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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的,喝醉了怎不回家睡覺哩!還死賴在這裡耍酒瘋,看了就讓人討厭。”他說到後面時故意提高了嗓門。
那人聞言,突然放下懷中酒罈,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酒保嚇了一跳,連退兩步驚問道:“你……你想幹嘛?”那人紅著眼睛也不答話,猛地撲向酒保,發瘋似地揪住他的衣領喝問道:“你……你說誰是瘋子?誰在娶親?那新娘明明是我的,我的。誰……誰也別想搶走我的芳妹,別想。”
“瘋子,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放開我……”酒保被弄得驚慌失措,氣急敗壞地嚷了起來。跟著拼命掙扎,想要擺脫那人的糾纏。如此一來二往,兩人便叫罵著扭打成一團。
掌櫃見狀,忙上來勸解道:“這位先生切勿動怒,恐怕您是聽錯了,小二並非在說先生,他是在罵對面買油條的李大麻子呢!快,快別打了。”但那人和酒保均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掌櫃的勸,已滾在地上打得不可開交。掌櫃急得團團轉,深怕壞了桌椅碗筷沒處索賠去。
正值混亂之際,店外突然闖進一條魁梧的漢子,伸手抓起地上二人,就象捉小雞般輕鬆地將之分開。他先是將那醉鬼提到一旁,點了昏睡穴,這才對掌櫃抱拳道:“掌櫃的見諒了,我這兄弟前夜賭錢紅了眼,結果把老婆也給輸了。事後又追悔不及,所以整日裡喝酒使氣,見不得別人娶媳婦。驚擾貴店之處,還請掌櫃的看在熊某薄面,勿要見怪。”
掌櫃見來人虎背熊腰,容貌甚偉,正是那鎮南鏢局的熊鏢頭,也就不敢多說什麼了,忙獻殷勤道:“哎喲!原來這位先生是熊爺您的兄弟啊!老倌不識尊友,多有得罪,還望熊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海涵著個。”酒保好似遇到了剋星,耷拉著頭連看也不敢看來人,只悄悄埋怨了幾句,便不再作聲了。
那掌櫃的謙卑有禮,讓熊鏢頭很是受用,於是回禮道:“不敢當,這十兩銀子權做熊某代兄弟賠個不是,掌櫃的還請收好。告辭。”說著便取了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然後扛起那醉鬼大步而去。
掌櫃得了好處立刻賣乖道:“熊爺您走好,有空再來啊!”樂得笑嘻嘻地又去做他的生意去了,那裡還會計較這檔子小事。那酒保無故捱了打,心中一口怨氣不吐不快,於是埋汰道:“孃的,今日怎會如此晦氣,沒地被個瘋狗亂咬了一氣。”掌櫃聞言恚怒道:“以後說話給我小心點,若再捅出什麼漏子,老子非扣你工錢不可。哼!”酒保嚇得一哆嗦,趕緊跑廚房收拾碗筷去了。
再說那熊鏢頭扛著醉鬼,來到臨近一家客棧開了間上房,進屋便將其丟在床上,隨手解了穴道。想是那醉鬼腦袋正暈,穴道方解便胡言亂語道:“給我酒,我要喝酒,快拿酒來……”熊鏢頭怒斥道:“姜無涯啊姜無涯,瞅瞅你這鳥樣,不就一個女人嗎!竟把你搞成這副德性,真沒出息。”
醉鬼朦朦朧朧間聽到有人說話,於是伸手一陣亂抓,正好拿住熊鏢頭的衣領道:“芳妹,芳妹,可是你來了?太好了,咱倆若醉死在一起,就永遠不用分開了。”說著便傻笑起來。
熊鏢頭看著醉鬼又哭又笑,語無論次的樣子,嘆道:“這芝麻綠豆大點小事,也能將你弄成這樣。唉!誰叫你是我兄弟呢!做大哥的也只好想個法子,讓你如願了。”他說完又點了醉鬼睡穴,方起身離去。
當熊鏢頭回到鎮南鏢局時,不少賓客已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扶了下去。他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由牆角捧出一罈酒,又從懷裡取出個小紙包,將些粉末倒進酒罈中搖了搖,跟著吞下一粒藥丸,這才提著酒罈回到校場。那新郎江搏浪看見他,老遠便招呼道:“天霸,你小子跑那去了?咱想找你喝酒也找不著。”
原來這熊鏢頭名喚天霸,只聽他抱拳應道:“江兄勿怪,兄弟專程為你去弄了壇二十年陳釀的‘稻花香’,這不就攜美酒前來恭賀兄臺大喜了嗎?”
江搏浪是個長年跑江湖的漢子,為人耿直,性格豪爽,更是嗜酒如命,這一聽有二十年陳釀的美酒,立刻咧嘴笑道:“嘿!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還記得咱就好這一口。快拿酒來,老子要把它喝個底朝天。”
熊天霸淡淡一笑,遞過酒罈道:“美酒有的是,就看江兄怎麼來個鯨吸海飲了。”江搏浪一把捧過酒罈,啟開封蓋嗅了嗅,讚道:“嗯!果然是好酒,味色醇美,芳香四溢。那我就不客氣了,先飲為敬。”說著便捧起酒罈暢飲起來,只聽得咕嚕聲在其喉間作響,頃刻間便被其灌下了大半壇酒。
江搏浪喝得盡興了,這才將剩下半壇酒遞給熊天霸道:“好酒,真是好酒。天霸,你也來一口。”熊天霸爽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