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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計劃你是很清楚的,你要先改動她家裡的保安監視,讓任何人看不到我們對安良的催眠。這本來是很簡單的技術,不可能出問題,可是後來的情況卻是安婧從房間裡跑出來阻止了我檢視藏書,還引起了遠在中國的安芸指揮處理這件事,為什麼會這樣?他們在這之前不會知道我的計劃,所以只能是你有意留下監視系統讓他們發現……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愛上安良了嗎?”
李孝賢住在安良家的幾天,有充分時間解決保安監視器,可是她的確為了讓安良及早知道自己的身份留下伏筆,她認為安良就算發現自己的特殊目的和身份,仍然會幫助她得到自由,因為他是會在條件反應下為自己擋子彈的男人,李孝賢有理由相信這種關愛可以超越一切陰謀詭計,只要給安良一個機會,他就會拼命保護自己。
這時螢幕上的體能曲線激烈地跳動起來,連太郎的手指慢慢揉著李孝賢的後腦,他仍然用冷漠的日語慢慢說著:
“攻進古木村的基地時,你幾次不要命地救安良,是要報答他曾經救過你嗎?你知道在街上射出來的子彈不會讓你致命,只會讓你受點輕傷,他救你只是剛剛迷上一個夢中情人的討好表現,他喜歡你是因為我們為他量身訂做了一個性幻想物件,你的頭髮,名字,服飾和儀態都只是為了得到他信任和愛情的道具,他很快就會忘記你。他是個容易有性幻想的人,他看著你的時候,可能幻想的是另一個女人,你沒有必要為了他放棄自己……啊,也許現在是他讓你有幻想了,內啡肽和多巴胺讓人產生愛情的幻覺,年輕女人往往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嗯?”
李孝賢知道從小在組織裡學到的理論,愛情只是一種不值得重視的大腦化學反應,是“天使”們對人類的利用手段,只有服從組織實現第三帝國的重建才是“天使”們的最終目標。她在任務中見過不少優秀男人,從來沒有一個讓她如此動心和信任,可是面對平凡得有點傻氣的安良,卻讓李孝賢突然產生一種高於一切,要活在安良身邊的強烈感覺,看著安良樂觀地面對死亡,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每天奮力逃亡,改變現狀的勇氣油然而生。
可是這時李孝賢仍要低三下四地求得活下來的機會,她明白這也是一場戰鬥,她從來沒有在任務中失手,這一次更不充許失手,她對連太郎說:
“先生誤會了,其實安良是個很精明的人。他在認識我的第一天晚上,組織裡的人回大衛集團偷回殺人的雷擊機時,被我們意外碰見了;當時我也估計他們要在晚上到集團總部,所以反覆阻止安良晚上去看風水,可是他執意要去碰上了技術人員,發生了追車和槍戰,這些事我已經在當天向你報告過。三天之後,他就發現我的身份有問題,所以一直對我存有戒心,這都是因為美洲部回收雷擊機的時間沒有和我們溝通好引起的誤會……”
連太郎看了看螢幕,李孝賢的體能曲線居然緩下來,這不代表李孝賢在說真話,一個資歷最深的“天使”完全有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波動,不過要搞清楚這一點已經沒有意義,李孝賢的去意是否堅決才是重點。
李孝賢仍然平緩地解釋著:
“後來我按計劃把安良引到馬來西亞雲頂賭場,才收到你放棄安良的指令,可是那時安良已經先我一步主動追蹤馬特維了。”
連太郎那時剛剛把安芸捉到手,再浪費一個“天使”跟蹤一個不知道《龍訣》底細的傻小子已經沒有意義,而且古木村基地測試在即,無論是什麼測試,只要測試成功就馬上要進攻基地搶人搶機器,這時把李孝賢調回來是最合理的佈局,至於安良如何自行運作,的確和李孝賢無關。
連太郎笑起來,他覺得李孝賢推卸責任原來真是有一套,整件事情好象又被她說通了。他問李孝賢:“然後呢?”
“因為組織沒有下令讓我殺安良,我認為一個風水師對組織遲早會有幫助,與其他殺一個人,不如讓那個人對我們感激,先生也是風水師,我覺得你也會同意我的做法。而且從跟蹤到捕獲馬特維都是我去執行,所以先生可以相信我對組織的忠心。”
“哈哈哈哈……”連太郎仰天大笑起來:
“脫離組織的事你不要想了,我們這裡還沒有這樣的先例,主動脫離的人組織上會視為叛徒來處死。這一次任務你完成得很好,想法也很成熟,你甚至可以接管整個天使團,以後可以派你去當政客,給你安排更安全更高層次的任務。現在你只是有點精神緊張,我想過完年後再給你任務,你可以先去鹿兒島渡假,好好休息……”
李孝賢極力讓自己平靜地說:
“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