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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夫人認同了自己,七奶奶緊接著又說道。“我可是您孃家的表妹,雖然是遠親。可畢竟是沾親帶故,要是我被一個小丫鬟欺負,您臉上也掛不住,不是嗎?”
“理道是這個理。你想讓我做什麼啊?”王夫人問道。
“把那個翠兒賣出去吧。”七奶奶懇求道。
“那可不行。”王夫人斷然拒絕了。“老爺現在與那個翠兒打得火熱,這個時候要將翠兒賣了,老爺回怪罪我的。”
“那就給老爺在找一個美人,總之只要不是那個翠兒,誰都行。”七奶奶病急亂投醫地說。
“我勸你不要打這個注意。那翠兒不是好惹的主。八奶奶都知道不該跟她正面衝突,你何必觸這個黴頭呢?”王夫人勸道。
“那我就讓那丫頭騎到我的脖頸上嗎?”七奶奶已經要哭出來了。就在這時,她一陣噁心。她連忙喝口茶壓了壓,可沒什麼效果。連忙跑到院子裡,哇哇地吐了出來。
王夫人生了三個兒子,見七奶奶這般模樣,立刻想到她可能是有喜了。
“你這樣多長時間了?”王夫人也不慌張,不緊不慢地走到院子裡問道。
七奶奶吐了一陣後,站直了身子。“有幾天了,怕是病了,什麼也不想吃。聞到怪味就想吐。”
“你的好日子來了。”王夫人聽了七奶奶的描述,笑著說道。
“什麼?”七奶奶疑惑地問道。
七奶奶懷孕的訊息就像一顆核彈爆炸一樣將王家炸得個底朝天。許久沒有小孩子出生了,聽到這個喜訊,王家祖母樂開了花。請來了三個大夫為七奶奶診脈,結果都是喜脈。
“老七,你有什麼要求都跟季婆娘說,要什麼都行。”確定是喜脈王家祖母坐在床邊拉著七奶奶說。
這段時間沒少受氣的七奶奶那裡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老夫人,翠兒要被老爺收房了,我屋子裡的丫鬟不夠用。現在去買丫鬟也來不及了。能否讓六少奶奶和五奶奶來伺候我幾天。”
站在一旁的錢多多和五奶奶差點被氣暈過去。五奶奶當場就怒了。“要是沒人伺候,我可以仍將自己房裡的丫鬟送來兩個,要我來伺候人,我可不幹。”
“怎麼,姐姐為了王家的香火,這點苦都不吃嗎?”七奶奶故意凸起她那還是平平的肚子說道。
“你才懷孕兩個月,又不是七八個月行動不便。”五奶奶毫不退讓地說。
“現在才危險嗎?要是我摔了一跤,孩子沒了。那誰負責這個責啊?”七奶奶陰陽怪氣地說。
“是男是女還不一定呢!”五奶奶字字如刀子般扎進七奶奶心裡。“要是個丫頭,不是空歡喜一場”
“一定是兒子,我生的一定是兒子。”七奶奶從床上蹦起來說道。“你要是在敢胡說咒我的孩子,我就讓老爺休了你,把你在賣回窯子裡。”
“好啊,你去啊?”五奶奶大怒地指著七奶奶。“帶了崽子老爺都沒有來看你,老爺要賣誰還不一定呢。”
“都給我閉嘴。”王家祖母見兩個人馬上就要掐起來了,大怒道。“老五你回去閉門思過。沒我的應允不許出門。”
五奶奶見王家祖母發火了,連忙閉嘴低下頭。“我下去了,老夫人。”說完,行禮退出了屋子。
七奶奶見五奶奶被罰閉門思過,心情大好。“老夫人就知道您對我好。”
“你也不要以為母憑子貴就能在這個院子裡橫行霸道。”王家祖母表情嚴厲地對七奶奶說:“六少奶奶雖然是你的晚輩,可畢竟是少奶奶。怎麼能來伺候你這個小妾呢。我看還是讓季婆娘過來伺候你一段日子吧。過幾日在買幾個丫頭回來。眼瞅著要過年了,府裡也需要添些人手了。”王家祖母乾淨利落地將事情處理了。
七奶奶雖然心有不甘,可是王家祖母的威嚴還是讓她不敢造次。尤其是剛剛五奶奶的話提醒了她。整個王府都知道了,王老爺竟然沒有出現。這讓她有些惴惴不安。她是不聰明,但也不傻,吃了幾次虧,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在貿然行事了。
錢多多一方面佩服王家祖母的氣場與幹練,一方面也開始對自己的未來憂心忡忡。七奶奶剛剛懷孕便這樣。鑑於兩個人之前的過節,錢多多清楚,今天逃過一劫,不代表明天七奶奶不會在來找茬。
這一夜,王府裡的人都沒睡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被關了緊閉的五奶奶趁著月色出了院子去見李天昭,將白天在七奶奶那裡發生的事兒一一說了一邊。李天昭聽了,沒有任何反映。
“你倒是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