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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見裙子被咬破,氣急敗壞之下,奮力撲向要逃的雌魚。雄魚趁機滑到池塘邊,正要入水,卻被西門乘風兜個正著。雄魚不由分說,“咔咔”幾口咬去。西門乘風早有準備,手中漁網伺機丟擲,由水面往回一兜。
雄魚本想嚇阻敵人,再趁亂逃走,那知被西門乘風用漁網斷了去路。它情急之下只得奮起身子,照西門乘風迎面撲去。西門乘風一招“倒轉乾坤”,鬼使神差地迴轉漁網,正好將雄魚兜個正著。雄魚奮力掙扎,拼命想咬破漁網,奈何西門乘風的漁網非比尋常,任憑它尖牙利齒,也是無濟於事。
江心月追得急,雌魚驚恐萬分,一甩尾巴正好抽在其手背上,痛得她嗷嗷亂叫。雌魚想趁機逃走,江心月急忙叫道:“羅什大哥,快幫我抓住它。”羅什猶豫了片刻,見雌魚已到水邊,於是一招“海底撈月”,將雌魚兜在網裡。江心月見狀大喜,看著掙扎的雌魚笑罵道:“小畜生,待會就剝了你的皮,熬一鍋羹嚐嚐。”
一對“鬼見愁”相續落網,西門乘風高興萬分,仔細端詳著已經筋疲力盡的魚兒,一臉的滿足。誰知池塘裡忽然傳來小兒的啼哭聲,甚是悽美感人。三人對視著一臉錯愕,四下張望卻又不見人影。江心月見水面上游來數條半尺長短的怪魚,正盯著自己鳴叫,恍然道:“難到哭聲是這些魚兒發出的?”
西門乘風頷首道:“魚和人一樣,也是有感情的。咱們捉了它們父母,這些魚兒自然傷心。既然咱們已盡興,我看還是放了它們吧!畢竟此魚並不多見。”江心月嚷嚷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放了豈不可惜。”
哭聲再度傳來,竟是傷心欲絕。羅什不忍勸道:“小月,你看它們一家子多快樂。這些魚兒若是失去父母,很可能會餓死的,你忍心看到嗎?”江心月不過玩心未泯,並不是真想殺害兩條‘鬼見愁’,此刻又見幾條小魚可憐,轉而想到母親的安危,不由愁腸百結,懨懨道:“那好吧!”
羅什與西門乘風同時鬆開魚網,兩條“鬼見愁”見狀大喜,一頭栽入池塘中,轉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幾條小魚“哇哇”亂叫著隨父母而去,池塘再次歸於平靜。
西門乘風嘆了口氣道:“世上最難能可貴的,莫過於一個‘情’字。”羅什見江心月心情不好,關懷道:“小月,是不是想起你娘了?”江心月幽幽道:“羅什大哥,我放魚兒一家團聚,可熊天霸會讓我和娘團聚嗎?”
羅什道:“我的傷勢已無大礙,咱們這就去找你娘如何?”江心月重重地點了下頭,忽然靦腆道:“羅什大哥,你真好。”西門乘風撫髯道:“此間事已了,我老人家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陪你們走一趟中原吧!”
江心月大喜道:“若是得西門前輩相助,救出我孃的希望會大很多。小月先行謝過前輩。”羅什也興奮道:“有老前輩一路指教,小僧這套‘奔雷杖法’勢必更加完美。”
三人整頓了一番,次日上路趕赴中原不提。
汴京城中,王懷志和羊牧野等少年來到“醉月齋”,要了間雅房,並一口氣點了二十幾道菜。花弄影大大咧咧地往上位一坐,卻惹得柴馨不悅道:“鄉下人就是鄉下人,連這點規矩都不懂。”花弄影不識禮數,奇怪道:“喂!我又怎麼了?你幹嘛老針對人家?”
公孫婷怕兩人爭吵不休,忙解釋道:“影兒妹妹,這位子不能亂坐,比如你現在坐的上位,就是應該由我們這群人裡地位最尊者來坐,一般是不能胡來的。當然了,在咱們這些朋友當中,到也用不著如此較真。”
柴馨趾高氣揚地道:“論出生和地位,這位子非本郡主莫屬,不過有王大哥在,我自願讓與他坐。何大哥和羊兄弟也算人中翹楚,可依次入座,其後是公孫姑娘與我。至於你這個鄉野丫頭,只能敬陪末座嘍!”
王懷志見柴馨話有些過頭,於是道:“咱們既非官場應酬,也非世家攀交,想怎麼坐就怎麼坐,又何必拘泥這些細節。花家妹妹只管坐著,無需介懷。”何志宇笑道:“王兄說得不錯,咱們平輩論交,何來尊卑先後。”
羊牧野一言不發,來到末位坐下,畢竟柴馨看不起花弄影,就等於看不起自己。只是生為男兒,又豈能與女子計較這些。花弄影見王懷志這麼說,也就安心地坐著不動道:“還是王大哥通情達理,不像有些人,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實在惹人厭。”
柴馨見王懷志不幫自己,反幫花弄影說話,心頭老大不快道:“王大哥你好沒良心,人家幫你爭取地位,你不領情也就算了,為何反而埋汰人家?哼!姑奶奶不吃了。”她說著將身前碗筷一推,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