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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大貴之家,但是她自己並不是這麼說的,她對安良說過,自己很早就離開了父母。
她的鼻樑不是很高,可是細長直挺,兩眼之間的山根部分也象西方人那隆起,這是相學中難得的富貴形格,對女性而言會比較早出嫁,結婚後還旺夫益子,會有一番事業成就。但是以李孝賢現在到美國找工作又被解僱,解僱後又被追殺的倒黴勁來看,實在不象是配這個好相格的命。
安芸想,一定有什麼是假的:背景?運氣?鼻樑?還是這張臉?
這些都不是問題,安芸心裡覺得真正有問題的是安良。她一手教出來的安良已經是新一代玄學家,他還會看不出李孝賢命格和相格之間的矛盾嗎?一定看得出來,而且會想得比自己還要多,只是這個孩子有自己的一套。
安芸等李孝賢回到房間,叫安良關上書房門然後分別問他們當時的情況。
安良說:“我一直在睡覺和做夢,我夢見自己回到抗日時期,這和小賢夢見回到古代很相似。剛才我不想打亂小賢的思路,其實我夢到的情況和她差不多,也有一個聲音在指示我找一件東西。我在夢裡都快瘋了,我不知道‘他’要我找什麼,只知道到了一個山洞裡找,日本飛機在頭上轟炸,我想快一點也不行,身體就是不聽使喚用不上勁……”
安婧插嘴說:“我在半夢半醒的時候也是這樣,全身都很沉重。”
安芸對安婧寵愛有加,基本上到了寵壞的程度,無論她搞出什麼事都不忍心責備,自己教無可教只好送到教會去修道。安婧總是插嘴只不過是小兒科,她語氣慈祥地說:“呵呵,看錄影就知道你很沉重了,先讓你哥說完吧。阿良你繼續說。”
“嗯,我在山洞裡看到很多奇怪的器物,在夢裡知道這些全是上古遺物,都有很多秘密,真沒想到原來自己走到藏書室了。”安良嘿嘿一笑說:“我們家的玄學書看來絕對是一寶呀。”
安芸微笑著問安良:“夢裡只有你一個人去尋寶嗎?”
“嘿嘿嘿……”安良雙手盤在胸著,靠著椅背笑起來:“芸姐,我知道你是解夢高手,可是我的夢也沒有那麼直接的事情,我只是夢見自己揹著一臺照相機,還是舊式的‘大鐵桶’,我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穿著那個時期的衣服,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芸姐停下了笑容,重複了安良的話:“哦?你覺得不舒服嗎?”
安婧不甘寂寞地插嘴說:“我也覺得很不舒服,很熱,好象進了地獄。”
安芸聽過兩個人的詳細情況,又問他們的看法。
安婧認為是中邪了,按教會的說話就是著魔了,雖然風水師不能總是用這種態度推搪問題,可是有媽媽和哥哥在,作為小妹妹的安婧天經地義地當個不用動腦子的幸福白痴。
安良說:“我發現這件事和大衛集團的事件有共通點,就是從正統風水學上看不出問題。我們家的風水運程只是賊星入門,大不了是人搞出來的事情,可是昨晚是全家中邪,用傳統方法來對付的話馬上就要開壇作法辟邪驅魔。不過我不相信有什麼神怪的力量,反而覺得距離解開大衛的死因走近了一步。”
“怎麼走近呢?”安芸好奇地問。
安良拿起桌上的紙筆寫著:“遲些電話裡再告訴你。”舉起來給安芸看過,安芸理解地點點頭,然後對安婧說:
“婧婧,動動腦筋吧……”她又憐又愛地把問題推到安婧面前。
安芸的心情其實非常複雜,她很清楚這是命運的安排。命中註定要死的人,身邊總是特別多事,而自己也總是想去做些會死的事情。眼前的兒女長得聰明漂亮,可是一步走錯的話就會白頭人送死頭人,眼前這一幕將永遠成為定格。身為風水世家,他們不可能不首先站起來對抗命運,可是這條路很顯然越走越困難,越來越危險。唯一可以樂觀看待的角度,就是這是上帝給孩子們的磨鍊。
安婧倒吸著冷氣說:“你們在這裡我就想不出東西了,嘿嘿……”
“真笨……”安良說了半句就被媽媽制止:“哎,阿良……婧婧,你閉上眼睛說吧,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安婧調皮地笑起閉起眼睛,她想了一會就說:
“我覺有個關鍵問題,追殺小賢的人是不是殺大衛的人?丹尼解僱小賢,她就馬上被追殺,這很不合情理,我是丹尼的話就不會這個時候下手殺人,這樣的話誰都會猜是他想幹掉小賢了,滅口就是最好的殺人理由嘛。追殺小賢的人好象並不知道她被解僱了,可能根本和解僱沒有關係。至於追殺的原因,她自己不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