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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奶奶見了,知道自己不能在待了。一臉為難道。“不知今日我是否可以住在這亭雲閣?”
錢多多聽了一愣。五奶奶竟然要住在自己這裡,錢多多腦子轉了幾百個彎,卻想不明白。
五奶奶看出錢多多的疑問。“實話跟你說吧,我被那薛小姐趕了出來。院子被封了,現在我身無長物,又不能去尋天昭。值得賴在你這兒了。”
錢多多聽了,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寶姑娘為何如此行事啊?”
“還不都為了將我趕出府去。”五奶奶道。“我也想好了,明日我就出府在覓得一個出路。”
“天昭少爺也不管了嗎?”錢多多疑惑道。
“人都不知去了什麼地方。”說著五奶奶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錢多多見了,忙上前勸道。“凡事想開些,或許他有事兒呢。”
五奶奶只是哭,一個字也不說。
亭雲閣院小,屋子少,錢多多無奈只好將五奶奶安排在外院正屋裡的睡榻上,一切只等著明日在說。
第二天心裡有事兒的錢多多起得要比平常早。剛剛起床就聽靜兒道。“少奶奶,姐妹現在可是羨慕死五奶奶了。”
“此話怎講?”錢多多問道。
“還不是因為那李少爺,昨天夜裡來敲門,尋五奶奶下落。”靜兒道。
錢多多心頭一驚。“你開門了?”
“當然沒有。”靜兒道。“李少爺說晚上見到黑影,怕府裡進了歹人,前來巡查。隔著門問的。”
錢多多聽了,鬆了一口氣。“算他還有些腦子。五奶奶現在如何?”
“已經起了。”靜兒道。“只是還想出府。等著要跟您一起去見老夫人呢。”
“是嗎。”錢多多聽了,趕緊換衣裳梳頭。與五奶奶一同去給王家祖母請安。
“老夫人,如今老爺不在了,我想出府另尋的去處。”五奶奶一見王家祖母,便雙膝跪地道。
對五奶奶的事兒一無所知的王家祖母略顯驚訝,但很快便恢復常態。“前幾日府內遭難你沒走,現在怎麼又要走了。”
“回老夫人,我並無出,留在王家也是礙事,不然自尋個出路。”五奶奶道。
“這樣也好。只是你是賣來的妾,怕是不能給你銀兩了。”王家祖母道。“還有,你雖出身青樓,可畢竟是王家的妾,青樓也不許在回了。”
“老夫人放心,既然我已經逃出火坑,自然不回在回去了。”五奶奶道。“只是還請老夫人將我的賣身契歸還。”
“這好辦。”王家祖母道。“寶釵,一會讓王管家將賣身契還與五奶奶。”
薛寶釵聽了,一臉的不情願。“王家家大業大,那裡還養活不了你,不回是老爺沒了,耐不住寂寞了吧。”
“我到是有心要留。可住的地方都沒了,叫我怎麼留。”五奶奶不服輸道。“若不是六少奶奶心善,收留我與丫鬟一夜,怕是昨天夜裡,我就去陪老爺了。”
聽五奶奶這麼說,薛寶釵有些怕了。擔心五奶奶將自己封院的事兒說出來,惹得王家祖母不高興。忙道,“五奶奶說笑了,老夫人,我看還是與些銀兩給五奶奶,不讓兩個弱女子身無長物,出去了,也不好過活。”
王家祖母聽到薛寶釵求情,也動了惻隱之心。“好吧,吩咐管家準備些銀兩。”
五奶奶聽了,連忙謝過。薛寶釵見了,卻一副恨恨的模樣,連帶著瞪了錢多多兩眼。
此時錢多多早已不怕王府裡任何一個人,見薛寶釵瞪著自己,她也反擊回去,讓那薛寶釵有些摸不著頭腦。
拿了銀子的五奶奶簡單地收拾了兩件衣裳便與丫鬟離開了王府。臨行前,丫鬟往靜兒手裡偷偷地塞了張紙條。嚇得靜兒擱手裡死死地握了半天,回到亭雲閣後才敢開啟看。那紙上竟寫在一個地址。
錢多多見了字條便笑了。靜兒不解,直問怎麼回事。笑了有一陣的錢多多止住了笑聲道。“寶姑娘只認為將那五奶奶趕出府去,便可讓她與李天昭斷了。那裡想過,五奶奶恢復了自由之身,那裡還怕她。”
靜兒仔細地思量了一番。“這也倒是,若是五奶奶還在王府,她與李少爺的事情敗露,那可是要沉塘的。現在五奶奶除去了王家妾氏的身份,就算明目張膽地與李少爺交好,頂多被人罵做不知禮義廉恥。王家人拿她沒法。”
“算了,別人的事兒,咱們也管不了。還是仔細地謀劃一番酒樓的事兒吧,這次可不能出現披露。”錢多多正襟道。“若是被寶姑娘發現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