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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鬼話。
那中年婦人走到正在收拾器具的道人身前,盈盈一笑,道:“法師辛苦,我已經請廚房準備了一桌酒菜,還請法師賞臉喝杯薄酒,我還有一些疑問要請教法師。”
那道人動作奇快,很快打好一個包袱,微微一笑道:“張夫人,今晚夜深,小道不方便多作打擾,這便別去,趨兇避惡之事來日再談,至於我的那個……不知……”
中年婦人裝出一副(炫)恍(書)然(網)大悟的模樣,向後揮一揮手,一個丫鬟捧了一個包袱走到桌前,解開結子,卻是十封白花花的紋銀,每封二十兩,共二百兩。中年婦人笑道:“這是法師的酬金,只是有些問題……”
“張夫人,所謂吉人自有天象,只要平生不曾做過虧心事,就算惡鬼半夜來敲門,又有什麼可怕呢?怕的是,嘿嘿,虧心事做的太多,就算有大羅金仙肯替你把門,也是與事無補。做人哪,還是要靠平時的積善修行,呵呵,時候不早,這就告辭。”口上說著,雙手不停,抓起那些銀子塞入自己的包袱,唱個響喏,背起包袱就走。
龍紅靈暗暗稱奇,聽那道人的一番言語似乎專有所指,卻又說得極是含糊,實在猜不出這個人物到底是什麼路數。
中年婦人看著那道人走出圓洞門,被等在那裡的管家接去前院,心中品味著道人離去時的一番話語,突然感覺一陣心寒,禁不住一個哆嗦,回頭見一群人還站在原地,便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那道人在這裡說的話誰也不準和旁人說起,更不準私下裡隨便議論,要是給我發現哪個多嘴的,一律家法處治!晴雯,思文的身子怎麼樣了?”
一群人一齊向中年婦人行禮,道:“是,太太。”
一個身穿黃色衣衫的少婦道:“媽,思文發了點燒,吃了郭大夫開的藥後,現在已經睡著了。”中年婦人點了點頭,帶著貼身丫鬟往自己的小樓走去,其餘眾人等她進了房門,這才散去。
明月在他們身後的樹梢掛出鐮刀樣的剪影,空氣中飄滿了各種各樣的清香,深夜的寒意在四周瀰漫,刺人肌膚。夜深人靜,兩人躲在樹後低聲商量了一會,都覺得如果就此空手而回,未免有損“扮鬼二人組”的顯赫名頭,便互相給對方打了打氣,決定堅持到底。
又等了一頓飯的工夫,兩人看見後院中兩座高樓的燈火都熄滅了,這才大搖大擺地出來。走到臺階前面,不敢心存大意,每一步都輕輕提起,緩緩放下,躡手躡腳的樣子,倒也頗有幾分樑上君子的風采。
龍紅靈側耳聽了聽房中的動靜,伸手去推門,只聽“吱”的一聲輕響,房門沒有應手而開,卻是落了門閂。她輕輕抽出背上的寶劍,正要插入門縫,卻被他上前阻住。
方學漸推了推手掌,示意她退後一步,然後整了整衣冠,像一個上前拜訪老友的客人,伸手在門上“咚咚咚”地敲了起來。
龍紅靈臉也嚇得白了,只想轉身逃跑,兩隻腳掌卻不聽話地停在原地,難以移動分毫。耳中隱約聽見一個年輕女子聲音從房內傳來:“誰啊?是不是小萍?你這個膽小丫頭,不去服侍老太太,卻跑我這裡來幹嘛?”
方學漸掐尖嗓子裝成女子的聲音,道:“姐姐,我昨晚撞鬼,一個人害怕,今晚想和你睡在一起。”他說得含含糊糊聲音又輕,倉促間卻也不易分辨真偽。
“鬼丫頭,睡我這裡也可以,只是明天一早我還要服侍太太梳洗更衣,半分耽誤不得,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動手動腳,忒不老實。”房中一陣拖鞋響過,接著便是拆下門閂的聲響。房門“咯咯”聲響,拉開一個尺許大的縫隙,一個女子的頭顱探了出來,面上掛笑,頭髮略顯蓬亂,應該剛從床上起來。
淡淡的月光灑在這個侍女光潔的瓜子臉上,她的笑容一下冰凍,面孔如霜打的葉子,變得慘白無比,目光之中全是驚駭欲絕的神色,兩個眼球瞪得如圓球一般,一轉不轉,嘴巴張開,正要驚撥出聲。
方學漸頭腦靈光,見機的快,兼之成竹在胸,早已搶上一步,抱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牛嘴一張,把她的櫻桃小嘴,連同那聲驚呼一起牢牢鎖住。
龍紅靈驚魂稍定,收劍入鞘,走上半步,見那侍女面板白淨,睫毛纖長,容貌甚是清秀。好氣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頭,道:“喂,月亮快下山了,你打算親到什麼時候?”
方學漸好不容易才鬆開那侍女的嘴唇,攔腰把嚇暈過去的少女抱進房去,小心送進帳中,又替她蓋好毯子,這才縮回身子。
“還真看不出來,方大公子好像對這些丫頭片子特別情有獨鍾,不知怎麼原因哦?”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