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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的用手去摸了摸,這個女人還真是討厭,回來那麼久,她還是第一個反應這麼激烈的呢!“不好意思,嚇著您了。”跟她,我沒必要解釋。
“您是他的翻譯?還是秘書?”可她還沒打算放過幸村。
“基本上都是。”她也沒問別的稱謂呀?
“可不可以幫我翻譯一下,我想請他喝一杯,交個朋友。”女人這回可放開了,說著她遞給我一張名片。看看上邊的內容,某某房地產公司的行政總監,姓柳。
“吶,精市,她想請你喝一杯,順便交個朋友。搞房地產的,怎麼樣?”我很認真的翻譯個幸村聽。
“直子,是不是可以了?別玩兒了,我想回去了。”口氣微變哦!
“不好意思,柳小姐,他說他很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下次有機會吧。”客氣的拒絕。
“可以留個電話嗎?我是說他的,至少我得知道他叫什麼?是做什麼的吧?”女人似乎以為自己還有機會。
“這個,沒有他的允許,我也不方便透露。”我有些為難。
這時,幸村站了起來,用他那標準的美式英語開始和我們對話了:“我叫幸村,住在這裡,但不是業主,房子是我妻兄的,我在中國的事業剛剛起步,主要是做各種機械裝置。好了,老婆,咱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孩子們還等著你餵奶呢!”要是說前半句還是那麼回事兒的話,那後邊兒的就是成心的了。
再看向女人,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們兩個。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柳小姐,不好意思,他有些不太適應您的‘客氣’,所以。”
“你是他的妻子?”女人捂著自己的嘴。
“是,我們結婚快一年了吧。”搓了搓自己的手。
“那你的臉?你們結婚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嗎?”她很疑惑。
“啊!不是,兩三個月前吧,高溫灼傷。”用手撩了撩左邊的頭髮。
由於我們兩個一直用中文交談,幸村很禮貌的站在一邊,可能是時間長了:“可以扶我回去了嗎?”他打斷了我們。
這時女人抬起頭看著我們的動作,“其實,我的眼睛看不見。”幸村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輕聲的說了一句。獨自留下女人在我們身後發呆。
回家後的氣氛很沉悶,我的眼前不時的閃現出女人剛才的。,使勁兒的搖了搖頭:“精市,知道嗎?她看向我的眼神,很複雜,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
“委屈嗎?還是不甘多一些?”他從我身後抱住了我。
“恩,我決定了,要去整形。就像你說的,為了兒子們。我不想別人用那種眼神看著他們。”我喘了一口大氣。
“意見一致,可以睡覺了。”他很從容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唉,要不是我知道你有些本事,我一定會相信,你是在騙我,你根本就沒有失明。”我躺下之前,看著他嘆了口氣。
其實,在整形醫生的眼裡,我的問題並不是什麼大問題。關鍵是我原來的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被灼傷後,臉上黃黃白白紅紅的交雜在一起,這一點很棘手。醫生建議我全方位洗白,然後指了指跟我一起來的幸村,“就像他一樣。”
我笑了笑,“有什麼副作用嗎?還有就是,光臉白了,別的地方怎麼辦?”
“一般沒有,我們是整形醫院,不是美容機構,我們是以病人健康為第一目的的。至於洗白,咱們先看植皮的結果,如果洗白不好,那也可以洗黑嘛!”老醫生已經50多歲了,非常和藹的看著我。
“好吧,我會聽您的安排的。”拉著丈夫的手,很給力哦!
後來的幾個月裡,我接受了三次鐳射磨皮和一次植皮手術。說是手術,但並不需要住院,術後觀察幾個小時就回家了。兒子們看著媽媽每次回來都不一樣的樣子,小腦袋不停的運轉,咯咯的發出幾個音節,似乎是在和我打招呼。
紙是包不住火的,揚子和侑士的突然來訪,揭開了我們家的大秘密。小姑娘攬著兩個弟弟不停的哭,侑士則在一邊看看我的臉,又看看精市的眼睛。
“我可以吸一支菸嗎?還有我想和幸村單獨的談談。”忍足終於停止了觀察。
“去我書房吧,在那裡可以吸菸。”幸村站了起來,拉了拉我的手。
“去吧。”我使勁捏了捏。
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書房的門口,我轉頭勸解著揚子:“別哭了,我不是挺好的嗎?你看,雖然還沒有完全復原,但是,顏色已經很接近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