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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所以才留下這個救急訊號。劉中堂再撥安良的電話對方卻關機了,他立刻意識到事情有古怪,馬上帶領穿著清潔公司制服的洪門兄弟直奔對街的120號大廈。
幾十個武功出眾的洪門兄弟硬闖進120號,把守門的保安員打翻在地,也觸響了警察局的警報系統;他們還砸開了23樓美洲聯合工程集團的大門,制伏了守門的保鏢把昏迷的李孝賢從茶水間裡救出來。
當劉中堂撞開大門衝進總裁室的時候,看到這個佈置成黑色祭壇的房間都嚇了一跳,中間的大桌子上綁著安良,艾琳娜卻伏在安良的身上一動不動,幾個祭司正把她抬下桌子進行搶救。
安良等劉中堂把他從桌子上放下來後,立刻衝出去找李孝賢,可是李孝賢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怎麼也叫不醒。警察和救護車很快來到現場,透過洪門兄弟的手機錄影,警察馬上斷定這是一次邪教綁架案,把艾琳娜和其他保鏢全部羈押。
安良一直握著李孝賢的手坐在病床旁邊,她身上插滿了輸液輸氧的管子。急救已經完成,醫生千叮萬囑這是重病人,要馬上留院治療。在天色發亮的時候李孝賢睜開了眼睛,她失神地看了一會天花板,雙手開始慢慢摸索四周的情況,安良小聲說:
“小賢,我在這裡。”
李孝賢臉上隨著笑容浮現出紅暈,她握著安良的手說:
“我做了個夢,我們一起坐在海邊……我穿著白色的長裙……”
安良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眼睛毫無反應,李孝賢仍然失明。他溫柔地看著李孝賢,他相信這種溫柔的注視李孝賢可以感覺到:
“那不是夢,我們到過那裡,那是爪哇島的海灘,白色的長裙是試穿的婚紗。”
“現在穿著嗎?”
李孝賢在自己身上四處摸了一下,摸到的是藍色的醫院病人服和接在身上膠管,她想把膠管拔走,安良按住她的手:
“不要動,你正在醫院,這些管子會讓你好起來。”
“可是我已經好了,我感覺很好。”李孝賢說著就伸手去摸安良的臉,當她摸到下巴上那撮剃成方形的小鬍子時笑了起來。她又對安良說:
“良,我想看看婚紗。”
安良看著她曬成粟色的臉上泛著紅光,精神的確比之前要好得多,於是幫她整理好床鋪穿好衣服,牽著她象逃課的學生那樣偷偷溜出醫院。
劉中堂從警察局出來後馬上來到醫院守候在病房外,見李孝賢走出來也關心地問:
“小賢可以出院了嗎?現在感覺怎麼樣?”
李孝賢正慢慢走出醫院大門,她愣了一下看向劉中堂的方向:“你是……”
安良向劉中堂打了個眼色說:“這是堂哥,他是你哥哥。”
“哥哥?堂哥。”李孝賢笑著向劉中堂伸出手。劉中堂鼻子一酸眼淚幾乎擠了出來,他握著李孝賢的手說:“對,我是你哥哥,我和阿良都在你身邊,現在回家嗎?”
安良衝劉中堂搖搖頭說:
“你忘了?說好了去穿婚紗,送我們去婚紗店吧,我打個電話給芸姐。”
李孝賢扶著雪糕車門慢慢坐進去,同樣疑惑地問道:“芸姐是誰?”本書由87book。com提供下載
安良坐在她身邊說;“芸姐是你媽媽,她是紐約風水大宗師;你還有個妹妹叫安婧,是個很可愛的修女。”
“媽媽,妹妹?”
“對,你想聽她們的聲音嗎?”安良立刻撥通了安芸的電話,一開口就對她說:“媽媽,小賢想和你聊天……”
安芸在新加坡剛剛處理完馬特維的事情,張濟文正把她和安婧接回酒店。安芸接到安良的電話感到很愕然,因為安良的八字以印星為忌神和母親相剋,所以安芸從小讓他叫自己做芸姐,這是命理學中傳統的避災之法。這樣叫了幾十年後突然聽到安良叫自己一聲“媽媽”,感動之餘也意識到可能有什麼不妥。她應了一聲之後皺著眉捂著電話對安婧說:“他叫我媽媽。”
這時張濟文的汽車正在透過十字路口,一臺衝紅燈的貨車突然從他們面前掠過,汽車一個急剎停了下來。這是易卜中最重要的外應之象,安芸知道有事要發生了,她拿起電話聽到李孝賢試探的聲音:
“媽媽?你是我媽媽?”
安芸明白李孝賢的病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語氣親切地回答:
“小賢,是我啊,我是你媽媽,你還好嗎?”
“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李孝賢的語氣已經變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