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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乘風訝然道:“就是那可知過去未來,可辨禍福運數的‘昊天鏡’?”公孫伯訝然道:“我府上何來此物?”潘美打量著手中銅鏡,見其背後銘文古樸晦澀,鏡面又鐫刻著周天星相,果然與普通銅鏡大相徑庭,心知此物來歷非凡,於是幽幽問道:“相傳秦有二寶,其一便是這‘昊天鏡’。得此鏡者,為君者可王天下,平四海。為臣者可功蓋世,權傾天。為民者可旺子孫,興家業。卻不知將軍得此寶貝,所謂那般?”
公孫伯正色道:“大人明鑑,此物非我所有,恐是有人栽贓。”潘美諱莫如深地笑道:“栽贓?用那金銀珠寶栽贓,本官倒也相信,可用這等上古奇物栽贓,卻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他說著,又問那軍士道:“此物藏得可算隱秘?”那軍士道:“若非末將不慎打翻香爐,又那裡會知道菸灰之下,竟然藏有此物?”
都知跟著道:“那兩箱珠寶,藏得也甚是嚴密。若非屬下體重,感覺地板不實,也絕不會想到掘地三尺。”潘美眼珠子一轉,忽然喝問道:“爾等不會看錯?公孫將軍何等人物,豈會私藏重寶。”
公孫婷花容失色,驚呼道:“爹,怎麼會這樣?”公孫伯正襟危坐,一言不發。其實他心裡早已明白,從丟失貢品的那一刻起,自己就陷入了別人精心設計的圈套。
西門乘風冷哼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花弄影跨入大廳道:“世伯忠心耿耿,絕不可能私吞巨寶,一定是遭人陷害的。”柴馨也進言道:“還請潘大人明鑑。”
北原蒼茫卻忽然欺到潘美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吹鬍子瞪眼道:“這是汙衊,這是構陷。你若敢抓公孫賢弟,我老頭兒便擰斷你的脖子,然後殺進皇宮,一刀砍了那狗皇帝。”
“大膽公孫伯,你竟敢豢養殺手,謀刺朝廷命官。看來你果然是早有蓄謀,意圖造反了。”都知見狀,慌忙拔出寶劍,指著公孫伯大喝道。
潘美未想到會有人來狠的,有些手足無措道:“將軍這是何意?”公孫伯慌忙拉住北原蒼茫道:“北原兄不可造次。毆打聖差,是要株連三族的。”孟飛恨恨道:“師父,人家都把刀劍架在咱們脖子上了,還怕個甚啊!”
北原蒼茫雖說有些匪氣,卻也並未蠻愚之人。他只是想唬弄下潘美,令其不敢胡來。現在見已收效,於是放開潘美,撫著他的長髯笑道:“山野粗人,多有得罪,還請大人勿怪,勿怪。”說著又對公孫伯道:“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賢弟不如隨我去雪域草原,就算是餐風露宿,也好過給這無情無義的朝廷賣命。”
西門乘風想了想道:“這分明是蓄意已久的陰謀,公孫賢弟不可坐以待斃。朝廷裡既然有奸佞想陷害你,賢弟就算渾身是嘴也未見得能說清。到不如隨老哥到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去處,閒來賞花飲酒,煩來縱情打諢,豈不逍遙自在?”
孟飛跪下央求道:“兩位老前輩說得對。師父,事不宜遲,弟子現在就保你殺出重圍,一起遠走天涯。”花弄影眼睛一亮,忙問西門乘風道:“什麼去處,好不好玩?我跟老前輩一起去如何?”
公孫婷也跪下道:“爹,咱們不能等死啊!”柴馨嘆道:“自古廟堂如戰場,若不能逆水行舟,就唯有急流勇退。”張常匍匐在地,跪求道:“老爺,您快走吧!老奴願為您去頂罪。”
公孫伯瞧著唯一沒有說話的江永清,問道:“清兒,你為何不勸師伯逃走?”江永清搖頭嘆道:“因為小侄知道,師伯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更知道師伯乃忠義之士,寧可自己受委屈,也不願揹負叛國背主的罵名。”
“還是清兒明白我的心。”公孫伯站起身來,朝眾人抱拳道:“諸位的好意,老夫心領了。只是老夫若一走了之,豈非承認了自己的罪過。如此一世英名,便將付之東流。有道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老夫願面見皇上,澄清是非。”
潘美逐漸緩過氣來,讚揚道:“將軍英雄豪邁,深明大義,本官實在是佩服之至。其實潘某也不相信將軍會謀反,只要將軍與我回朝覆命,潘某勢必竭力保將軍平安。”
公孫婷扯著父親的衣裳央求道:“爹,不如女兒替您去投案吧!”公孫伯搖頭道:“這等重罪,是沒有人可以代替的。潘大人,能否容老夫交代幾句再走?”潘美心知這大廳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輕易殺死自己的能力,那敢過於緊逼,於是道:“將軍快些便是,本官廳外恭候。”言訖,便率領手下退出了大廳。
“多謝大人。”公孫伯道了聲謝,隨後吩咐道:“把老夫的寶劍取來。”張常聞言,立刻從劍架上捧下“天殘劍”,雙手遞到了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