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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酒壺,瀟灑的暢飲一口後,含笑淺吟出詩句,整首七言絕句完成,精妙的隱藏了‘醉書生’顏傾這五個字。
“閣下莫非是那個令人驚豔的夜憐?”
破棋局、驚畫閣,俊美若仙的美少年夜憐,自己已經聽了身邊的侍僮說了半天了;果然,他的確是美若謫仙,靈慧聰穎。微微清醒了些許的醉眼,仍舊懶坐於地的顏傾開口笑問。
“原來我的名字已經這麼出名了!傾傾真的好美!”
再度飲下一口酒,月舞憐也隨性地坐到顏傾的身邊,小手輕狂地撫上他的臉,笑語。見過幾個美男,俊逸非凡的各有秋千。夜風的嬌弱、絕塵的慵懶,祈月麒的邪魅殘虐、南宮子郎的陰毒霸道,魅君的淡定、瀟玉的清高孤傲,可他,怎麼說呢,眼前的顏傾,則是看穿,雖然迷離著一雙醉眼,卻彷彿看透了整個塵世。只是才見第一面,才近距離的看著他的眼,他的臉,月舞憐的心裡,就滋生了這樣的感覺。
“只不過一具臭皮囊罷了,要比美,這世上美人何其多,眼前的你,不就是這美中姣姣者嗎?”
已經分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曾在自己耳邊說過自己美,聽到他的話,顏傾只是淡笑的回應,對於他小手的放肆,倒也沒有阻止,仍舊是醉意慵懶的坐在那兒,而屋子裡的其他人,則看也不看。
“可是,天下人偏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夜憐又非聖賢,也不會兔俗呢!”
的確,一張容顏,一具皮囊,太過在意,也總有老去的時候;但人就是這麼矛盾,對明知道會變的東西,仍舊有著強烈的追求;而自己,也無法說自己不喜歡一切美麗的事物;哪怕,有時候,這種美麗只是個表面。
“好個不能免俗,夜憐準備如何做呢?”
都是男子,他又能如何?既然不能免俗,自然也無法脫俗,那麼‘斷袖’他又能承受得了嗎?嘴角一抹若有似無的謔笑,顏傾一雙醉意迷離的眼,難得的清澈見底。
“有時候,為了美好的事物;有些規則,是可以破除的!畢竟,規則是死的,而,人是活的!墨守陳規,並不是我的作風!”
還沒有想到要現在就暴露出女子身份,月舞憐輕狂地說道。在自己的眼中,那些規矩,生出來,就是為了讓人去破的;而自己,恰巧又不是個喜歡守規矩的人!這脾性,恐怕與自己那個古靈精怪,讓人頭疼不己的孃親脫不了干係……畢竟,自己就是深受她的毒害,才越來越堅定美男眾攬的偉大信仰的。天知道自己這樣與孃親一樣的思想,在那個總被孃親欺負,被孃親惹怒的林老頭的眼中,有多麼的天理不容!
“哈哈哈,憐,這關,你已經過了,恕我不送了,去過下一關吧!”
好一個‘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是,自己還沒有想融入他生活中的想法,輕輕從他的手裡取過酒壺,顏傾朗笑著宣佈,輕快的送客。
“真可惜!希望傾傾你等會會改變心意!”
不上勾,沒關係,早在看到他眼底的情緒後,自己便猜到了這樣的事情;美男嘛,總是有些脾氣的,這一點點小脾氣,小傲氣,還是可以允許的。輕輕淡笑,月舞憐緩緩起身,嘴裡說著可惜,臉上卻仍舊是雲淡風清的模樣,輕快悠閒的看不出一絲可惜在哪兒!
“走吧,玉兒,魅君,子郎,我們去‘琴閣’!”
他就這樣的離開了?
原以為他會對人家不上勾的美男死纏爛打的;就算不死纏爛打,也至少會再努力幾下;看著他笑嘻嘻走向門口,本來陰沉生氣的南宮子郎,卻又十分不解。愛美如痴的他,竟然會放棄;難道他腦袋被酒迷糊住了?
向仍舊坐在那兒的顏傾點了點頭,魅君和瀟玉兩人,也隨之跟在夜憐的身後出了門。顏傾會有如此反應,在他們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別看顏傾文縐縐的貌似對容顏和美的東西不放在心上,其實,相處久了,便會知道,他不僅愛美,甚至還有些近似於潔癖的怪病。剛剛在夜憐拿了他手中酒瓶時候,他不僅沒有說什麼,更是在夜憐已經喝過酒後,還居然會拿回酒壺,對著壺嘴酒,明顯是不太對勁。
待一行幾人,都相繼離開了‘書閣’,地上坐著的顏傾又開始舉起酒壺大喝特喝,若你仔細聽,便能聽見,他一邊喝酒的同時,嘴裡還嘀咕著剛剛夜憐吟出的詩句,眼底一道迷濛的光劃過。
……
已經過了三關了,還差一關,他便能到這三樓,與自己見面。一直注意著樓下的動靜的莫白,心越來越快的跳動。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那些人,可是名動江湖和宮廷的四絕公子,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