倒是桂奎一個人陪著。進進出出的,娘娘也不怕不方便麼。”
盼語等的就是這一句話:“的的確確就是不方便了。碧瀾你既然問起,本宮也正好想說個明白呢。樂瀾是我宮裡頭的人,平日裡是否循規蹈矩,是否精心奉主,尚且都有我這個承乾宮的主子說了才算。怎麼慧貴妃娘娘孕中還操勞過甚,連本宮宮裡的丫頭好與壞也要弄個清楚。是不是有點管的寬了些?”
今時今日,能同高凌曦這樣說話的,除了皇后便也只剩下嫻妃了。於是高凌曦一點也沒有慍怒之色,反而坦然的對著她柔和的笑了起來。“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