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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柳劍雄突然感覺到沈鳳嬌正盯著他,晶亮的明眸如利劍一般,似乎要刺穿他的胸膛,令他不由一怔,心中尋思道:“我幾時得罪你了?”
他嘆了口氣,近來怎麼這麼倒黴,一連碰上好幾個天姿國色的美人兒,卻一個都泡不上手,反倒莫明其妙的給人誣陷。
眼前的嬌鳳嬌,用天姿國色來形容也不為過,冷豔中帶著種少婦成熟的風韻,曲線身段都是上乘的,只可惜太過扎手,他雖有色心卻沒有色膽。
沒好戲看了,看熱鬧的人紛紛回到自已的房間。
給鄭銘等人那麼一鬧,路抗天等人也覺索然無趣,勸說小姐回房休息。
祝玉枝面上那猶豫不決的表情,柳劍雄看在眼裡,上前柔聲道:“玉枝,那些人都是胡說八道誣陷我的,你不要相信他們。”
祝玉枝幽幽嘆息一聲,低聲道:“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安歇了,明早還要趕路呢……”
她低著頭,跟在路抗天夫婦身後上樓,進了自已的房間,沈鳳嬌也起身回房。
柳劍雄低聲咒罵了一句,頹然坐在椅子上喝著悶酒。
“沒好戲看了,還是回房抱著老婆睡大覺才是正經事,”張小崇伸了個懶腰道。
姬無月俏臉飛紅,白了他一眼,嗔道:“死相!”
見他進了房裡,姬無月低聲道:“晴兒,你跟隨我也有十來年了,年紀也不小了,若有喜歡的人,你儘管嫁給他就是了,我絕不攔你!”
晴兒俏臉一變,雙膝跪地,顫聲道:“宗主是不是嫌晴兒笨手笨腳的不會伺候,晴兒可以學……”
姬無月搖頭道:“我不是這意思,這些天來,我想了很多,江湖險惡,實在不適宜我們女子,有個相親相愛的人陪伴,那才是莫大的幸福……”
晴兒叩頭道:“宗主不要趕晴兒走,晴兒願服伺宗主一生!”
姬無月搖頭苦笑道:“你這傻丫頭,先起來罷,這事以後再說,天色不早了,也該安歇了。”
“是,宗主,”晴兒應道。
她站起身來,心中仍是忐忑不安。
第二天一早,眾人仍是繼續起程前往帝都。
因昨晚那麼一鬧,祝玉枝今天似乎很少說話,俏目隱現紅絲,似乎一夜都沒睡好。
駕車的晴兒換回了女裝,更顯得清麗可人,只是她扳著一張俏臉,柳劍雄也不敢再找她搭話,大夥兒悶悶不樂的趕路,氣氛挺沉悶壓鬱的。
有修行高深的沈鳳嬌在一旁,為免春聲外洩,車廂裡的張小崇也老實多了,一雙魔手只是在姬無月身上大肆妄為,亂吃豆腐,不敢再挺槍躍馬衝鋒陷陣了。
大夥兒這一路上都不吭聲,埋頭趕路,傍晚時分已到維羅行省境內的安遠集鎮,明早再趕半天路,便可到達維羅省城。
眾人在聚緣客棧住下,晚飯都在各自的房裡食用。在馬背上顛簸了一天,多多少少都有些困了,明早還要上路,沐浴後都上床睡覺了。
迷迷糊糊中,張小崇感覺有人在輕輕推他,睜開眼睛,看到老婆的食指豎在唇邊,示意他不要出聲。
姬無月指了指房頂,伸出一隻手掌,示意上面有人,五個人。
張小崇心裡罵道:“媽的,是哪五個該死的傢伙,竟敢來打他老婆的主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身勁裝的晴兒緊貼在門後的牆壁上,全神戒備。
姬無月突然皺起柳眉,悄聲道:“他們從房頂過去了,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噫,他們停在你二嫂的房頂上了。”
張小崇面色一變,那幫傢伙是衝著二嫂來的?他們不知道二嫂是劍聖柳老爺子的得意弟子嗎?他們吃了豹子膽了?敢惹洗劍居?
姬無月道:“看你緊張得,你二嫂修行如此高深,豈會不覺察房頂上有人?”
張小崇卻擔心道:“江湖險惡,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二嫂她從未在江湖行走過,我還是擔心。”
姬無月纖手一招,桌上的茶杯已飛到她手裡,食指彈出,茶杯發出震耳欲聾的怪嘯聲,呼嘯著沖天而起,撞破房頂,飛向天空。
那怪嘯聲尖銳刺耳,聲音之巨,整個集鎮的人都能聽到。
房頂上那五個黑衣蒙面人原本趴伏在沈鳳嬌居住的方頂上,他們悄然無聲的扒開了幾塊瓦片,正想往房裡噴迷香,驚天動地的怪嘯突然自身後響起,把他們驚得魂飛魄散。
還未等他們回過魂來,一個同伴象是給什麼鬼怪抓住腳拖入地獄一般,連一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