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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皆有定律,一人枉法,怎可株連全家。豈不聞藕出淤泥而不染,玉出黃土而無瑕的道理。貧僧倒是覺得這倆位施主舉止莊重,言語摯誠,並非殲惡之徒,顧而出手相助。還望小施主莫要以偏蓋全,冤枉了好人。”
曾晢想想也在理,於是隱忍道:“既然大師有意為他二人開脫,晚輩也無話可說。還望大師嚴加管教,勿要再讓他們為非作歹才是。晚輩告辭。”柴馨氣惱道:“喂!明明是你不講理在先,卻把我們當成了賊,真是黑白顛倒,豈有此理。”曾晢也不回話,帶著手下魚貫而去。
三人走在官道上,柴馨纏著苦海,一臉精怪地道:“大師,我小孩子家不懂事,先前對您老多有不敬,現在跟您賠個不是,希望您不要記恨在心。這次馨兒險些遭辱,若非大師出手,真是不堪設想。”
苦海笑道:“佛門弟子,無嗔無恨。女施主雖然頑皮,心眼卻不壞,貧僧自然要救。”柴馨莞爾一笑,樂道:“大師既然不恨馨兒,那就教我幾招功夫吧!免得馨兒日後再受人欺負。”
“習武是為了強身健體,懲惡揚善。女施主若能心存善念,貧僧到是願意指點一二。”苦海這麼一說,柴馨頓時笑靨逐開,拉著苦海的僧袍連聲道謝。
王懷志羨慕道:“大師,晚輩父親被人暗害,兇手武功高強,至今仍逍遙法外。晚輩恨自己天資魯鈍,武功低微,查不出兇手所在。依大師看,晚輩武功可還有提高的餘地?”
苦海淡淡道:“天下武學本無高下,任何一門技藝,只要能夠精益求精,自然會變得高明。小施主的癥結在於雜而不精,繁而不明,若能去其糟糠,留其精華,不落窠臼,自然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倘若小施主走入以武為武的怪圈,則難窺武學奧妙,成就仁武的境界。卻不知尊師何方神聖,似乎對你有所保留。”
王懷志沮喪道:“晚輩的性命是師父救的,本不該道師父長短,也無權指責他老人家的不是。可師父功成名就後,就變得讓人無法琢磨起來。”柴馨見王懷志沒有說出師父名諱,知他有所顧忌,於是道:“他師父就是名震天下的天龍幫幫主,熊天霸。”
這番話宛如一顆流星劃過心田,苦海驚訝道:“你是熊天霸的徒弟?”王懷志默默點了點頭。柴馨生疑道:“大師難道認識熊天霸?”不過轉瞬便醒悟道:“也對,想那熊天霸如此出名,知道也不稀罕。”
苦海沉默良久,這才道:“小施主能與貧僧相遇,也算是種緣分。何況小施主心胸寬廣,恩怨分明,實在是難得的少年人才。不如這樣吧!貧僧就傳你一些本事,但沒有師徒名分,權當是朋友交往如何?”
王懷志還怕是聽錯了,忙問道:“大師此話當真?”苦海笑道:“出家人不打誑語。”王懷志二話不說,當即跪拜道:“大師在上,請受弟子三拜。”苦海忙扶起王懷志道:“君子之交若水,你我既已心心相惜,又何來這許多繁文縟節?”
柴馨急道:“大師,這對馨兒不公平,您也得傳馨兒點真本事才行。”苦海笑道:“女孩子只要學點防身的本事足矣!打打殺殺畢竟有傷大雅。這樣吧!貧僧就在你原有基礎上,加予指點如何?”柴馨撇嘴道:“大師都這樣說了,不成也不行嘍!”苦海和王懷志相視一笑,便也不再多言。
答應傳王懷志本事,苦海是有想法的。畢竟熊天霸為人如何,他太瞭解了。傳王懷志本事,一來因為少年難得,二來苦海是擔心熊天霸居心叵測,也好讓王懷志防患於未然。
苦海此番北上,原本是想去少林寺觀摩一番,順便再到大相國寺拜見師叔明澄大師,誰知一路上卻從王懷志口中得知了,許多關於熊天霸近年來的所作所為,於是便想趁著龍虎大會尚未召開之機,先到汴京見見熊天霸,好生勸導一番。他囑咐二人,到了天龍幫後,千萬別說自己會武功,也別表現得過於親熱。兩人追問原由,苦海卻敷衍了過去,想是不願別人捲入他與熊天霸之間的恩怨。
第十章 行者道路 第五節
黑夜,是慾望的深淵,罪惡的舞臺。它掩飾著骯髒,流露出醜陋,並不斷上演著泯滅人倫的齷齪戲。
“猗園居”里美人如畫,琴聲繞樑。尤夢盈披著件輕薄的羅衣,盤膝坐在古琴前,一頭剛梳洗過的秀髮,如瀑布般飄灑而下,映襯著那張嬌豔的臉龐,眉帶青山,眼橫秋水,有著一股不加修飾的動人之美。
只見她一邊撫琴,一邊凝望著那副望子屏風。這樣悠閒富足的生活,多少人夢寐以求,但她似乎並不滿足。人心就是如此,總是這山看著那山高。尤其是尤夢盈這樣的女強人,更是喜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