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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叫人看得目眩神移。
“溶兒好美,”他的手掌,恣肆的到處興風作浪。翻過我的身體,他順著我背部的凹線,一路親吻吮吸著。
我們太年輕,所以,無法剋制。這一次,我聽憑肉體徹底的淪陷,再一次,跟著他在情慾的汪洋中舒暢遊弋,浮浮沉沉。某一個頂點,我前所未有的滿足溫暖,如風雨夜歸舟,尋尋覓覓,索索求求,終停泊到自己的港灣。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每一個手指,每一個關節才恢復知覺。一絲不掛的我,軟綿綿偎在他懷裡。
“我累了,好睏。你不睡嗎?”我是說實話,可這話帶著撒嬌的意味,曖昧之極。
重玥吻上我的額,淺淺笑了,“我喜歡看著你睡。”
靠在他胸前,我安心睡去。朦朧中,依稀覺得他一下下輕拍著我的背,彷彿在搖籃時代,母親也曾如此哄我入睡呢。
當拂曉的第一道亮色刺破長空,我睜眼醒來。九月初十,已是卯時,我該趕往長安威烈軍駐地,與秘密進京的各地威烈戰士會面了。
身畔,重玥恬然酣睡,手臂尚環著我的腰。我小心把它挪開,穿衣起身。
似乎昨夜的激情,還在體內賓士流轉。鏡中人,暈生雙頰,目蕩春色,頸項上吻痕宛然,是大大的不妥。整好衣冠,我緊抿了唇,肅容警告鏡中人——十萬威烈戰士需要的,是那個明眸亮若星辰、意氣風發的水少將軍,不是一個沉溺於兒女情長的水溶。
臨出門,看重玥一翻身,大半個身子裸露在被外,我匆忙返身幫他蓋好。
愛情,也許就像沒有解藥的至毒,深入四肢百骸五臟六腑、融入骨血生命中,喜怒哀樂、痴貪嗔思都因了他而浮沉波動,完全徹底的不可救治無藥可醫。可我還是義無反顧、心甘情願飲下這至毒。37、辜負
辰時,在長安威烈軍駐地,我會見了潛入京師的十萬戰士。鼓舞士氣後,我當即命士兵們回營休息,養精蓄銳;隨後與秦郭程尉四大將軍的子侄和副將親信,訂下今夜的詳細計劃。
晚飯後,已是酉時一刻。依計劃,準備出發圍襲皇城大內。太極宮群的北門玄武門,地勢較高,俯視宮城,如在掌握,也是中央禁軍的屯防重地,我自帶兩萬五千人前去。
太極宮西方的掖庭宮,主要是宮女居住,也用來收容犯罪官僚的子女,在宮中進行勞動和學習技藝,防備最為薄弱。秦仲寶和程懷金將率兩萬人從掖庭宮西門攻入,再分別到達太極宮西面的嘉猷門、通明門。
其餘,三位副將各率一萬人馬,前去太極宮南面的承天門、永安門、長樂門。為防東宮有人再做籌謀,尉遲政和一位副將會率兩萬人直奔太極宮與東宮相連的通訓門,務必控制東宮。
父親、奶奶和四大將軍,身陷大理寺獄,這幾日,不救他們,是免打草驚蛇。但此時,我已無須顧忌。郭儀將率三千精銳之士及一萬後備,前往救人,成事後發訊號告訴我,再到玄武門會合。
等到戌時三刻,預計所有人到達指定位置,我會發訊號命所有人一起攻入大內。三萬禁軍,沒了禁軍統領長孫鴻,若陡然聽聞東西南北各門均有強兵來襲,一定會大亂陣腳,自然會在最短時間內被擊潰。只要皇宮,落入我掌握中,到時就算兵部尚書王佐發現異常,急調京師鄰縣府兵過來,也根本來不及。何況,兵部,有戰君戰叔叔坐鎮,王佐應該做不了太多事。
時至戌時一刻,我已策馬於玄武門外。
身後一眾盔甲鮮明,嚴陣以待,均是肅容屏氣。我想他們都明白,“清君側”不過是個冠冕堂皇的口號,說是請皇上明辨忠奸,可皇上若不聽從,我們就要連君王一起清除。無論如何,今夜之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整個水家乃至所有戰士都是謀反大罪。
一瞥眼,遙遙看到城樓上一個人的背影匆匆走過,那種款款儒雅的步態,倒似宋書清的樣子。心一凝,此時,宋書清出現在他不該出現的地方,就是反常。重玥不在,他怎敢擅自上玄武門的城樓?難道——重玥已逃離秘宅?
眼皮狂跳。或許,我唯一的對手,只有重玥,因為他太瞭解我!
交待下面小心待命,我悄然縱馬離開。即將起事,主帥突然離開,乃是不智之舉。但此刻,我必須要確認父親他們的安全。
一路疾奔,就聽到大理寺獄那邊打殺聲一片。仔細看去,居然是三方面的人在混戰。除了威烈軍戰士、大理寺獄守衛獄卒、還有一幫身手利落、招式嚴謹的持棍和尚,顯然是武林中人。
月光清冽,一抹亮麗明黃,安靜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