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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行了。”劉中堂打個圓場,指著安良錄回來的最後一個鏡頭說:“這個人拿槍的動作不象軍人,象是運動員。”
安良和安婧都有點意外:“你能分清嗎?”
劉中堂點點頭說:“我當過兵打過仗,知道點基本知識。”
兩兄妹頓時對劉中堂刮目相看,眼神中充滿敬佩,安良小心地問道:“那麼……你……殺過人嗎?”
劉中堂回答得很快:“沒有。不談那個了,你們看他後面的大螢幕,象是不停在掃描的地形圖,可是圖上有色塊在流動,象是……紅外線……”
安良看他不想談過去的事,興趣索然地說:“你別看到紅色就說是紅外線,藍色就叫紫外線。你看看我們剛進去時的影像,山谷中就有一個很大的衛星接收器,這些流動的色塊可能是從衛星上同步接收的能量顯示,可能是地磁、地電、地球重力場什麼的……不過……”
安良眯著眼睛放大控制室的影象說:“怎麼看都還是龍脈,地球重力場能看到龍脈的氣嗎?就算給他們找到龍氣,不懂風水的話也不能分吉凶和運用呀?”
劉中堂搖搖頭,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說:“要是這樣的話做風水的都可以轉行了。”
“你們別亂猜了,這些事可以直接去問丹尼。”
安良轉頭對安婧說:“他怎麼會告訴我們?你還是去問上帝吧,我問達達去。”安良說完就向劉中堂伸出手:“電話?”
劉中堂知道安良只要一開自己的手機,丹尼馬上就追殺過來,昨天晚上的火爆場面丹尼一定早就看過,應該已經氣得爆血管。他從身上掏出手機遞給安良,安良馬上撥響了一個電話。
“嘿老兄,呵呵呵……”安良的笑聲爽朗而快樂:“減肥成功了嗎……什麼,我們的通話被監控?!”
安婧對劉中堂說:“這朋友真是很黑,而且越來越胖了,不過他可以幫哥哥找到那個人。”安婧側頭看了看電螢幕上開槍人的定格。
到了晚飯時間,安良回家換上便服,和大家一起座劉中堂的雪糕車來到紐約北部的哈林區。這裡是紐約市最大的黑人聚居區域,四周是密集陳舊的高層公寓,再偏遠一點的地方還有大片木板平房。
安良先到超市買了燒雞火腿罐頭啤酒之類的食品一大堆,然後驅車進入平房區域。車在到處是黑人小孩的街道上停下來,他們走進一間破舊的木房子。
從木房子裡走出一個帶著大群小孩的黑人胖大媽,一見到安良就張開粗大的雙臂擁抱他:
“良,很久沒見到你了,上一次你來我們家吃飯還是三年前吧。啊!婧修女……”
“上帝保佑,媽媽你好嗎?”安婧也被熱烈地熊抱了一把,然後和黑人大媽聊著天,提著食品禮物走進大木房。
進了大廳,他們看到一堆傢俱和一堆黑人,活象一個龐大的狗窩。廳中間有一臺巨大的等離子電視,廳裡轟鳴著一戰場的聲音,兩個男人手拿遊戲機控制器,對著遊戲機和電視參加血肉橫飛的諾曼底登陸戰。其中一個最胖的黑人士兵一看到安良走進來,把手上的控制器扔給身邊的小弟,從狗窩中滾出來大聲打招呼:
“YOHO!良,你好嗎?”
“YOHO!達達,你快要完蛋了!”
兩個人很黑人口吻地打著招呼,然後熟練地用拳頭先上下互敲再拳面互擊,拍掌拉手儼然兩個非洲土著見面。
達達的名字叫達尼爾,雖然鬍子拉碴,可是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他穿著象非洲酋長一樣的寬大鮮豔衣裳,站在地上和安良一般高矮,身體長得象一個球,看到他還可以走動會有很感動的感覺,因為任何人一眼看到他,都會覺得他滾動起來更方便。達尼爾招呼大家到木房子門外的樓梯上坐下,劉中堂拿了幾瓶啤酒和一些食物,帶著扣扣坐在旁邊。
“我還在坐牢啊!”達尼爾用大手重重地拍在安良肩上,震得安良一抖一抖。他翻手腕用拇指指了一下劉中堂說:“這沒什麼,他也正在坐牢,這位是唐人街的秘書長,我想你可以叫他‘堂’。”
在黑幫電影《教父》,利大意黑手黨稱最高首領為“唐”,安良覺得自己說這話一語雙關很有水平,壞笑著斜眼看看劉中堂。
劉中堂並不介意這種小把戲,他落落大方地伸手和達尼爾打招呼互相認識。
“良,你算得很準,我在前年出事了……”達尼爾唏噓地說道:“被控使用電腦犯罪和商業詐騙,法院罰光了我所有的錢,曼哈頓的房子也強制賣掉用來償還公司損失。我說,如果我不幹那件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