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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本細看,卻見書頁上寫著五個行書大字:金瓶梅詞話。字形峻奇,風骨清癯,筆勢若斷若連,頗有幾分宋徽宗瘦金體的韻味。
“不知道這本《金瓶梅詞話》寫了怎樣的風流韻事,比起《天魔御女神功》來卻又如何?謝先生的大作,那是一定要認真拜讀的。”方學漸隨手翻到一處,入目一首小詩:
寂靜閨房單枕涼,才子佳人至妙頑;才去倒澆紅蠟燭,忽然又掉夜行船。
偷香粉蝶飧花蕊,戲水蜻蜓上下旋;樂極情濃無限趣,靈龜口內吐清泉。
方學漸雖然詩才有限,但“倒澆蠟燭”、“掉夜行船”兩句還是懂的,自己大腿受傷的時候,小昭和自己玩得最多的就是這兩個招式。至於“粉蝶飧花蕊”和“蜻蜓上下旋”,那是男人在行房時取悅女子的訣竅,他更是深有心得。
翻了幾頁,只見書中這樣寫道:西門慶且不與她雲雨,又明知婦人第一好品簫,於是坐在青紗帳內,令婦人馬爬在身邊,雙手輕籠金釵,捧定那話,往口裡吞放。西門慶垂首觀其出入之妙,嗚咂良久,淫興倍增。
這段文字活脫脫就是在描寫昨天晚上,大小姐趴在自己的大腿中間,口舌連動,品嚐粗大玉簫的火辣情境。方學漸回想起龍紅靈勾魂奪魄的眼神和嬌豔欲滴的紅唇,心頭猛地一熱,脫口說道:“生動,傳神,好一篇妙文!”
“如果《天魔御女神功》是‘男御女’,那麼這本《金瓶梅詞話》就是‘女御男’,只是文章裡攙雜了不少老朽的牢騷之言,倒有些落於下乘了。”
謝榛正色道:“告子曰:‘食、色,性也’,男歡女愛和吃飯、睡覺一樣,都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天性,強制禁慾和強迫絕食,又有何分別?世人虛偽,明明心中喜歡,卻非要百般掩飾,儒學流毒,害人不淺啊。人不敢道,我則道之。人不肯為,我則為之,這就是老朽寫這兩本書的目的。“
“說得真是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