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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六歲時帶你去京城一大戶人家做客。那戶公子用的就是金絲紙。”
“那了是前朝的東西,玉兒那裡能見過。”柳大玉道。“依我看,咱們還是趁著官府沒有發覺,先逃了在說吧。”
“不用逃。”劉慶州道。“玉兒卻是見過那金絲紙。只是時間太久了,不記得而已。”
“你是說玉兒六歲時你帶她進京販茶,去了?”接下來的話柳大玉沒敢說出口。
“這下你放心了吧。”劉慶州道。
“好啊,說什麼安心做個不問世事的商人,感情都是騙我的。”回過神兒來的柳大玉抄起身邊的雞毛撣子生氣道。
劉慶州見老婆發飆,也不顧外人在場,轉身就跑。
“你給我站住。”柳大玉徑直追了去。
錢多多看了不知說什麼好。雖然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可看柳大玉和劉慶州的舉動,看來事情也並不算嚴重。
“記著我姐夫的話,回去也跟你叔伯們說一下。”錢多多道。
被柳大玉的反常舉動嚇得下巴差點掉地上的李二兩眼定著遠處,錢多多說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李二?”錢多多叫了兩聲,才將他的三魂七魄叫回來。“我姐夫的話都記在心上。”
“是”李二應聲道。
“好了,先下去休息吧。明日還要會兗州呢。”錢多多道。
“是”李二又應了一聲。
“你怎麼還不下去啊?”錢多多又問道。
“小姐,柳家出來的人都像大小姐那樣嗎?”李二擔心地問道。
錢多多先是一愣,很快便回過味兒來,知道李二這是擔心靜兒也會像柳大玉那樣。故意道。“這要看對誰了,對外,那肯定是溫柔賢良的了。對內,就要看錶現了。”
李二一聽,脫臼的下巴自動復原了。“小的告退。”
見李二出去了,守在門口的丫鬟們才敢進來。“小姐那李二說了如何做買賣的辦法了嗎?”靜兒好奇道。
“說了。”剛剛還在為自己的惡作劇哈哈大笑的錢多多臉上一下子沒了笑模樣。“這下咱們可算遇到**煩了。”
眾丫鬟從未見過自己家小姐如此這般,七嘴八舌地出了什麼事兒。錢多多將那金絲紙是前朝宮廷用紙的事兒一一做了說明。
“姐夫的辦法也不知是否有用。”錢多多擔憂道。
“小姐放心,既是姑爺想出的辦法,就一定有效。”靜兒十分肯定地說道。
“但願吧。”錢多多輕聲道。腦子裡想的卻是柳大玉那沒說完的半句話。依照劉慶州的話,在柳小玉六歲時,劉慶州應該帶著她去了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可惜自己不是柳小玉,若是劉慶州不說,自己怕是到死也不知道他們去的是什麼地方。
過了臘八,還有幾日就要過年了。柳大玉留錢多多在柳府等著過了年在回兗州,想著自己回莊子裡也只是無聊度日。錢多多也就答應留了下來。
李二回到兗州後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將所有的事兒都準備妥當後,只等著官差上門。可那官差卻偏偏不來。這讓李二等的那叫一個難受。
眼看著要過年了,住在莊上的客人都回鄉過年去了。紙店和客棧的生意都冷清下來。李寡婦趁著閒暇組織莊子裡的女人們裁布做衣裳,也還算熱鬧。李二被李寡婦指使的東奔西走將“金絲紙”的事兒忘在了腦後。
就在全莊上下歡天喜地地準備過年的時候,一隊官差將紙店和莊子圍得個水洩不通。在徐州過年的錢多多也被官差控制。
李二作為紙張店的掌櫃第一時間被帶回到衙門問話。見坐上正堂上的老爺逼問那金絲紙的來歷。李二這才全心了劉慶州的話。將那日劉慶州的話一一學來講給那縣太爺聽。
兗州新任縣老爺姓龐,雖然模樣不計,長著一張猥瑣的臉。到也是個好官,聽了李二的話。又派人去找東家錢多多驗證。
以為自己會被關進大牢的錢多多發現自己只是被囚禁在家裡直呼電視劇騙人。縣衙來人後,也照著劉慶州教得說了一遍。
“不知道姑娘還記得是在京城哪家見到的金娟。”衙門裡的一個書吏道。
“不記得了。玉兒當時只有五六歲,只對那特殊的紙張有印象。”錢多多道。“若真的想要知道是那家的府院,怕是您要去問姐夫了。”
那書吏見從錢多多這裡也問不出什麼。起身去找劉慶州。錢多多也想跟去,卻被看門的兩個官差攔了回來。無奈錢多多隻好讓靜兒去打聽情況。自己則在繡樓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