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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中堂告訴大家如果有需要的話,雪糕車裡面有手槍和衝鋒槍,這讓大家非常放心。可是一路上劉中堂卻悶悶不樂,他想不到自己連小狗都不如,畢竟扣扣可以透過教會和慈善機構的證明以工作犬的名義很快得到入境批准。
順利到了機場,劉中堂把幾個電話號碼給了安良,說這是東南亞一帶的洪門兄弟的電話,如果有急事的話可以找他們幫忙。然後劉中堂又一直把他們送到海關檢驗口,安良進了登機區很遠之後,找個地方回頭偷看劉中堂在幹什麼,發現他果然還在翹首以待。一個大鬍子男人流露出這樣的眼神和行為,唯一解釋就是動感情了。
安良叫安婧過來一起偷看,他還問安婧:“你說他在看誰呢?”
在飛機上憋了十多個小時,他們順利來到新加坡。
新加坡是一個離島,全國面積比中國的首都北京大不了多少。離島北部東部和西部被窄得可以建起大橋的柔佛海峽包圍著,柔佛海峽的對面就是馬來西亞;離島南部則面臨遼闊的新加坡海峽,這是一條非常繁忙的海上通道,是世界的十字路口之一。
新加坡地處熱帶,從來沒有什麼季節概念,一年到頭只有夏天,唯一的季節區別就是很熱的夏天和不太熱的夏天。
安良一下飛機就開始脫衣服,到了過海關的時候,被懷疑是危險分子所以單獨分開,受到嚴格地反覆檢查,工作人員極有禮貌卻冷若冰霜地表現出另類的不客氣,讓安良很不舒服。
安婧知道現在是安良一生中最倒黴的時候,他遇上什麼麻煩事都不奇怪,現在她只想儘快把兩支自動手槍插回兩肋,不然真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到抵擋更多的意外。
李孝賢也帶著扣扣在外面靜靜地等著,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安良才黑著臉罵罵咧咧地走出來。
“新加坡怎麼啦?我也是中國人嘛,怎麼會要我脫光了全身上下檢查,還用機器照我直腸裡面是不是藏了毒品。”
安婧說:“幸好我沒有在行李裡放玩具模型,要不然被搜出來的話被判抽鞭子就完蛋了。”
(紅塵說:新加坡的刑罰中保留了鞭刑,行刑的鞭子很有殺傷力,每一鞭都會把人打得皮開肉綻。)
“婧修女是女人,不會被判鞭刑的,鞭刑只針對男性。”李孝賢對安良溫柔地說:“你就要小心一點了,在新加坡的法例比美國嚴,日常生活細節上要多注意一下。”
安良一邊拖著行李往外走一邊說:“當然,我們都是文明人,不會影響別人的。”
李孝賢看著安良的下巴說:“你也要注意儀表整潔哦,留鬍子的人在這裡辦事情不太方便……”
“什麼?”安良在過道上停了下來:“我的鬍子惹誰了?”
李孝賢伸手在安良的衣領上掃了一下,為他整了整襯衫說:“入鄉隨俗就對了,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習慣,如果覺得不方便的話就把鬍子剃了。”她停下來好好看了安良一眼說:“你剃了鬍子會很帥的。”
安良被李孝賢整理了一把,馬上笑嘻嘻地說:“好吧,只要你喜歡,我回去就剃掉。不過你喜歡小白臉直接說就行啦,不要說得好象我的鬍子惹誰了似的……”
安婧提著眉毛對安良酸溜溜地說:“哥,你留鬍子的造型比其他男人酷多了。”
他們下榻的酒店在中國城附近的富麗華大酒店,這裡的中國城正是李孝賢所說的“牛車水”。“牛車水”位於新加坡南部,是早年最大的華僑聚居點,現在已經是著名的旅遊休閒景點。
“牛車水”保留了大部份早期建築,使這個地區充滿懷舊氣息。新建的大路越過狹窄的小街,現代化大廈從幾層高的大片老房子後冒出來,街上雜亂而密集的招牌上寫著各種不同的文字,一眼看去只覺得時光起碼倒流了五十年。
安頓好大家的住房後,李孝賢說要先回家看看,安良立刻自告奮勇說要陪她回家,幫她提行李。李孝賢說這樣不太方便,她想先回家放下行李,然後再帶安良安婧到處玩。
安良對於女孩子個人隱私的要求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把她送到酒店門口上計程車。
李孝賢坐的計程車一開動,安婧就抱著扣扣跳出酒店大門,來到穿著西裝的安良身邊。
安良回頭一看,安婧已經換上了寬橫紋的貼身背心和飄灑的短裙,頭上戴著棒球帽,長辮子從棒球帽裡伸出來翹在腦後,分明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高中生。安良頓時瞠目結舌,被安婧一把推進了下一輛計程車。
安良氣急敗壞地說:“幹什麼!穿成這樣幹什麼!都讓人看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