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透人家心思似的,弄得我在你面前一點不敢撒謊,真不好玩。”
君行健唇角悄然揚了一絲豁然開朗的笑意,“你這樣的孩子脾氣,還好有重玥陪著,想來以後遊山玩水,也不會太寂寞。”
我疑惑的望了他,這話從何說起?
“你不知道?兩個多月前,皇上已醒,目前基本可以處理朝政。而七日前,重玥向皇上請罪,力陳玄武城樓爆炸一案,自己律下不嚴,罪不可赦,皇上已下旨命他在東宮閉門思過,一年內不得干預政事。我若沒猜錯,重玥是故意這麼做,藉機離開長安來見你。”
有點發懵,我沉吟無語。重玥若離開皇宮,一年時間,朝堂足以發生許多大事。除了表哥重瑁,其餘二皇子重瓔、五皇子重珍等,都對太子位虎視眈眈。倘若李建成因爆炸一事惱恨重玥,繼而罷黜太子,另立他人入主東宮,重玥豈非不能登上帝位?
“溶兒,好好保重,知道嗎?”冰冷的手,細心幫我攏順額前碎髮,隨即飛速收回。
“你也珍重。”
抬眼間,滿目都是君行健的笑容,恍若拂曉曙光般亮麗無匹,我一陣心酸,不由握緊那清潤玉佩。我不是不喜歡與他相處,可此刻拒絕,將會成全他攀上武學的顛峰,傲視天下。今日一別,也許以後再無機緣相見,我不是不留戀、不遺憾;可此時告別,這一刻會在彼此記憶中凝固成最美好的瞬間吧。
片刻,君行健翩然而去,小舟隨滔滔江水迅疾遠離,漸漸消失無蹤。
腳下浪遏飛舟,我任憑碎珠濺玉,沾溼了衣角。眼前,彷彿還是他青絲紛舞、卓然孤寂的背影,竟不覺有些痴了。
忽忽行至大溪鎮碼頭,上岸尋了家酒樓。在二樓臨窗雅間點了小菜,淺酌幾杯,心情稍稍平復。這般全然放鬆,無須擔心有人暗算的日子,真是愜意。
“溶兒,”半晌,熟悉的嗓音從門邊傳來。
視線到處,衛涵卿一襲雨過天晴色的素袍,正緩步過來。高軒疏朗的眉目,俊雅如昔,溫和而寵溺的笑容,讓我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溶兒一臉木然,是不想看到我?”衛涵卿隨意坐到我對面。我下意識搖搖頭。
“那麼,溶兒是記掛著我?”衛涵卿饒有興趣的追問。
擰了眉頭,我嘀咕著,“你不好好呆在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