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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這樣的一幕,會不會發狂?畢竟,那次在酒樓,那個掌櫃打到自己臉後所受的懲罰,至今為止,還深深印在夜風的腦中。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誰,可是,從她華麗而昂貴的服飾;從她手腕上、頭髮上所配戴的髮飾來看,絕非一般人家的女子,自己並不擔心如果舞憐找到自己,看到這一幕,會對這個女子如何;而是害怕,舞憐會因為自己而惹上麻煩。其實,說惹上麻煩,似乎,當舞憐莫名出現在自己的房中,莫名的救了自己;就已經與麻煩脫不了邊了,不是嗎?沾血的嘴角,痛苦的神色,因為想著她的美好,想著她的保護,逸出一抹溫馨的笑,令天地變色的絕美。
“你笑什麼?”
一手執鞭,一手拿起一邊完全一臉陌然的婢女遞上來的香帕,胡亂的往臉上一抹,抹去汗水,祈清媚美豔的臉上,一抹怔然和幾許狠厲。
好不容易得知爹爹不在府內,趁著護衛鬆懈之機,砸昏了他偷跑出去。誰知,剛走到一家客棧的門口,便瞧見了一位極美的男子正站在客棧的櫃檯前說些什麼,所以,才會有了眼前這一幕。
被關了兩年,壓抑了許久的暴厲,在看到他被自己帶回來的柔弱,一瞬間全激發了出來。想也沒想,下意識的就是帶到這裡來了。只是,發洩了半天,本來看著快奄奄一息的男子,卻突然笑了。從來沒見過在自己鞭下,還有人能笑的如此溫馨,如此美麗的祈清雅,難得停下再度要打下的鞭子,好奇地問。
“你不會明白!”
面對她好奇的疑問,夜風勉強的抬起頭,淡淡的說道。從她身邊那些婢女臉上的神色看來,夜風很清楚,她們的嘴裡的小姐,肯定是常做這樣的事情,所以臉上的表情,才會如此的麻木不仁。所以,就算自己對她說了原因,又能有什麼用?不過就是對‘牛’彈琴、白費口舌而己。
“哼,大膽,居然敢說本郡主不明白!我看你是嫌鞭子打的不夠重,沒有'炫'舒'書'服'網'是吧!”
生平最討厭被人輕視,從小到大,也只有一個人敢如此輕視自己,而那個人,因為身份關係,自己無法動他;而他,眼前的這個被自己折磨的快要死的美男,他的語氣,那明顯帶著輕視的感覺,讓祈清媚只覺得一陣被汙辱的難受,手上的鞭子被甩的‘啪、啪’作響。
“郡主?你是清媚郡主?”
雖然很少出門,雖然對於外界的事情很少過問。可是,關於祈國兩個惡魔,‘清媚郡主’和‘麒王爺’,夜風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的。據說,她的手段,和麒王爺比起來,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一聽到眼前的人自稱郡主,夜風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祈國女子中最臭名昭著的‘清媚郡主’了,痛楚的臉色更加的慘白,眼底閃過一絲驚懼慌亂。
“哼,你們都以為本郡主被看起來了,沒想到本郡主我還會出現吧!都是你們這些賤民,害我被關了兩年,今日,不好好治治你,難消本郡主被關的心頭之恨。來人,將他給我放下來,將剛剛準備好的鹽水給本郡主端來!”
想到被強制關了兩年,祈清媚的神智開始變的有些極端,變的有些嗜血殘暴。扔掉手中沾水的鞭子,厲聲的命令。
幾近破碎的身體,被沒什麼溫柔的解放到地上,死死咬住嘴唇,夜風抑住嘴裡快要撥出的痛聲。若傳言是真的,那麼,自己現在再呼痛,再軟弱,只會加重加深她凌虐的變態心理;自己的生命就會多受一份威脅。
忍住不發聲嗎?呵呵,沒關係,自己會有上百種方式,令他開口呼痛,甚至是毫無人格的求饒。眼底閃爍著殘厲的笑意,拿過鹽水盆裡的毛刷,將沾有大量鹽的水,一層層掃向狼狽的摔趴在地上的夜風的肌膚傷口處。
當破碎的沒幾處的傷口,被鹽水塗上、滲透,饒是死命緊咬著嘴唇,夜風也差點被鹽醃的疼痛痛的尖叫出聲。再度拼命緊咬嘴唇,不消片刻,完好的嘴唇被咬的鮮血淋淋;但酷行,卻仍舊無休止的進行。
……
與風絕塵順著聲音,找到聲音的來源處,看到眼前的一幕,月舞憐只覺的身體所有的血都在往腦子裡湧。
那被捆綁著、狼狽趴在地上、身上幾乎都是鮮血緊咬著破碎嘴唇忍住呼痛的人,還是早上擁著自己,與自己纏綿的絕美人兒嗎?
眼底的殺意,一瞬間,極濃極濃。下一秒,沒等身邊的風絕塵有反應,也沒等在那兒還在施暴的人有注意到;身形詭異一晃,再回到風絕塵的身邊時候,懷中已經小心的抱著傷痕累累,幾近昏迷的夜風;而所謂的‘清媚郡主’己被揮出了幾米遠,狼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