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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深謀,而你爽直。
他聽了這暗自高興,現在想起卻是諷刺。想來她說的爽直,其實更應理解為魯莽吧。
他竟在連啟雲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失了手。現在,就是想彌補都晚了。
他懊惱,煩惱。
他深知連啟雲的性格,這人雖是男人,性格卻尤勝女人,心眼狹窄。這一次風波之後,恐怕他連看都懶得看自己了。
只是他又錯了。
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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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啟雲居然心無芥蒂,主動找上門來,和他一番暢談。
他先是恨恨而談,說不出的失落和怨意:“我真不明白,烈馬堂究竟有沒有我這六堂主的位置。如果我被擒當日,就被當場格殺了,恐怕也不會有人落一滴淚吧。”
原來他更在意這個。
方裂谷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道:“這個,在我們收到霹靂堂飛鴿傳書後,我也曾提議出動人馬去救你。但冷獨孤卻一口否決,他說江南與塞北相隔千里,縱然出兵,也遠水救不了近火,當務之急是借霹靂堂的勢滅了凌雲山莊,而不是救人。”
連啟雲冷笑道:“這麼說我的死活,是不放在你們眼裡了?”
“這話不能這麼說。”方裂谷一瞪眼,道:“他是他,我是我,兩不相干。事後我也想過,冷獨孤這麼做,確有剷除我臂膀之意。你固然悲憤,難道我心裡舒服麼?只是他如今勢大,我能奈何?”
“他勢大,我們就任他魚肉,坐以待斃?”連啟雲眸子裡迸出殺意,陰笑道:“這次是借刀殺我,下次恐怕就輪到你了。”
“我又何嘗不知?”方裂谷苦澀道:“其實他已經動手了,他讓風無影給我喂吃噬腦蟲,我這金縷衣刀槍不入,怕的就是以內而破。幸好,那時你……不,是石波清沒有下手。我這才逃得一命。”
連啟雲森然道:“這一次沒有得手,未必下一次也如此幸運。”
方裂谷惶惶然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破!”
“破?”
“對,不破不立,破而後立。”連啟雲咬牙道:“冷獨孤雖然武藝高強,但如今沒有步虧在身旁,就和同老虎沒有了牙齒,我們還怕他幹什麼?不如趁機……”
“可是……”一提這個,方裂谷就臉色發青。他明知四周無人,卻左右看看,才敢開口:“可是如今烈馬堂的人全以他馬首是瞻,我們怎麼可能得手?”
“這可末必。”連啟雲喝了一口茶,這才悠然道:“花蝶多年不得重用,心裡未必不憤然。只要誘之以利,自然俯首。錢世命視財如命,若在以往,自然不會投靠我們。可如今他錢財盡失,冷獨孤卻束手無策。只要方堂主肯下血本,以財惑之,變節是篤定的事。至於醜八怪和溫水柔就交給我吧,縱不出手相助,也絕對讓他們袖手旁觀。”
見方裂谷仍舉棋末定,連啟雲又道:“方堂主是不是覺得我一回來,便殺氣沖沖,是否太性急了一些?其實不然,據我所知,冷獨孤就要對你動手了!”
“哦!”方裂谷一震,望向連啟雲。
連啟雲這才道:“就在明日下午,冷堂主會召集各堂主在議事廳商議剷除塞北丐幫的事,說是攘外卻是除內。我也是無意得知,他以舉杯為號,一舉杯,風無影和他就會動手。你若再遲疑,恐怕命不保夕。不如你且先和花蝶、錢世命串通,隨機應變。若無此事,把我千刀萬剮也不為過。時間無多,你仔細考慮清楚了,不要臨陣磨槍,瀕死求佛。”
方裂谷聞言,如雷貫頂,竟半晌作聲不得。連連啟雲什麼時候走的,他都渾濁不知。
只是沉思間,忽聽外邊傳令兵道:“冷堂主有令,明日下午未時於議事廳議事,共商討伐丐幫之事!”
聲音遠遠傳來,方裂谷聽在耳裡,卻猛然打了個冷顫。
來了。這一天真的來了。
他真的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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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水柔救他,當然不是圖什麼回報。
她並不認為那個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人是什麼高人,她見到他時他已神智不清,渾身的傷口已經潰爛,惡臭陣陣。
只是他卻沒有象常人一樣呼痛、呻吟,他反反覆覆呼喊卻是一個人的名字,一個女子的名字,豔秋。
他的整張臉都是扭曲的,看起來分外猙獰。只是溫水柔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