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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夾雜的聖潔的原因……”蒙狻若有所思道,“這種聖潔讓我很厭惡。”
“光明宗神曾經是個強大的仙術士。”遲風緩緩道,“就像姐姐。可是現在他的臉一半是黑色,一半臉是白色。他自稱我的力量是他給的……可見……他……”遲風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有些遲疑。
“可見什麼?小弟,你難道到現在還要瞞我嗎?”宛兒急切又有些傷心地問道。
“可見他很有可能是一個衛兵——一個被操縱的傀儡。”遲風最後這樣道,但他沒有說出這個衛兵首衛的是誰。
“半黑……半白……”蒙狻閉上了眼睛,“所以我要等他來。我知道他一定會來。否則以我的吸收黑暗之力的火焰劍,無法單獨戰勝它。就像夢裡一樣……”
“我覺得我們在一個陰謀中。”遲風道,“就像有人在安排我們這麼做。”
“那你們還要去嗎?”宛兒問道,“就讓他去不行嗎?”
“不行!”遲風和蒙狻異口同聲地說道,然後彼此相視一笑,“他在召喚我和我的劍。”蒙狻說著,又想起了火焰劍在接近那裡的時候微微的翕動。
“他也在召喚我。”遲風接著道,“我要響應他的召喚,否則我或許會……死亡……”
宛兒沉默了,她不理解眼前這兩個男人究竟在想什麼。“那麼,你們打算怎麼辦呢?”她問道,“乾等嗎?”
“不!”蒙狻站起身道,“我想先成為新的光明宗神!”。
在光明宗神失蹤之後,西戎部族四分五裂,征戰不休,以至於各個部族都受到了很大的損害。蠻族們都希望能有一個服眾的人出來再把西戎部族歸為一統。神聖之女宛兒的出現曾經給他們帶來一絲希望,但是宛兒礙於自己的身份一直拒絕這樣做。而如今蒙狻的出現把宛兒推上了這條路。現在,他們也已經記不清楚這是他們到達的第幾個村落了。很難講這一個個村落是因為光明宗神還是因為宛兒才會有那麼多人聚在一起聽蒙狻說話。
但是蠻族畢竟是崇尚武力的。在這個過程中有無數的蠻族勇士向蒙狻挑戰,只有當蒙狻用自身的勇武戰勝他們後,他們才會表示願意跟從蒙狻。此時,當蒙狻要求眼前的這些人歸順他的時候,村口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一個洪亮的聲音吼道:“是誰又到這裡來找死了?”
蒙狻聞言分開眾人,看到一個高大強壯的蠻族正走來。他的血親特徵非常明顯——他是一隻熊。他的頭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熊貔的頭,突前的嘴吻,露在外面的尖銳獠牙,深棕色的濃密體毛。如果不是他直立行走,口吐人言,握著一把巨斧的靈巧的手指,而且還穿著粗製的皮衣,那麼誰都會認為他是一隻熊。
“你是誰?”蒙狻用當地語言問道。多日的學習,已經讓他多少學會了一些蠻族的語言。
“我是這個村落的勇士。”熊人答道,“人們稱呼我為‘甘比朗’。”
“大力士的意思。”遲風從後面走上來,用中土語低聲的告訴蒙狻。
蒙狻點點頭,直截了當的問道:“戰勝你,歸順我,如何?”
熊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蒙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送死的人!我就不問你輸了該怎麼辦了。反正你會成為我的美餐。”說話之間,他嘴裡的牙齒在太陽下閃著寒光。
微風吹起。在場的那麼多人沒有一個出聲。誰都知道這是蠻族的通行規則。蠻族相信得更多的便是力量。蒙狻沒有多言,經歷過的種種已經讓他明白在這裡讓對手服帖的最好辦法。他後退了幾步,眾人知趣的散開。遲風卻沒有走,繼續低聲問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和以前你碰到過的不同。他的力量很強大,但是我有信心戰勝他。要不我來打這一場?”
蒙狻用一種驚愕的目光看了看遲風,然後轉為不屑。他又回頭盯著熊人,最後只是道:“你去保護好宛兒。”
遲風微微一笑,不再說話,回到宛兒身邊。
“他能贏嗎?”宛兒略有擔心地問道。
“沒事。”遲風笑道,“還有我。”
空曠的廣場上,只留下了對峙的二人。蒙狻拔出了火焰劍,薄焰微微德浮在劍身。他盯住對手,道:“請!”
那熊人撇了撇嘴,一伸手從背後取下一柄巨斧,雙手握定,一個衝鋒便朝蒙狻衝來。
蒙狻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陣晃動,熊人已經衝到了面前。他並未細想邊用火焰劍硬生招架上去。對蒙狻來說,從來就是隻有別人畏懼他的力量,沒有過他畏懼別人力量的道理。在這一習慣思維的作用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