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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而立。鐵棍的底部,卻被一條牛皮索子牢牢綁著。馬貴拉著繩子的另一端,把施大寶牽了出來。
龍紅靈捧著笑疼的肚子,罵道:“馬貴,你也太缺德了吧?”
馬貴笑嘻嘻地道:“小姐你有所不知,別看他人高馬大的,這個地方可不經用,被‘怡紅樓’的窯姐摸上兩下,就走火冒煙了,我這是在幫他練習‘金槍不倒神功’。”
眾人鬼哭狼嚎,笑得嗓子都啞了。
馬貴把繩索的另一頭綁在馬車的後欄杆上,等方學漸和龍紅靈上了車,啪地在馬背脊上抽了一鞭,大笑道:“今天我來領路,拉著這個活寶在寶雞的大街上轉一圈,怕不鬧個滿城風雨、家喻戶曉?”
四匹高頭駿馬撒腿小跑起來,才出了林子,一串清脆的鈴鐺聲突然悠悠地飄了過來,若有若無。方學漸探頭望去,只見南邊的另一條官道上,一隻毛茸茸的龐然大物從一個平緩的土丘後面浮了出來,然後是第二隻、第三隻。
清越的鈴聲被秋風送出好遠,視野中的駱駝卻越來越多,一頭跟著一頭,連成長長的一串,綿延數里。
“這個就是駱駝啊,果然比較威猛。”方學漸由衷地讚了一句。能在這裡遇上西域駝隊,真是最好也沒有了。
龍紅靈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駱駝,趴在他的肩上看得津津有味,道:“這個毛茸茸的大傢伙,不知道騎上去是什麼滋味?”
“到了蘭州,我們買兩頭騎騎,不就知道了。”
龍紅靈突然驚呼一聲,一匹通體白鬃的駿馬越隊而出,旋風一般向山莊眾人馳來。一個身穿橘紅披風的女子端坐馬上,突然撤出背後硬弓,搭箭上弦,瞄準兩人的車廂嗖地放了一箭。
疾如流星的箭矢在空中爆出一粒寒星,一閃而沒。馬車的後面,很快響起了施大寶的一聲歡呼,那根牛皮索子被利箭射中,斷成了兩截。
那女子驅馬上前,抽出腰間的柳葉刀,俯身劈了一刀,反綁施大寶手臂的繩子登時紛紛斷裂。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虐待你?”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像哭過很久的樣子。
施大寶抬起頭來,面前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少婦,高挺的鼻樑和微微突出的顴骨,使她的面部輪廓顯得有些生硬。一頭柔軟黑亮的長髮,有點散亂的鬢角,反而給她平添了三分女人味。
長腿寬背的白馬高昂著頭顱,忽律律一聲長嘶,神竣異常。英姿勃發的女子穩穩地坐在上面,橘黃色的披風在風中習習飄揚,冰冷的面孔上,看不出一絲表情,一雙熠熠生輝的眸子,卻亮得讓人不敢逼視。
“他是我的徒弟,我正在教他練習一項獨門絕學,無敵鐵槍功。”方學漸叫馬貴停車,跳下去把一塊棉布扔給了傻站著的施大寶。
“無敵鐵槍功?”
方學漸輕飄飄的目光從她神采飛揚的臉蛋移到挺起的胸膛上,這是每個正常男人在見到陌生的年輕女子時的例行公務。
出人意料的是,這位少婦的胸膛雖然挺得很高很刻意,但是胸脯卻是平得坦蕩蕩的。就好比腳下的黃土高坡,坡是高的,但是土坡上面一覽無遺,連一座像樣的丘陵都沒有。
“是啊,無敵鐵槍功,就是在床上生龍活虎的那種,這位大姐,難道你對這方面也有濃厚的興趣?”方學漸的嘴角微微彎下來,露出來的笑容看上去有點奸詐。
少婦的臉蛋紅了紅,一雙明亮的眸子轉到施大寶的身上,卻故意不去看棉布底下高高頂起的長槍,問道:“真是這樣嗎?”
施大寶的眼珠子在兩人間轉來轉去,突然彎腰向少婦行了一禮,道:“女俠英明!”又飛快地向方學漸鞠了一躬,道:“師父更加英明!”
“是啊是啊,”方學漸哈哈大笑,兩道斜斜的目光盯在少婦平順如鏡的胸膛上,“這位女俠不但辦事英明,胸襟更是坦蕩,真乃萬中無一,絕對難得啊!”
少婦的臉色微微一變,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撥轉馬頭回去了。
帶頭的駱駝拐彎走上西行的官道,近得甚至能看清鼻腔內噴出來的白氣了。方學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得這麼痴,捨不得啊?”
施大寶轉過頭來,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低聲下氣地道:“哪兒有的事,師父真愛開玩笑。”
“那是想媳婦了?”方學漸看著那一領橘紅色的披風消失在駝隊中間,笑了笑道,“找媳婦也要挑個奶大屁股圓的,胸脯平平,算個女人嗎?男人們不如自摸得了!”
“自摸?師父,您對麻將也有研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