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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身上,奈何你不肯從我,這就怨不得咱了。”
“臭小子,你究竟想對老孃怎樣?”事到如今,江寒玉真的害怕了,連聲音都有些發顫。她既恨自己大意輕敵,又懊悔當初讓苦海自廢武功,否則絕不會落到今日這步田地。
苦海一聽此言便知不妙,再看何志宇兩根大拇指漸漸變得紫紅,心下不由暗暗叫苦,竟是渾身一顫,跟著栽倒在地。何志宇見狀哈哈大笑道:“瞧你這禿驢,二十年不能人倫,居然還如此緊張心上人。得嘞!何某便好人做到底,替你儘儘丈夫的責任,讓寒玉過上正常生活。”
江寒玉頭部多處穴道被封,只覺血氣不斷上衝,大腦昏沉沉地一陣脹痛,耳鼓更是“嗡嗡”作響,就連視線也逐漸模糊了下去,到後來竟是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聽不見了。
這“幻魔無影指”乃何志宇由“掠魂攝魄大法”演變過來的控心術,比之大法本身更加歹毒,對人腦傷害也是極大。凡是被“幻魔無影指”勾起怨念,併為施法者掌控記憶的人,即便能回覆過來,也極有可能變得痴呆,甚至永遠地喪失記憶。
何志宇以兩根大拇指緊緊摁在江寒玉太陽穴上,江寒玉只覺大腦好似被一道閃電劃過,又似被千萬根金針扎中般,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痙攣。漸漸地,她只覺心中充滿了恨意。這股沒來由的恨意不斷地吞噬著其他的感觀,使得她只剩下單一的感知力。江寒玉原本清澈的眸子逐漸變得呆滯,瞳孔中再也沒有了昔日的神采,整個人彷彿就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苦海抬眼看著呆若木雞的江寒玉,不由心如刀絞。奈何自己武功盡廢,兼之穴道受制,想要救人也是無從下手,只能幹瞪著眼睛。
何志宇施法完畢,卻又暗自嘀咕道:“江寒玉武功卓絕,功力深厚,萬一失控我小命難保。倒不如趁機廢了她的武功,以絕後患。”有了這個念頭,何志宇當即將畢生功力凝聚於右手,然後一掌拍在江寒玉百會穴上,硬是將其勤苦修來的玄女神功盡數散去。
江寒玉武功被廢,渾身當即一陣哆嗦,就宛如大夢初醒般,先看了看四周,隨後呆呆地瞧著何志宇,怯生生地問道:“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我們認識嗎?”
何志宇用雙手捧著江寒玉的臉,微笑道:“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你剛生了場大病,現在好了,我這就帶你回家。”江寒玉不解地喃喃自語道:“我是你妻子,你是我丈夫……”何志宇接著道:“不錯,我們是夫妻。我叫何志宇,是你的丈夫,你叫江寒玉,是我的妻子。”他說道這裡,連自己都覺得好笑,不由暗自得意道:“你終究還是落到了我手上。”
第三十九章 大道至簡 第四節
江寒玉唸叨道:“你叫何志宇,我叫江寒玉,我們是夫妻……”說著伸手一指苦海問道:“那他又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何志宇攬著江寒玉的纖腰,用腳踩在苦海心口上,哈哈大笑道:“他啊!他叫廢物,是天底下最沒用的男人。哦!不對,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只能算是個會喘氣的廢物。”江寒玉用漠然的眼神望著苦海,不知是憐憫還是嘲笑,連續念著“廢物”二字。
心愛的人不再認識自己,這是何等令人痛心疾首之事,苦海亦不能超然。何志宇看著苦海痛苦的神情,更加得意忘形,隨即一把扭過江寒玉的粉腮,在其唇上狠狠吻了幾下,然後奸笑道:“你這禿驢奔波了半輩子,到頭來非但一無所有,就連這唯一心愛的女人,也眼睜睜地成了別人的妻妾,這等滋味怕是不好受吧?”他言罷,又桀桀怪笑起來。
苦海滿心苦澀,真不知是該怨天還是怨自己。他覺得彷彿被人剝得精光,然後隨意地拋在大街上,那種憤恨和羞辱,比之千刀萬剮還要來得痛苦。他甚至感覺心臟都已被撕成碎片,而靈魂也正在油鍋裡煎熬。巨大的痛苦使他二十年來勤苦修煉的成果付之一炬,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自卑與怯弱,被無情地挖出來鞭笞著,夢想和慾望構築起來的世界亦被無情地摧毀,就連最後僅剩的那一點點尊嚴也蕩然無存。
“我為何這般悲傷?為何這般痛苦?難道我參悟了二十年的道法,還有什麼看不透,想不明白的嗎……”苦海痛到極至,不禁捫心自問道。
何志宇的笑聲宛如厲鬼在嚎啕,他忘乎所以地摟著江寒玉挑逗道:“寶貝,咱們來樂樂如何?”江寒玉腮如晚霞,羞澀而靦腆地推諉道:“相公,你不是說要帶我回家嗎?這裡有外人,我害怕。”說到後面,聲音小得猶如蚊吟。
“呵呵!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何志宇又摟著江寒玉吻了幾下,這才心滿意足地朝苦海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