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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時,賈璉又笑吟吟地來了一句:“我只是能看見怨靈而已。”
胤禟表情一滯。
胤禩暗暗敲著大腿的手指也頓住了。
此時胤禟乾啞著嗓子問:“什麼叫怨靈?”
“就是枉死鬼。”賈璉不輕不淡地說。
說罷,他也不想在這裡再囉嗦,只是轉頭問那張道士:“張天師,你看著欽天監的監正,是我當還是讓九貝子向皇上舉薦你當?”
“……”八阿哥胤禩聽了差點兒笑了,九阿哥胤禟的臉色不怎麼好看,這個賈璉真是錙銖必較!
難道還要他這個皇子阿哥親自給他道歉不成?!
此時被問話被打臉的正主張道士呵呵一笑,拱手一禮道歉道:“大人您厲害!您是這個!”他豎起一隻大拇指,口中讚歎道,臉色的表情也是實打實的信服。
他能爬到今天的地位,全靠察言觀色和識人的本領。
他此時大悔啊!
早知道他應該先仔細看看這賈璉的面相的,再給他觀觀“氣”——現在,按照他觀相術來看這賈監正,這……這臉龐……這眼神……這身子——可不是這凡世間的人!
他想了想,這不是這凡世間的人,可不就應該是天上的“神仙”嘛,說不準是哪裡大仙下凡來體驗生活的,他還是能交好就交好,給神仙低頭算得了什麼,他還要結交結交,蹭蹭福分呢。
“賈神仙,你看你還收徒不?”張道士突來來了這麼一句。
賈璉一怔。
這張老道尷尬了笑了下,可還是舔著臉說道:“你看,我當您的徒弟成不?”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八章
無視了張道士誠懇的拜師懇求,賈璉給了一個十分強大的藉口——我不信佛道;只信光明法神。
光明法神……張道士抽著一張老臉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京城中最近聽了一耳的“法神傳說”。
那個不是歪門小道嗎?
他張大天師雖然扯著道家的皮;但做的大半也是坑蒙拐騙、胡謅八扯之事;自然瞧不起這種小門小派;或者乾脆就是自己創立的“神蹟”的教派了。
可眼前這賈監正的本領又不似作假吶。
一時,張道士怔怔的,神色迷茫。
旁邊一直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九阿哥胤禟可不滿意極了,這個張道士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他派人請過來的,沒本事撐不了場子也就罷了,可怎麼能一下子“跪求敵方”;連自尊都沒有的拜師呢。
胤禟雖然覺得賈璉有“本事”;但心裡也只是生出了一點對待“異人”的心思,就像汗阿瑪對待活佛或者高僧大德之類的人物,好生恭敬著就是了,有煩心事也可問問罷了,但在大是大非面前,還得講究利益二字,就是神仙也管不到凡間太多事。
“你也信那個‘幾個草民’信的勞什子法神?”胤禟雖然從胤禩那裡聽說過,但一直對這個訊息沒走心,此時張道士提出,賈璉又顯露了這一番本事,他神色狐疑地望著他。
賈璉點頭承認,胤禩在旁若有所思,這和四哥府上傳來的訊息對上了,連四哥好像都收集過那法神的書籍,聽說有時也在書房門裡看……
這麼說是真的——這法神難道還真有什麼法力不成?
胤禩想到這裡嘴角不由洩露出一抹譏笑,四哥最好是一直信這些,也少給太子一些助力。不過太子被廢一次,他就不信他老四就不起了別樣的心思!
胤禟撇撇嘴,差人去順天府報了案,新買還快差點兒入住的園子裡出了這麼多條人命,瞞是瞞不住了,何況也不能瞞,胤禟也沒那好心給那富商擔著這罪責。
他沒好氣的出了園子,賈璉瞅了瞅時間,直接去了街上吃了晌飯。
等他吃飽喝足犯了困症,慢悠悠地踱步到欽天監,這個時候九阿哥新買的園子了出了三具屍體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畢竟那屍體是實打實的擺在了順天府的大堂裡給府尹和仵作過目了,一路上瞅見的人多了去了。
坐鎮戶部的胤禛聽了一耳朵,提筆寫字的手頓了一下,一滴黑墨低落在卷宗上,他不由蹙了下眉頭,卻想到胤禟,唇邊居然掠出了一抹笑意。
他想了想又拿出一張空白摺子,心想是該給賈璉表表功了,最近戶部的銀子收的差不多了,都是榮國府起的頭好,不過——他筆鋒一轉,到底擔著還銀名聲的是賈璉之父賈赦,不能漏掉他去。
胤禛暫時撂下筆,賈赦其人他也見過,別無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