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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和證據。想著有些耐心,總能覓到些蛛絲馬跡,我也不著急。
難得的,重玥去了洛陽,王輔暫時收斂了些,邊疆沒人滋擾,父親也想我好好休養。於是乎,我時常帶了錦素或衛涵卿,在青山綠水間劃劃小船,品品小吃,聽聽小曲,耍耍小劍,過得極逍遙愜意。
衛涵卿,在我的教導下,總算不象以往那麼恭敬有餘,真誠不足;漸漸學著錦素,自然隨意的和我相處。有時和他下棋,和他談兵法,和他試劍,和他選馬,他或與我不謀而合,或有獨特見解,屢屢令我大為讚賞。我想他就象深藏於古樸鞘中的絕世名劍,如果有機會出鞘,定會光芒璀璨,威懾四方,讓萬千世人為之矚目。
事實上,七月初八那天,我再次見識了他敏銳的觀察力和縝密的分析力,也再次證實我的眼光沒錯。
本來那天,我和重瑁午後去威烈軍營,只打算看看有沒有好馬。誰知,臨出營時,碰上運送衣糧等軍需品的隊伍。他們不往營裡走,反而拉車往外行,甚是奇怪。就算有人想偷運軍需品去賣,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幹呀!
一問之下,領頭的說是運錯了貨,所以奉了上頭命令,把東西運回去。運錯了,自然要送回去,很正常。我看看車隊,卻隱隱有點奇怪的感覺,一時又理不清是哪裡不對勁。不及多想,我被大太陽曬得渾身是汗,急著回去洗浴,徑自和重瑁騎馬出營。
衛涵卿驅馬隨了我身後,低聲說,“我剛才聽一個拉車的在嘀咕,說大熱天的,一樣的米拉來拉去,上頭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一樣的米?我心一動。適才車上的米袋,外面都有軍糧的標識。這些米,無論送到哪個軍中都可以,又何來“運錯”一說?原來,不對勁的就是這個!
駕馬回頭,仔細看了車上的貨物,有米袋,也有裝軍衣的袋。裝衣服的袋子外面都劃了道紅槓。
“這些衣糧原先打算運到哪兒?”“去廣運潭碼頭。”
“原先預備送過來的衣糧呢?”“應該正從碼頭那邊運過來。”
“這紅槓是個標記?”“是。標了紅槓的一般送往戍邊。”
戍邊戰士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