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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善大師一路人馬因是少林弟子,與《太華心經》有著不解的淵源,而遭到武林人士的窮追猛打。經過一通混戰,至善大師與十八羅漢失散,只好獨自返回少林寺。
至善大師看了看身上的包裹,心想裝樣子也要裝到底,於是藉著夜色,專挑僻靜的小路前行。當他途經一座山丘時,卻忽然聽見有人叫喚道:“原來方丈師叔在這裡,可讓弟子好找。”
至善大師定睛看去,只見黑乎乎的山丘上站著個人。因為月色暗淡,兼有綿綿細雨,只看得清那人穿著僧袍,卻不知是何許人也。待上了山丘,湊近一看,卻原來是個斷臂的和尚。而這和尚不是別人,正是苦海的師兄苦難。但聽他對至善大師的稱呼,似乎在少林寺也頗有輩分。
“法嚴,你怎會在此?”至善大師見是苦難,不由一怔道。苦難忙施禮道:“至真師叔料定方丈師叔有此一難,特派法字輩弟子前來接應。法嚴有幸,得以在此遇上方丈師叔。”
至善大師頷首道:“難得至真師弟有心。你快發聯絡訊號,叫所有少林弟子回山守備。老衲先行一步。”苦難疑惑道:“方丈師叔何以如此匆忙?”至善大師搖頭嘆道:“為了成為天下第一,不知有多少人迷失本性。如今事態嚴峻,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苦難瞧了瞧至善大師懷裡的包裹,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殺機,跟著笑道:“原來如此,弟子謹遵法旨。”至善大師並未察覺苦難的神情,於是囑咐道:“如今江湖一片混亂,行事還須小心為上。不到萬不得已,儘量少動干戈。”至善大師說完返身便走。豈料就在這時,苦難突然發難,一掌打向其後心。
當苦難的掌力及體時,至善大師本能地運起“金剛不壞體神功”,可依舊吃不住狂猛的掌力,發出了一聲悶哼。苦難畢竟是有備而來,加之促起發難,如此全力一擊,縱然至善大師能在匆忙間將護體神功提起三成,也是難以完全抵擋。
苦難深怕不保險,在一掌擊中至善大師的同時,又使出“如影隨形腿”踢向其腰眼。至善大師精研“易筋經”數十載,又豈會坐以待斃。只見他反掌拿住苦難來腳,順勢往前一帶,跟著一肘擊在苦難胸口。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全然沒有半分受傷的跡象。苦難被撞飛出去,頓時倒地吐血不止。
至善大師轉過頭來,面色平靜地瞧著苦難,搖頭嘆道:“阿彌陀佛!老衲本以為你參禪悟道這些年,早已心如止水,不會再重蹈至誠師兄的覆轍。卻想不到你業障之深,以至於斯。罪過,罪過。”至善大師言訖,突然一屁股跌坐在地,跟著緩緩合上雙眼,就那麼盎然而逝。
苦難看了眼手指間夾著的毒針,又看了看已經圓寂的至善大師,面色陰晴不定。須臾,只聽他苦笑道:“原來你早已知曉我的身份。可你為何還甘心受我一掌?難道這就是大道無言嗎?”苦難實在難以相信,至善大師既然知道自己的底細,為何從不說破,也不加防備。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讓他覺得莫名的惶恐。
苦海和東方威揚剛擺脫層出不窮的敵人,來到一座渡橋畔時,卻見一人如鐵塔般矗立橋中,任憑風雨扯得衣袂獵獵作響。此人身後還有五人,一個個面含煞氣,一看就非善類。
橋上人聽見腳步聲響,於是轉身看了看二人,隨即將目光釘在苦海身上笑道:“賢弟慌慌張張的,這是要上哪去啊?”苦海面色沉凝道:“大哥雅量高致,當了武林盟主還不忘夜半賞月,實在是令人欽佩。”
橋上人自然是熊天霸,其身後宋終不耐煩道:“盟主何必跟他們囉嗦,殺了便是。”白宣見到東方威揚,心頭有些發憷,於是低聲對熊天霸道:“盟主,那人便是有著‘天縱奇才,揚威東方’美譽的‘滄海游龍’東方威揚。”宋終吃驚道:“又是‘乾坤四奇’。媽的,這四個老不死的真是陰魂不散。”
東方威揚始終面色從容,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只見他拿羽扇指著宋終淡淡道:“瞧你這身打扮,八成就是老臭蟲一直在找的小鬼吧?也罷,讓老臭蟲欠我個人情也是好的。”
宋終面現厲色,當下一招“餓鬼撲食”,如靈貓般撲向東方威揚,跟著探出右手照其心窩抓去。東方威揚依舊不緊不慢,僅以羽扇切向來爪,跟著胸口一縮,便避開了來招。宋終一招落空,又見東方威揚並未還手,於是便想先發制人,一路強攻不休。只見爪影滿天紛飛,陰風嘶吼,聲勢倒也駭人。
東方威揚冷冷一笑,只管用羽扇來回擱擋,揹負的右手卻是按扣招數,隨時準備反擊。宋終畢竟是江湖老手,一見東方威揚總是不還手,想必是在揣摩自己的武功路數,好一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