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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反抗無效。齊少逸已經將她拉到了洗臉檯前。夏小白看著基本上可以跟她那房間大小相比的浴室。仇富心理開始作祟。心裡立馬就不平衡了。
“喂。不說格局都一樣麼。怎麼你這差距這麼大。一個破浴室也裝修的這麼精緻。果然是有錢人吶。”
齊少逸笑笑:“怎麼。不平衡吶。不平衡咱換著住。”
“別。無功不受祿。你這是幹嘛。”
“給你洗臉啊。”
說著。大掌就向她的臉招呼過去。夏小白躲避不及。嚷嚷道:
“喂。把人當三歲孩子不是。”
“乖。叫聲叔叔我聽聽。”
“去你的。齊少逸你臉真大。”
“是麼。”齊少逸對著鏡子一陣上下打量。照了半天又臭美。又自戀。
“我可洠Ь醯糜卸啻蟀 2還�故淺さ猛��隆Mλ��L焐�統ち艘桓泵緣怪諫�難�趿場!�
“哈哈…真不要臉。”
這話其實夏小白每每在看到齊少逸那張帥臉蛋時。也不是洠в姓餉窗底孕穩莨�?墒撬�約赫餉聰朧且換厥隆S善肷僖萸鬃運黨鰜懟D怯質且換厥隆�
齊少逸暗自在手上用了點力氣。夏小白大聲嚷嚷。
“喂。不待你這麼給人洗臉的啊。我的臉又不是抹布…”
“行了。好了。出去吧…餵你想幹嘛。”齊少逸面露驚恐。連連後退。夏小白卷起衣袖。笑得特邪惡。跟被撒旦護身了似的。步步逼近。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
齊少逸像是要被惡棍給欺負的小媳婦似得。趕緊雙手護胸。一副誓死要捍衛貞/操的表情。
還跟著柔柔弱弱的演起來:“你想都別想。奴家這清白之身。可是要留待新婚之夜。給我夫君享用的。你可別試圖想要玷汙了奴家。奴家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從了你的…”
夏小白訝異的瞪著齊少逸。下巴差點掉落到地上。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要是平時。她一定特邪惡的給齊少逸一巴掌。然後轉身離開。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亦或者玩上了癮。
夏小白竟然破天荒的跟著一起玩起來。她還裝出一副油腔滑調。吊兒郎當的模樣。特像古時候那些京城大少。調戲良家婦女。
將齊少逸往後一推。整個人靠上去。手指在他臉上一下一下輕撫。
“喲~小妞。長得挺美麗嗎。面板也這麼好。光滑細膩。水潤亮澤。不如就從了大爺我吧…”
齊少逸輕咬紅唇。目光柔和。裡面水霧一片。真真乃是上天降落凡間的妖孽君一枚。讓一干女人趨之若鶩。芳心暗許啊。
“不~奴家心裡已有夫君。只能容得下夫君一人。絕對不會出賣夫君。打死不從。除非…”
“除非。”
“除非你能夠娶了奴家。奴家自然就日夜伺候大爺。保證讓爺您日夜**。顛鸞倒鳳。快樂似神仙…”
齊少逸邊說。人還往前湊。很利索的勾住了夏小白的胳膊。
這話讓夏小白臉色大變。果然跟人玩遊戲不能玩的過火。更不能夠跟道行比自己高。臉皮比自己厚的人玩。那真是傷不起。
最後只得訕訕開口:“不玩了。真洠б饉肌!�
“哈哈~小白。你害羞了。害羞了麼。”齊少逸在身後幸災樂禍。夏小白猛然頓住。回頭狠狠瞪向他。
“是啊。我怎麼就忘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齊家花花大少啊~你說我跟你玩。不是搬塊石頭砸自己腳麼。像你這種成天流連花叢中的採花高手。小女子自愧不如。甘拜下風。對您那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夏小白向齊少逸作揖:“剛才小女子一時忘形。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大少爺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
齊少逸嘴角有些抽搐:“被古人附體了。”
夏小白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到底是誰先玩的啊。”
然後故作嬌柔做作狀:“左一個奴家。右一個夫君的…”
“行。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成。為了表達我的深深歉意。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一頓豐盛的飯菜。安撫你那受傷的心靈。”
“那還愣著幹嘛。趕緊走啊。”
“遵命。女王大人。”齊少逸彎腰行禮。接過夏小白遞來的手掌。跟清宮裡的太監似的。領著夏小白出了浴室。走向客廳。
“女王大人。在此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