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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的父親所擁有的穩重性格在亞布里艾爾一族中可說是一個例外,但他畢竟還是亞布里艾爾家族的—員。“你從孩提時代開始就認識了普拉奇雅,而且也曾經搭乘過她的艦艇。在相處經驗如此頻繁的情況下,你對她的評價難道只是一個仗著是你的半身來源而沽名釣譽的女性嗎?亞布里艾爾·尼·杜佈雷斯克·帕留紐子爵·拉斐爾!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吧!”
“不是的。”拉斐爾羞愧的低下頭來。“她並不是這樣的人。”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杜比斯一直觀察著自己女兒的表情。當他確定拉斐爾確實已經表現出悔悟的態度之後,才又繼續說了下去:“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這次我就不責備你,小傻瓜。但下回可別再輕易說出這種無聊的風涼話了。”
“是……”拉斐爾還是不敢將自己的頭抬起來。“請您再告訴我一件事。您知道普拉奇雅卿是怎麼評價我的嗎?’’
“這個嘛,她曾經在私人信函中寫下了這麼一句話——她以你為榮。”
“以我為榮……”
一段又一段曾經與普拉奇雅共度的時光在拉斐爾的腦海中迅速掠過,關於這名身份在絕大多數地上世界中會被稱為“母親”的女性記憶,也從她的內心深處源源不絕的甦醒過來。然而這些回憶卻都是那麼的快樂……
當她發現眼前的視界突然變得模糊一片時,才察覺到現在的自己建雙頰都開始發燙了起來。
“你在哭嗎,拉斐爾?”杜比斯也注意到了。
“因為父親大人在責罵我,所以我才不會哭呢。”拉斐爾哽咽的說著。她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童年時代。
“這麼說來,你是為了哀悼普拉奇雅的死而哭泣噦?”
為了壓抑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