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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聽完,想了想說道:“罷了,我人老了,想的不周全。是應該有琮兒和環兒的一份兒,但他們娶妻你們各自也該出力才是,庶子也是兒子。”她看了看賈赦和賈政,兩人見狀忙點頭。
賈政更是心裡難過,不過是分家,說的像是留遺言似的。他不由心裡有些忿怒又有些疑惑。
無緣無故的,母親幹什麼提分家?
罷了!罷了!
既然大哥一家容不下他,自有留爺處,賈政心裡擰巴著,低著頭不看賈赦。
……
分家之後,二房的賈政一家很快的搬出去了,只是寶玉有些醒不過勁兒來,更不想離開榮國府內的姐姐妹妹們,探春和惜春還是留在老太太跟前,自然寶玉就不愛走,侍候寶玉的一眾丫頭、小廝和婆子們也就沒搬走。
王熙鳳看著礙眼,這得花大房多少錢啊。
賈璉的花銷都沒寶玉的大,要知道賈璉每日裡還出門當差呢。
賈政和王夫人是住在靠近內城外城,周圍都是一種小官宅邸,這宅子還是賈母託人幫忙打聽相看買下來的,王夫人一咬牙,又出錢把周圍的十幾戶人家的小院也高價買過來,他們夫妻住的還是原來的宅邸,買下來的王夫人是打算拆掉合併成一個園子,當作省親別墅。
賈政不管這些事情,想著女兒省親,是天家的恩典,他也榮光,既然王夫人說要蓋,他問了問銀子,王夫人說了寶釵和寶玉的事情……
薛家是不缺銀子的,賈政點了點頭,想著寶玉這個混世魔王,雖然那寶釵門戶低了些,但人品也不錯,也不算委屈了寶玉。況且,他也不是國公府的孫子了。
賈政自立門戶,一時悵然若失。
雍親王爺不過是迎春轉達的一句話的事情,讓榮國府徹底變成了一等賈將軍府,賈赦雖然覺得過國公府的名頭響亮,但一般出去應酬,哪個看得起他,還不是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管他什麼,他現在可是當家做主了。這種感覺太爽快了!
賈赦走路去琉璃廠溜達的時候,都覺得腳步輕飄飄的,彷彿踩在雲端,那個美呢。
賈璉這些日子卻跟著胤禛出巡去了。
不過這出巡是偷偷的走,雍親王說是體察民情,賈璉和戴鐸各自對視一眼,知道王爺這是又要偷看看各地官員的情況,皇上也正是知道這四兒子眼裡揉不得沙子,國庫裡又見空了,南邊黃河又發了水患,也就默許了胤禛的作法,還給了一塊調兵的令牌,和派出了一位三品的健銳營的參將,帶領著一隊人馬。
這參將按照胤禛的意思,命令隨身人馬悄聲換裝,“化整為零”的跟著胤禛等人。
胤禛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這一隊將兵從氣勢威武變成了上百條大漢,挺像鏢局的,或者大戶人家出巡的排場。
他的“微服私訪”,從來就不是要把命搭上,若真是一時逞英雄,胤禛想著,還在京裡的兄弟們,不介意給他來個連環殺,這事老九就能想得出來!哼。
一日裡,走到黃河決口的一個貧困縣城,胤禛見流民瘦骨如柴,之前種下的莊稼更是毀得一分不剩,他不容面有慼慼,眼眶不由都紅了。
“朝廷年年給撥修河堤的銀子,我記得這縣就連續三年領過,怎麼著河堤……”胤禛沿河岸檢視,就沒被修正過的地方,問過幾個住在河岸邊上的貧戶,都嘆氣說“哪裡曾修過什麼河堤,倒是嗎,每家都被攤派過銀子“。
胤禛聽了神色冷厲,看了那縣城一眼。
跟隨著的人都知道那縣令和縣城等人將要倒黴了,只是這天色——
胤禛望了望陰沉沉的天,又看著很多無家可歸的貧民,神色哀慼,一時要下暴雨,這都不用賈璉去預測天象,眾人都知道,人人都好似絕望了。
還有一些人跪在地上,不由痛哭和痛罵老天爺:“賊老天!這是讓我們沒活路啊!”
賈璉心裡動容,跟隨著胤禛看河堤水位,又望著天上黑壓壓的雲朵,很快便要聚成一團。
他眉毛擰成一團,這也不是不能——以他現在能力是可以延緩烏雲的合成,但這屬於溝通天地的智慧,已經屬於大魔法師的能力了,如果是半身或者魔法神,甚至直接能改變天象,讓雨天變成晴天。
目前賈璉是達不到這種程度,他使用禁術,利用法師塔,和信徒的信念之力,驅散部分烏雲,讓雨不下,或者下小些,細水長流——不至於讓河堤徹底決堤。
胤禛的心術和觀色的能力豈是非同小可,“賈璉,你真的連著下雨也能阻止?!”他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