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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踩上去軟軟涼涼的田埂小路……
“過雨看松色,隨山到水源。
溪花與禪意,相對亦忘言。”
如此美景也只有劉長卿的詩句和柳二小姐清雅脫俗的嗓音可以詮釋了,眼見宜夏笑眯眯地轉向我,有意看我也像柳如月一樣秀上兩句詩詞,可憐我此時只能想到“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罷了,既背不全又不應景,而且好不容易能記得的這句詩還是因為高考在詩詞填空裡考過這一句……嗚呼……
從別業出來已近兩個時辰,柳如月竟仍毫無歇息之意,一味向前走,我與宜夏俱在心中叫苦不迭。
“小姐,不若先歇息一下再走?再往前似乎不是咱家的地界……”在向我使了N個眼色而無效後,宜夏姐硬著頭皮向柳如月提出“建議”。
她聞言腳下一滯,回頭看向我們,面上滿是興奮之色,兩頰陀紅,額上覆了一層細汗,晶瑩可愛。
見我已由起先的左顧右盼、精神奕奕變成了疲容滿面、腳步踉蹌,她抿嘴一笑,取了一方絹子蓋在一邊的青石上便坐了下來。宜夏姐也依樣坐下,我索性一屁股坐到草地上,繼而仰躺了下來,扭扭腰、伸伸腿,十分愜意……
一陣微風撫來,暖洋洋的帶著松樹的香氣,潺潺的溪流聲和著風吹葉子的沙沙聲組成了一支天然的小調,心中暖烘烘的,卻不知為何有種想哭的衝動,也許是這青山綠水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二十一世紀故鄉――桂林,“桂林山水甲天下”,雖然現在桂林的風光已大不如前了,但在工業和經濟高速發展的今天,這些奇山秀水已是我們不小的財富!更重要的是在那裡有我親愛的家人和朋友……
以及,自由……
我心中又補充了一句,睜開眼,看到那兩個小姑娘已沒有在笑我了,宜夏正向主子“彙報”著這幾日打探來的小道訊息,說來說去都不離“選秀”、“入宮”之類。
我無奈地搖搖頭,恐怕柳如月未必像我這樣有興趣聽這些。
“前面是何處?”柳如月不待宜夏說完,問道。
“應是西陵候家的別業。”宜夏想了想,立刻回道。
柳如月聽說,望向遠方那片猶翠綠欲滴的楓林,半晌,道:“聽說候爺在楓葉未紅之前都不會來別業的,我們再向前走些又何妨~”
說罷竟蹲下身來,拿了一支狗尾草來搔我臉頰= =
“阿……欠……”
伴隨著我的噴嚏聲,楓林中的百鳥紛紛迎出,“撲撲撲……”獻了我們一身毛……
在我映像中楓應該是紅色的,卻不知它也有如此嬌柔翠綠的一面。
林中更有幾株前所未見的品種,只見其新葉色澤如金,覆以銀色細絨,幼葉色若橙果,豔麗無匹,成葉宛如碧玉,秀色可餐……
我大為驚豔,身不由己上前細看,正欲伸手採摘兩片葉子拿回去作個書籤啥的,忽聽前方林中有人呵斥……
“住手!”
“ 何人如此大膽!?”
我嚇了一大跳,慌忙縮手,躲到宜夏身後,這荒郊野外突然冒出陌生男子來――而且還不止一個――可不是件好事 = =
就見林中一徑走出四個人來,身著一式的勁裝,我待他們走近了一看,才算大大舒了口氣,走在第二個的不是李燕宏是誰?
常聽宜夏說李燕宏侍衛大人除了保護皇帝外最常做的事就是和京中的王孫貴胄一道行獵騎射,想不到他穿上騎服看來也不錯啊!
顯然,剛才是他喝止了我,他定沒想到會在此遇到我們主僕,神色頗有些驚疑。
走在燕宏之前的青年――姑且這麼稱之吧,年紀也在二十許,此刻也正默默打量著我們仨,可惜林中光線昏暗,倒看不清他神色如何,而剛剛說我們“大膽”那句話的似乎是他身邊的那個“大叔”,聲音有夠難聽的,像個娘娘腔似的。
我見幾人衣著華美,又從西陵候的別業方向而來,心中已十分不安,再回頭看柳如月,她卻是若有所思狀,而宜夏仍驚疑不定,攥著我不時看看柳如月又看看李燕宏……
“爾等是誰家奴婢,怎敢私入候爺的楓華林?”那位“大叔”見我們一聲不吭,越前責問道。
“奴婢、奴婢……”宜夏姐看看柳如月,不知如何解釋。
“奴婢們是柳侍郎家的丫鬟,無意闖入候爺的楓林,萬望恕罪……”柳如月微笑上前一福,自認是奴婢,宜夏囁嚅地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在燕宏阻止的眼光下住了口。
燕宏微微頷首,抹過一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