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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冷汗的自夢中是醒來,月舞憐對上的是一雙溫情滿滿的憂心眸子。
“風!”
那只是夢吧,只是夢,風怎麼可能要殺自己,更何況,他半點武功都沒有,又怎麼會拿劍!看著眼前深情款款的他,月舞憐在心底嘲笑自己,也為自己的夢境感到慚愧。
“怎麼了?滿頭冷汗,太累了嗎?”
剛要睡熟,一聲驚叫,差點讓自己下意識的動了手,夜風看著她略顯蒼白的嬌顏,關心地問。
“沒什麼,做了個惡夢!沒事了,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將夢中的情節努力揮去,月舞憐輕淡地說道。
“什麼夢?”
天不怕地不怕,什麼憂愁都沒有她,也會做惡夢嗎?深皺眉頭,夜風更加擔心。
“我夢到風拿著劍要殺我呢!呵呵,怎麼可能,風半點功夫都沒有,怎麼會拿劍呢!”
倚在他的懷中,月舞憐嬌笑著回答道,小臉微仰,嬌媚無限。
“你又亂想了,我怎麼會殺你!”
身子,猛地僵硬了,夜風的眼底,驚怔和寒意相交;面對她仰視著自己的嬌顏,卻仍舊溫柔而薄怒的輕笑說道。
“嗯嗯,那只是個夢,不好意思,嚇到你了,風,睡吧!”
沒有忽略他一瞬間僵硬的身體,更沒有忽略他眼底的情緒變化,月舞憐將深深的疑惑埋在心底,嬌媚的點著嬌語,率先躺回床上,閉上眼睛睡覺。風,你真的變了嗎?
看著她躺下去寧靜的嬌容,微敞領口白皙肌膚,眼底的深沉變得幽暗,大掌情不自禁摩梭上她雪白的肌膚、
“風,我好累,你不睡嗎?”
感受到他的觸控,月舞憐的身子微不可察的一顫,隨及嬌媚的翻個身懶懶地眯著眼嬌問,小臉皺成一團,一臉的睏意深重。
“嗯,好,我們睡覺!”
大掌的探試被打斷,看著她睏倦的小臉,心底惹上濃濃的不捨,夜風喟嘆輕語,隨及擁著她,安靜睡去。
‘呼’
躲過他想親近的舉動,月舞憐心上松一塊,緊一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不想讓他碰自己了。心裡的那個疑惑,沉重而壓抑。
……………………………………………………
祈都,祈國的京都,繁華而熱鬧,而今年,尤為勝。
大街,小巷,都在傳著風言風語,家家賭場裡,賭注加了又加……
原因無它,都是因為琉苑對面那家新開的青樓——‘憐苑’。
“你們聽說了嗎?居然有人敢和‘琉苑’公然叫板,在對面新開了一家青樓!”
大街上,議論紛紛,每個人的聲音卻又都小小的,怕被人聽見似的左瞧瞧又看看。
“是啊,聽說叫做‘憐苑’!也不知道是哪個,這麼大膽,居然敢和‘琉苑’取差不多的名字,這次有好戲可看了!”
……
“聽說,他們重金收了京城裡好多家青樓內的不受重視清雛兒,還特地從外地招了不少神秘的美男美女!”
“是啊,我曾經在‘迎春樓’裡聽那個吳媽媽說過呢,她說是個這‘憐苑’的老闆是個古怪的人,人家花錢買的都是紅牌,挖的也是紅牌,那老闆居然只要他們那裡沒有什麼姿色,甚至是端茶倒水的小丫頭和洗衣女!”
“那老闆八成腦子壞了,要不就是錢多沒地方花了,開在‘琉苑’的對面,他不是自找麻煩嘛!”
“嗯,嗯,就是,聽說明天他們會有一場開業前的露面秀,我看是丟人秀吧!”
……
話題一談開,一些人,聲音也就大了些,聚到一起,相互將自己所知的拿出來說一排。眾人,都對於這個突然新起的‘憐苑’起了濃烈的好奇心。
“主子,你就這樣放任‘憐苑’這麼囂張?”
議論聲中,一堆人外,兩位男子,一個錦衣華服,一個身著青衣也顯見不是平常人家的衣飾;在旁聽了很久後,青衣男子略皺眉頭,微微不悅地問,不解主子為何對於那個‘憐苑’這種公然挑釁的舉止,只淡笑卻不讓問。
“青衣,你也投注了吧,你賭誰贏?”
看著跟隨多年的手下一臉的不悅疑惑,被稱為主子的人——琉月,輕笑著問。月舞憐,你果然厲害,知道什麼樣能挑起人的好奇心;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
“青衣當然賭主子贏了,而且也是明擺著的事情啊!他們一個小小的新開的‘憐苑’,根本不配和主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