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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裡囚著的十兩已七天七夜末有飯菜進肚,可憐小奴婢必然餓得手腳發軟。
那很好,很妙!明天這個軟弱奴婢便要出征,與神武大軍一同攻城,她的責任很重大,是攻擊城門的先鋒步兵,是用來當餌的大笨兵,是任由守兵主力擊殺的犧牲兵眾。
十兩,那可惡的臭賤奴婢,她會被槍刺死、被箭射殺、被火燒死抑或被斬下頭顱?過後必須命人仔細查個明白,再把她剁成肉醬,餵給荒山野猷分食。十兩,賤人,你會好後悔對本總管的無禮!
“劍鞘城”內,將軍府中大廳燈火通明,內裡有五個人,四個快活人,一個快死的人,還有一個頭肥壯的驢兒和一匹駿馬。
四個快活人,三個坐著一個站著,站著的四十出頭,禿頭大眼,全身最突出便是那個凸出像酒罈的大肚子,大得全不合比例,活像十月懷胎,一看便知不是酒鬼便是貪食鬼。他的名字叫樂天真,是“劍鞘城”的酷吏官。
由於“劍鞘城”是“天法國”於三年前殺敗將軍,以強攻而奪得的城池,城中三十七萬民眾盡皆“武國”中人,要戰敗臣民服貼受制,乖乖聽命,“天法國”以律法嚴厲稱著,便派來一等酷吏官樂天真,動輒以惡毒殘忍的酷刑對付犯錯者。
治亂世,用重典,故“劍鞘城”三十七萬人都是乖乖順民,絕對惟命是從,一點一分不敢苟且出錯。
樂天真拿著殺豬大刀,磨刀霍霍,在廳中放著一個已燒缸的爐火大鍋,他一邊放豬油,一迸正正經經道:“吃是人生最大樂事,要快活便必須懂得吃,最好更是能深通烹調之藝,手到口到,自得其樂。”
大刀突往肥驢肚子一拖,霎時割出一道口子,說時遲郡時快,被拴在梁木的驢子猶未覺痛的剎那間,樂天真已伸手急抽出驢腸,急放下熱鍋洗淨。
鮮血淋漓、悲鳴低咽數聲令人毛骨悚然,可憐的肥驢掙扎一會兒便倒死血泊肥美的驢腸切碎即下鍋,樂天真滿臉悅色道:“烹調驢腸最講究技巧,腸放入中。湯鍋,時間過久便太熟靡爛,煮不熟又堅韌嚼之難動,火候要小心掌握,腸要新鮮,隔夜便變質難以下嚥。”
說罷,美味肥驢腸已置於桌上,與席上三人斟酒啖食之,果真美味無窮,大加讚許。
宴席中除樂天真,餘下三人便是“劍鞘城”三大將領,主位中央者為高近八尺,兩眉成一直線,一臉赤紅的主將夏侯艱險,也就是全城的領袖。
左邊頭上只餘稀疏薄發,額上凹痕深陷,活像被重物劈得頭骨凹裂的怪模樣,名叫司徒火火,乃城中副將。
右邊諸葛神弩,一雙手竟長近五尺,活像長臂猿猴,粗壯比大腿更甚,乃夏侯艱險的同門師弟。
司徒火火聽得不耐煩道:“挑那媽的煩吵耳,這敵陣偷偷擄來的輜重兵早已怕得要命,早把那甚麼婊子芳心的大木籠衝車說個明明白白,還有甚麼花樣好弄哩?”
原來被縛在十字大木上,全身赤裸的兵丁,是司徒火火命部下偷入“神武大軍”中,擄來剛偷偷走遠拉屎的笨輜重兵。看他已被聞名天下的酷刑專家樂天真嚇得魂飛魄散,心中甚麼所知,早已說得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便是因為此小子出賣軍情,我代“武國’嚴懲處罰,執行天理啊!”樂天真步至小兵前,雙指一伸,竟就剜去小兵雙目,痛得他慘嚎狂嘶,腳不斷踩地掙扎。
“猛禽啄食地獸,最先便是啄瞎眼目,令被襲者失去方向,難以對戰。繼而便是進行令敵無法提力反抗的進襲。”
在小兵身後蹲低的樂天真伸出繩勾,熟練地掏勾著小兵肛門,鐵勾便勾拉出一小節腸子。繩尾縛在駿馬後腳上,樂天真一枝袖箭射中馬股,臭駒劇痛而向前疾走,飛快跑離大廳。
馬蹄拉動腸子,扯出小兵體外,轉瞬間抽盡扯斷,三人睜著眼看著在體內的血腸被拉拖而出,都不禁被如此噁心殘暴情景惹來一肚子悶,不是味兒。
反觀樂天真看著慘嚎的小兵丁死得急速,大感有趣,定睛欣賞死前每一瞬間的痛苦臉容變化,凝視張目,留心留神,當真目不轉睛。
“這便是下官發明的新刑法‘神駒拔河’,血滴下猶如河水淙淙,好聽得很、好優美哩!”樂天真說時一派天真無邪,但行徑卻令人髮指不敢恭維。
夏侯艱險阻止樂天真胡鬧下去,直言道:“明天神武大軍便會發動最強攻戰,二十輛衝車,七萬戰兵,經連場勝仗,都信心十足,決意一舉破城。明天是咱們決勝生死之時,只餘下總兵二萬七千,要化腐朽為神奇,便是“天法國’任命末將鎮守此城的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