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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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路旁就有一塊田,裡面有一些水,我從衣服上撕了一塊布,從田裡汲了水,再把它們盡數澆到了拓拔宇臉上,在我第三次澆水到他臉上時,他終於奇蹟般地醒了。
“拓拔宇,你醒了!”我欣喜地把臉湊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想趁我暈過去時偷吻我。”
該死的,思想居然這麼齷齪。“我是在救你耶,別認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
他牽動了一下嘴角,“你就是這樣用冷水來潑一個病人的。”
“你都暈過去了,只有這樣你才會醒過來嘛,結果證明我是對的,你這麼快就醒來了。還有看你現在中氣十足的樣子,哪兒像個病人?”我把他扶起來坐在地上,用我的衣袖擦拭著他臉上的水。
“現在你準備怎麼辦?”拓拔宇望著我。
“這是你的地盤,而且你全身都是傷,你說怎麼辦?那些人會不會追來?”我焦慮地望著他。
受傷
“我身上有一瓶療傷藥,你拿出來,先讓我服下一顆再做安排。”說完這句他的臉上滲出了一些汗水。他說話也很困難了嗎?
“在哪裡?”我邊問邊在他身上摸索著。
“啊!你能不能輕點兒,要揩油也不是這時候啊,等我傷好了隨便你怎樣摸都行,只是現在我全身都是傷,你就高抬貴手吧。”
我拍了他胸口一巴掌,他殺豬般地叫了起來,我罵道:“都這時候了還油腔滑調,如果我現在走了看你怎麼辦?”
聽到這兒,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兇惡地說到:“你敢走?除非你現在把我殺了,不然以後我找到你,就用鐵索把你鎖起來關進牢裡面。”
我怒道:“我偏要走,看你以後抓不抓得到我。”我倔強地站了起來,想掙脫他的手。
拓拔宇雖然病了,可是卻是一個練武之人,手上只一用力,我就跌倒在了他懷裡。
他固執地攬著我,用一種近乎纏綿的語氣對我說道:“對不起忘幽,我一聽說你要走就急了,現在我又受了傷,如果你真走了,我也只能無能為力,你不會真的扔下身受重傷的我吧!”
我看著他蒼白的臉,原來驕傲的眼眸裡也充滿了乞求與擔憂。我嘆了口氣道:“雖然我們萍水相逢又非親非故,但我這人是出了名的講義氣,相逢即是緣,我不會不管你的。但如果你再威脅我,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這是一句大大的實話,我講義氣在學校裡就是出了名的,朋友們有了麻煩我能幫的都幫。
“是,是,我絕不再威脅你,只要你別說走。”
“你把藥拿出來吧,我粗手粗腳的,呆會兒恐又傷了你的‘嬌嫩’身體。”我掙脫他的懷抱坐在了地上。
“是,遵命!”拓拔宇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個白色小瓷瓶,“這就是……”話未說完,他就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
“我……全身……無力,還要你幫忙了。”他把那小瓷瓶推進了我手裡。
我把那瓶蓋開啟,一股異香撲鼻而來,“真香啊,這是什麼藥啊?”我倒了一顆出來,那是一種小如綠豆的紅色藥丸。
“這叫冷玉香,可固本培元,清毒療傷。”拓拔宇說完這句話頭上已冒了許多虛汗,臉色更顯蒼白。
“受不了就別說話。像個長舌婦。”我把藥喂進他嘴裡後,罵道。
“我是在為你解惑,若惹惱了你,你扔下病重的我走了,我該怎麼辦?”他有些可憐巴巴的。
“你不用反覆講病重病重的,我說了我不會走就不會走,不用做出那副可憐樣。”
我以為他會反唇相譏,可他卻閉上眼喘息了幾下。看來他的傷真的挺重的。
我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包紮
“忘幽,我的血快流乾了。”他睜開眼,虛弱地說。
“那怎麼辦?”我反問到。
“你有沒有替人包紮過傷口。”
“沒有。”我生活的國家是太平盛世,哪裡會有受傷的情況呢。
“今天你可以試試。”
“你自己包紮不可以嗎?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炫·書·網·提·供啊!”雖然在上課時學過嫁接樹苗,那也算包紮,可這次是人耶。
“前面的我可以自己來,後面的就要你幫忙了。”說著他坐起來從裡面的衣襟上撕下一塊布。
“你能不能幫我把衣服脫掉?”
“啊?脫衣服?”給一個男人脫衣服?從來沒做過!
“對!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