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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診金,卻也教了我們一個扮鬼嚇人的法子,今晚我們再到王家園林去,翻箱倒櫃,破牆挖磚,再弄他幾千兩銀子花差花差,可不就補回來了麼?”
龍紅靈眉開眼笑,把碗底最後一匙燕窩送進他嘴裡,道:“自然不能輕饒了那個王八蛋,今天你好好休息,上燈之後我們就出發。”說罷,站起身來。
方學漸見她身上穿著橘紅的短襖和褲子,頭上梳著一個黑亮光潔的雙丫鬟,腳上未穿襪子,雪白赤足踏在一對繡花拖鞋中,露著一段光潤如玉的肌膚,說不出的溫婉可人,想起這對玉足曾和自己粗大的分身有過火辣辣的親密纏綿,一時間口乾舌燥,腹中騰地一熱,陽根彈跳而起,毯子中間登時撐起一座險峻挺拔的山峰。
他怕自己的醜態落入美女的眼中,急忙一個翻身,屁股向上,山峰倒懸,在床板上頂了一下,一股痠麻的滋味迅速從峰巔傳遍全身,哎喲一聲,心中惴惴不安,不知身下的藤床給戳了一個透明窟窿沒有?
龍紅靈撲哧一笑,滿臉紅暈,轉身出門而去。方學漸怔怔地看著房門,腦中盡是她轉過身時那一剎那的嬌羞和靦腆,口中喃喃:“想不到這瘋丫頭也有如此溫柔可愛的一面。”
在客棧中早早地吃過午飯,兩人相約到街上的澡堂子裡去泡澡。方學漸花了半個時辰才搓洗乾淨身上的泥垢,他火急火燎地穿上衣褲,在澡堂門口足足等了半個時辰,這才看見龍大小姐慢吞吞、水靈靈地從裡面出來。
方學漸實在很想問問她在裡面洗什麼,要洗這麼長時間,張了半天口,終於沒問出來。這個問題其實也是全宇宙男性公民的最大疑問,以致東方某個島國,國中的男性倭人絞盡腦汁,甚至開創了未婚男女可以同池而浴的先例,千方百計地想探究出個結果,可是千年之下,這依舊是最大的國際性疑團之一。
他僱了一輛馬車,陪著美女逛了逛玉山城北最大的十幾家店鋪,買了些胭脂花粉、零食小吃、花布衣料和金銀首飾之類,一千五百兩銀子也花去了大半。方學漸暗暗咋舌不已,心想自己一十六年的生活花費,加起來也沒有今天的零頭開銷多。
當太陽變成一個只有臉盤大的淡紅西瓜,夕陽的餘輝一點點被西方的山脈所吞沒時,龍紅靈才意猶未盡地從那些奇珍異寶上移開,兩人擠上堆滿了包裹、盒子的車箱,打道回府。
暗影之中,龍紅靈摸出一對銀手鐲,說要送給小昭做嫁禮。方學漸自然口頭上表示感激涕零,這副手鐲花了他四十三兩銀子,還比不上那隻掛了兩個鈴鐺的銀絲腳鏈,連一對紅瑪瑙耳環都要了他一百六十八兩銀子,更不用說那對沉甸甸的烏金手鐲了。他咬了咬牙齒,心想以後一定要給小昭買一隻掛了八個鈴鐺的金絲腳鏈,買一對價值一千六百八十兩的藍瑪瑙耳環。
吃過晚飯,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兩人結束一番,方學漸提了裝著牛頭馬面的包袱,龍紅靈佩好了“鳳語”寶劍,萬一動起來手,也好有個防身的利器。兩人依舊牽了昨日的馬匹,和錢伯打過招呼,悄悄出門,據他內侄的訊息,北城門和河上的幾座浮橋依舊有官差把守,檢查過往的行人。
晚上的月亮非常好,清亮而柔和的光輝灑落下來,遠處的山峰、高樓,近處的街道、屋簷,都似籠了層潔白朦朧的輕紗,顯得綺麗而飄渺。星斗依次亮起,深藍色的天幕漸漸稠密,像下著一局難分難解的圍棋。
街上行人很少,即使偶爾經過,也多是步履匆匆。兩人沿著空寂的長街縱馬小跑,秋風細細地嗚咽,清脆的蹄聲踏破夜的寧靜,濺起兩串輕塵,一路遠去。第二十四章 狹路
月光如銀子,無處不可惠顧,武安山上的竹林在視野中縮成了一團凝重的黑色,像在暗中窺視的龐然怪物。月色浮上河面,在河心映出缺了一半的月亮。艄公擺動木櫓,把月亮犁開千道萬道的缺口,細碎的銀輝在河中輕輕搖盪、浮沉,撩人眼睛。
方學漸放眼望去,只見長堤綿延不絕,兩岸都是楊柳,疏疏落落地點綴著幾戶人家,如一幅恬淡安逸的野外素描。清風拂面,鼻中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氣,也不知是從岸上飄來,還是龍紅靈身上的芬芳?
兩人在昨日下船之處上岸,龍紅靈狠狠地誇獎了艄公一番,末了要他呆在原地等他們回來。陳小四一臉的憨厚老實,把板寸頭點得如雞啄米一般,恭恭敬敬地送他們上馬,跑遠。至於轉身之後,他把龍紅靈的十八代母系尊長操了三遍還是四遍,那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了。
在樹林中換好裝束,兩人貓腰飛奔,小心翼翼地跳過小河,翻上圍牆,只見院中景物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