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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師父,其實師父在傳我神功的同時,也將救世濟人的千斤重擔交給了我。小弟既然責無旁貸,也唯有擔負起這份責任了。”
苦難一挑眉毛笑道:“學好本領可做的事多得去了,別老想著什麼責任不責任的?比如說,你可以去從軍或者當官,成為手握大權的重臣。再比如說,你可以去奪取武林盟主之位,過著號令群雄高高在上的日子。或者你有雄心壯志,亦可以拉起一隻軍隊,逐鹿天下,改元建制。這些不都是很有意義的事情嗎!”
苦海淡淡道:“小弟學藝,只為救濟苦難,普度蒼生,絕不敢奢求功名利祿。即便我龍登九五,建立新朝,可第一件要做的事情,還是止戈息武,安撫百姓,讓天下黎民都過上太平日子。如若不然,帝位勢必難保。由此可見,一個人無論有多高的成就,都得為天下蒼生謀福祉。所以無論做何事,都沒有根本的差別。以其去苦心爭奪,得來後行將就木,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和精力,去做個無所牽掛的行善人。”
苦難被苦海說得一愣,暗忖道:“此人胸無大志,愚不可及,已不足為慮。”於是乾笑了幾聲,說道:“師弟視名利若浮雲,雖成不了大事,卻也難得練就了一顆菩提心。其實人世間紛紛擾擾,早已有了定數,我等也無需庸人自擾。”他說著頓了頓,又問道:“師父近來身體違和,他老人家對你可有什麼特別的交代?”
苦海受到提醒,立刻明白了了塵大師最後那句話的含意,於是尋思道:“師父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代,而且是不足為外人道是。”他細細一琢磨,旋即又想道:“師兄說的話,我雖不敢苟同,但和這永恆的天地相比,每個人的存在都不過是瞬間而已。世間萬法,各有各的道理。而我所能做的,也唯有自守其道罷了。”
苦海想罷,方坦然道:“小弟也正擔心師父的身體,可他老人家只吩咐我好好修行,其餘之事都不過是末節。”苦難徒自不信,又問道:“師父就沒交給你什麼要緊的事物嗎?”
苦海奇道:“師父有什麼要緊的事物要交給我嗎?”苦難聞言一愣,旋即笑道:“那你就得去問師父了,說不定他老人家早幫師弟定了前程,只等你一展拳腳呢!”苦難去後,苦海心緒難平,越想越覺得了塵大師要交代自己的事情,一定非比尋常。
苦渡採了些草藥回來,見苦海呆立在院子裡,於是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苦海這才回過神來,施禮道:“二師兄又給師父採藥去了?”苦渡微笑著拿起一把黃芩比畫了幾下,苦海會意道:“二師兄只管去熬藥便是,晚膳便交由我來做吧!”兩人相視一笑,便自分頭做事去了。
月黑風高,時過三更。苦海悄然來到了塵大師禪房外,正不知該不該叫門,卻聽師父蒼老的聲音喚道:“進來吧!”苦海遂推門而入,朝了塵大師施禮問道:“師父深夜叫弟子前來,不知有何明示?”
了塵大師示意苦海在自己對面坐下,這才緩緩道:“無涯也好,苦海也罷,老衲今日所言非同尋常,你得聽仔細了。”苦海忙雙掌合十道:“弟子謹遵師命,不該有所廢忘。”了塵大師這才徐徐講起了故事。
早在三百年前,唐朝高僧玄奘,至天竺留學十餘年,終於取回《大乘真經》等六百多部經書。但就在玄奘即將離開天竺那爛陀寺之際,天竺高僧戒賢法師座下一個叫維摩達的弟子,卻提出要到中土傳經頌道。戒賢法師於是派他隨玄奘一同來了中土。這個叫維摩達天竺人,其實乃是達摩老祖的後人,精通天竺各派武學,一身功夫更是出神入化。他來中土的目的並不是傳經頌道,而是想見識一下,老祖宗遺留在少林寺的諸般絕技。
維摩達來到中土後,就直奔莆田少林寺,找到六祖慧能法師,說要領較一下少林的七十二絕技。誰知慧能法師卻道:“我只從弘忍法師處繼承了禪宗的衣缽,你若想切磋武藝,可往嵩山少林找神秀師兄,或到邙山找當世奇人秋山客。”維摩達離開莆田少林寺後,先後找到了神秀大師和秋山客,三人於是相約在華山之顛切磋武藝。
然而三人的武功各有千秋,大戰了七日七夜依舊難分伯仲。三人也在切磋中不斷交流,直到心心相惜。維摩達更是趁熱打鐵,提出三人合創一套武功的想法,並得到了神秀大師和秋山客的支援。於是三位先賢便在華山之巔,窮十年的光陰,嘔心瀝血,合創出了一套極厲害的功夫,並把他著成了一本書。
由於此書乃三人在太華頂所著,故而取名為《太華心經》。太華神功是一套海納百川的功夫,它可以將真氣流轉於人體各個部位,併發出各種奇思妙想的招數。就好比一個人雖然只懂得一套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