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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中自己的衣服穿上,隨及依舊躡手躡腳的快速走出房間,自始自終,舉動輕飄的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走出房間的身影,原先還有些躡手躡腳的舉動,下一瞬卻十分輕快的往黑夜中掠去,看輕功,便知是身手頂尖。
……
“殤,你終於出現了!”
當那抹飛涼的影子剛停下站穩,一道清幽而寧遠的聲音幽幽傳來,隨著聲音尋聲望去,晦暗的月色空地下,一抹白色的身影靜坐在那兒,身前一架琴絃。而透過淺淺的月光,看得清男子有一張絕美的容顏,清冷的仿若不沾塵世。
“嗯!”
對於男人平淡語氣中暗暗的指責,被稱作‘殤’的男子臉上並沒有一絲的慚愧,依舊平淡如水。
“找我來什麼事?”
哎,就知道他不會有什麼表情的變化。輕嘆了口氣,抱怨的男人似是有些無奈的嘆息問道。
“時間快到了!”
他的問話,讓被稱作殤的男人,平靜的說道。一陣風吹過,被遮住的月,突然從雲中閃現,照在被稱為‘殤’的男子身上,月色下隱隱可見他有一張俊逸非凡的臉,看不清容顏。
“只有這樣?”
聽了他的話,坐在那兒的男子神色未變,只是唇角微揚著反問。每一次的任務,他都是不到時間不出現,這一次,這麼早的現身,只是因為時間快到了嗎?可是,就算快到了,也該是自己急,他不是一向都不在乎的嗎?
“警告你們祈家的人,適而可止!那個女人,不能動!”
聲音依舊平淡無緒,面對他的疑問,男子清冷著聲音警告。一點也不在乎說了祈這個姓有多麼的驚天動了,更不在意自己犯了輕視‘祈’這個國姓的忌諱。
“哦?你該知道,她的事,我不過問,也無法過問!”
面對他雖平靜卻著重的話語,坐在那兒的男子只是微訝的挑了挑眉,隨及又平淡的敘述道。他居然也有在乎的人?那人的做法,似乎挑起了一些好玩的事情來了!
“我知道你有辦法!你該知道,沒有了耐性的我,會是什麼樣!”
像是察覺到了他的探究,被稱作‘殤’的男子神色間掠過一道不悅,隨及平靜無波的說道,只是平靜的語調裡隱含了較之前更濃的警告。
“那麼久了,連玩笑也開不得嗎?別人說我無趣,你比我還無趣!”
裝做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白影笑的有些訕意。自從自己找到他合作後,他就如此無趣,真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那個女人那裡,卻能嘻笑自如,還真是重色輕友啊;呵呵,不過,他們是友嗎?最多,也只能算是合夥人,而且還是各取所需的那種。
“我走了。”
沒有理會他的話,男人只是看了看天色,冷淡的說道。他做事,自己還很放心,否則也不會合作了這麼久。
“知道了!”
叫自己來的是他,現在若無其事急著要走的也是他;男人倒沒有什麼不樂意,也只是淡淡的應道,
看著他的身影如來時般快速隱沒,月光下清冷絕魅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朵極其妖冶的笑。‘殤’,你總也是有在意的人了,是否就代表,你我的合作,再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不公平的局面。
空曠的黑夜裡,突地響起悠揚的曲調,當前奏過去,清雅的男聲響起,唱的竟然是前幾天在臨風樓裡,月舞憐所彈唱的《看穿》。
“荒唐的是我,只不過是區區等閒……”
夜憐亦或是月舞憐,你的身份倒底是什麼?哪個是你的真名,亦或兩個都非真名?一邊彈一邊唱,月光下的絕美男人,妖孽般的容顏上淺淺淡淡的興味,眼底一絲茫然與一絲興奮!
……
修長的身影在黑夜中飛掠,很快,便再回到那個離開前的客棧,那個房間;黑暗中,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裝束,下一瞬,將髮絲揉亂,再抬首,已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推門進屋,弄出些許聲響。
房間裡,人都還在睡,沒有人醒,看到這一驀,男子的眼底一絲輕鬆;褪去一身的衣服,再度隨意扔到地上,輕手輕腳的躺回床上。
夜很靜,很靜;誘人香氣迷漫的房間裡,像是從沒有人出去過般,依舊溫馨,卻也多了一絲輕淡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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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王府花廳
難得一日的清閒,祈月麒無聊的與後院裡一男人下棋解悶。
手裡捏著棋子,在考慮出棋的時候,祈月麒有些恍神,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