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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可死人也不能動著新蓋的法師塔!
至於太子將來再次被廢,說這風水不好……賈璉別有深意地笑了,他可是隻說了,只管太子妃生子。
何況,太子被廢,自然就不能繼續住在毓慶宮了,就是皇帝沒法安置被廢的太子,太子爺也沒權利在宮裡動土了!
賈璉心裡有好盤算,自然對雍親王那邊不太擔心了,他從來都對太子是利用,太子對自己何嘗是當心腹呢。
他一個欽天監的監正,果真會有人“重視”他麼,不過是看他有些奇人異事的本事罷了,但治理朝廷和國家,辦事的心腹,從來他都是不被列入第一列的考慮的。
賈璉正是因為很清楚,所以也並不在乎,甚至榮國府的“後事”,他也並不是很上心,倒是因為大哥兒從小在他身邊,他看著他慢慢從一團子肉球變成懂事會說話的娃娃,賈璉心裡倒是微微一軟。
因為他,自己也會王熙鳳和兩個孩子有個好下場的。
總之,不會比書裡的差了,那裡的王熙鳳可是先被“自己”休棄了,然後死在獄中,一卷破席子被扔在了亂葬崗,女兒巧姐很可能流落青樓,說不好被劉姥姥救了之後有何下場。王熙鳳的結局可謂是悽慘!
林如海和賈璉你來我往的交談了幾句,到後來林如海竟被賈璉“點”幾句,對朝中和諸皇子多嫡的事情看得明朗起來。
“竟然是這樣,你這麼看好雍親王,為何還親近太子?”林如海問。
賈璉笑著,“不過就是幫著太子得一嫡子而已。”眯著眼睛,說到這裡,賈璉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如海。
林如海被看的不自在,微微蹙眉:“你這是何意?”
“姑父往後說不準還有自己的子嗣傳承呢,也未嘗不可呢。”賈璉話說的輕飄飄。
“你——你看——這,是什麼意思?!”林如海被驚了一下,隨即他心裡大喜。
他不是不喜愛黛玉,但女兒若是沒個兄弟,將來嫁到誰家還真不好說,人家就能一輩子對待她好,這也是他之前同意賈母的提議,打算把黛玉和家產將來都留給寶玉,可惜那寶玉是塊頑石,不說家裡的那些個丫鬟們不值得他去生氣,就說外邊的,他居然會和其他人家的紈絝浪蕩的子弟一樣,好起男色來。
林如海其實心裡憋股氣,他是真不想把黛玉嫁給寶玉了,甚至賈璉這話之前他還存了招上門女婿的心裡。
雖然他新娶了妻子,但到底他自己年歲大了,又生病中毒過,對子嗣已經絕了心思。
賈璉的話彷彿在一湖平靜的水中,投了一粒石子,瞬時就盪漾起了波紋,越散越大,大的林如海呼吸緊促幾息,但他到底是久經風浪,何況孩子還是沒影子的事情呢,賈璉就是這麼一說,他平靜了一下心情。
這賈璉治病解毒就訛了自己五十萬兩銀子,要是個孩子,他林家留給孩子的請奶媽的錢估計都要沒了。
賈璉笑了笑,心情甚好的離開了林家,只留下“心有煩憂”的林如海,猶猶豫豫地去了盧氏那裡……
回榮國府的路上,賈璉發現有一列人馬和自己同路。
離家越近,賈璉越是肯定對方肯定是照榮寧二府中的。
就是不知道是回家的,氣勢洶洶,但又不像主子出門,領頭的像是一位管事的太監。
走到榮寧二府的那條街上,賈璉和他們幾乎併成了一路,對方騎馬的那個人終於睨了賈璉一眼,又看了看他的年歲。
沒好聲氣的問他:“你幹嘛呢?找榮國府的?他們今日恐怕沒空見你了!”
聞言賈璉詫異:“這是為何?”
“哼,他們榮國府的‘二公子’可得罪了我們簡親王!膽子肥了!王爺的人他也敢沾手!?”那粗眉三十許來歲的太監說道。
今日賈璉身後跟著是隆兒,他一聽是自家的“二公子”先是擔憂,後來想著也沒聽興兒說起,二爺和簡親王府有過節啊!
想了想,他覺得這說的是寶二爺呢!
肯定是!
賈璉“哦”了一聲,打算直接走角門進府,他就不和這幫人爭側門了,繞一圈回院子裡。可這中年太監走了兩步,眯起了眼睛,忽然像是醒悟了什麼,喊道:“你站住——”
賈璉沒打算理會,當做沒聽見,隆兒更是以主子馬首是瞻,可那太監好像是練過的,馬頭一轉,直接立在了賈璉身前,他下了馬,身後跟著幾位侍衛和兩位小太監。
一行人圍繞著賈璉。
中年太監仔細打量賈璉面容身形,粗眉時而緊促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