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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店夥計已陸續端上酒菜,司徒虹拿起酒杯,笑道:“喝了此杯酒,我們就是好兄弟了,幹!”
見對方把酒喝乾,張小崇心中雖不情願也只有幹了。
鍾玉容為兩人倒滿酒,端起酒杯,對張小崇道:“張大哥,在小妹心裡,你是玉容至親的哥哥,玉容能為有此好哥哥慶幸,大哥若不嫌棄,就請乾了這杯。”
張小崇只覺胸口沉悶欲爆,他突然間有種想要痛哭一場的念頭,親親寶貝玉容妹妹竟然把他當成兄長,蒼天啊,你對我張小崇實在太殘忍了!玉容妹妹,你好殘忍啊,為什麼不把我當成你的老公?嗚嗚……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天仙一般的美人兒,竟然硬生生的從手心裡飛走了,沒天理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入口的酒怎麼這麼苦澀難喝?唉……”
鍾玉容見他一臉的苦瓜樣,擔心道:“哥,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小妹給你把把脈?”
司徒虹哈哈一笑,道:“二弟不會喝酒?”
張小崇哈哈一笑,道:“誰說老子不會喝酒,今日你我結為兄弟,難得如此大好心情,一定要一醉方休,幹!”
媽媽的,泡女人輸給你了,老子酒量好,今兒非把你灌醉,看看你的醉後的醜樣!
“好,幹了!”司徒虹高興道。
兩人你來我往的拼酒,都是一副要把對方灌倒的態勢,一旁的鐘玉容無奈的搖搖頭。
開到第四壇酒,張小崇已覺得天旋地轉站立不穩,他搖搖晃晃站起,端著酒杯道:“大哥……來,幹……幹……了……”
這一杯酒全倒在自已頭上,“呯”的一聲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司徒虹也有了本八分醉意,他哈哈大笑,道:“雷猛,扶二弟……回房……”
雷猛一手挾著張小崇,一手扶著他回房,鍾玉容無奈的搖搖頭,跟在後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小崇是給一陣打鬥聲驚醒,他吃力的睜開眼晴,看到鍾玉容倒在地上,雷猛赤手空拳的與兩個蒙面人在打架,房內的桌椅全給砸碎,地上滿是碎瓷片。
雷猛的雙掌剛勁威猛,掌風虎虎,不時傳來陣陣殷雷之聲,甚為駭人。那兩個蒙面人俱持短劍,身法飄突不定,輕身提縱術非常的高明,他們不敢硬接雷猛的雙掌,只是在狹窄的房間內遊鬥,一時之間,功力深厚的雷猛也奈何不了對方。
倏聽一聲狂喝,雷猛左右劈出數掌,強輕無比的掌風激盪得地上的碎木碎瓷片四處亂飛,兩人蒙面人左右分開飄退。
張小崇見鍾玉容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整個身子給錦被捲成長筒,只露出臉部,他鼻中嗅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心中一驚,奶奶的,這兩個傢伙是彩花賊,想對玉容圖謀不軌。
見一個蒙面彩花賊飛身飄退到床前,他不假思索的按下暴雨奪魂筒的按鈕,只聽“咔”的一聲輕響,緊跟著傳出淒厲的慘呼聲,那蒙面彩花賊慘嚎著摔倒在地上,捂著屁股不住的滾動,只一會便暈死過去。
這突然間的變故,令另一個彩花賊一呆,雷猛猛然擊出一掌,骨頭斷裂聲伴著淒厲的慘呼聲傳來,那彩花賊飛撞到牆壁上,“呯”的一聲震響,墜落地上,七竅流血,已然斃命。
張小崇甩了甩頭快要裂開的頭,驚問道:“雷猛大哥,出了什麼事?玉容妹妹沒事吧?”
雷猛彎下腰,連人帶錦被抱起暈睡的鐘玉容,道:“兩個彩花賊欲對玉容小姐不利,幸好給我發現了。”
他走到那個暈死在地的彩花賊身邊,一腳猛然踏下,一陣骨頭斷裂聲傳來,令張小崇差一點想嘔吐。
雷猛道:“沒事了,張公子安歇吧,屍體等會會有人來處理。”
說罷,他抱著鍾玉容出去了。
門外傳來他的沉喝聲,“看什麼看,兩個彩花賊而已,都給我回去!”
看來打鬥聲驚動了不少人。
張小崇跳下床,在兩個彩花賊的屍體上一陣亂搜,搜出了不少金票銀票,還有一些零碎的玩意兒,揣入懷中後他直奔鍾玉容的房間。
司徒虹已為鍾玉容蓋好錦被,見張小崇衝進來,他微笑道:“沒事了,可惜跑了一個。”
張小崇怔道:“三個彩花賊?”
他感到喉嚨象冒火一般難受,端起桌上的茶壺咕嚕咕嚕的灌了個精光。
司徒虹道:“是三個,我感覺他們不是一般的彩花賊,可惜沒留活口。”
門外的雷猛躬身道:“請公子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