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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如果不是他覺得有了確實的保障,他不會輕易露面。倘若不能得手,就先行撤退。等我在路上截殺之。”
“屬下遵命!”
蒙面人走後,查爾乞羅輕輕喝道:“查爾兀尊。”
一旁陰影之中,走出來一個人,如同查爾乞羅一般精瘦高大,穿著輕便簡易的皮甲,他的腰間掛著兩把短劍。他應道:“什麼事,大哥?”
“剛才的事情你都聽到了。我要去完成我的任務。希望這一次,趙達皇帝能夠兌現他的承諾了。”
“大哥,我始終認為人族靠不住。我們應該另想辦法。”
查爾乞羅談了一口氣道:“兀尊,我也同意你的觀點,可是我們現在能有什麼辦法呢?眼下兆達已經快要攻下覃天,只有他們才能幫助我們了。權且信他們一次。再說殺一個人族的落難皇子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我要走了。晉元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大哥說的是。請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子時,月亮被烏雲遮蓋,偌大的華曹伸手不見五指。只有打更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亮光偶爾經過。
客棧之中,可蘭獨自睡在隔壁房間。朱胤和尹砍都早已沉沉睡去。子虞則端坐一旁冥眠。
忽的,子虞左手上的戒指泛起一道白光,一個骷髏頭出現在子虞的耳邊,此刻它的語氣已經沒有了絲毫往日的戲謔和滑稽,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嚴肅。
“有殺氣。我感覺到了。就在窗外。”它在子虞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子虞睜開雙眼,抬頭盯著緊閉的窗戶,輕聲道:“我沒有感覺到。你肯定?”
“不會有錯。”莫提依舊用沉靜的聲音道,並且慢慢的轉到子虞背後的陰影中隱藏起來。
窗外沒有光,也看不見有陰影。然而子虞聽到了一聲輕輕的窗戶紙背弄破的聲音,而後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迷香!子虞想起,自己在以前的軍旅生活中聽別人說起過這種東西。於是他立刻默運遁海決,精神力量佈滿了整個房間。雖然子虞還不能催動氣流託著他飛掠疾行,但是控制氣流的流動還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將迷香的香味全部聚攏起來,用流動的氣流把它封在視窗上方一個球形的範圍內。然後自己佯裝被迷倒躺下,但仍然眯著眼睛時刻注意著視窗的情況。
良久以後,窗戶被輕輕地推開。子虞立刻讓那團滿是迷香的空氣落下封住視窗。此時,天上的烏雲飄開,柔和的月光灑了下來。接著月光,子虞看見視窗原本空無一人,然後感覺到那團迷香被弄破,接著就看到一個人影慢慢從空氣中顯現出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黑暗中,子虞聽見有人問道:“怎麼回事?”
另一個聲音道:“不知道。我剛才似乎聞到了迷香的味道。難道還沒有散去?”
“不可能。除非濃度很高,否則我們吃了解藥的,怎麼會被迷倒?”
子虞驚訝地發現,雖然聲音歷歷在耳,但就是看不見一個人影。自己居然面對了看不見的敵人!饒是那些人以為屋內的人都被迷倒,所以才會說話。若非如此,只怕自己到死也不知道殺了自己的是誰。
“莫要管了,先把事情辦了要緊。”第三個聲音道。
之後就歸於寂靜。這一次,子虞又一次催動遁海決,憑著對氣流流動的感受,他清晰的感覺到了屋內的三個敵人的方位。兩個走向尹砍和朱胤,一個則朝自己走來。
“刺客!”子虞大喊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長劍電射而出。黑暗之中,子虞只感覺自己的劍尖遇到了什麼阻礙,然後突破了這個阻礙,然後就見又一個身影在空氣中慢慢顯現,咽喉已經被自己刺穿。
尹砍和朱胤被這一聲警號驚醒。尹砍翻身而起,手中已經拿著盤古斧,橫向一步,正好擋在朱胤面前。此刻子虞蕭寒氣場豁然展開,陰冷之中,剩餘二人也無法保持潛行狀態,在空氣中顯形。尹砍大喝一聲,一斧氣刃揮出,被一人拿劍格擋。另一人則強行突進,手中劍化作一到銀光,直取尹砍身後的朱胤。
狹小的空間內,朱胤無法閃避,又手無寸鐵,招架不得。只聽他低喝了一聲:“仙護!”刺來的長劍在離他的胸口還有寸餘位置的時候彷彿此處皮革鎧甲一般,力量弱去了大半,最後只刺入朱胤胸口半分便已力盡。那人大驚。再看此時自己的另一個同伴也已經倒下,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頓覺不妙,立刻往後一翻,跳出窗外就想逃跑。
“太陰的光華,
我是你的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