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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紐約遊客嘴唇上還有一撮小鬍子,也就是說安良每一天出來都會化裝,在面前的鏡頭裡,安良可能是任何一個人。
這時一個身形肥胖的黑人引起了托米的注意,這個黑人大腹便便,臉肉橫生,嘴唇四周有一圈鬍子,他先從街對面跑進提款隊伍,然後又跑出來四處觀望。在德國的黑人並不多,當警察的黑人更是少之又少,可是如果是遊客的話神情為什麼那麼緊張呢?他在找什麼?托米帶著疑問用鏡頭鎖定了黑人的臉。
黑人身邊走過來一個披著長髮象日本留學生的男青年,兩個人交頭接耳說了幾句。托米馬上再放大鏡頭看他們說話的嘴形,他們說的不是德文也不是英文,他對馮?腓烈特說:
“可以過來看看嗎,他們是不是在說日文?”
馮?腓烈特因為家族背景的原因,從小和日本右翼人士打交道,學得一口好日文,他看了兩次重播之後肯定地說:
“日文發音的嘴形不是這樣,而且說日文時的面部表情變化比他們小,他們是中國人,快派人動手。”
安良和小余站在十字路口焦急地四處看,可是除了人多一點,有幾個警察站在他們旁邊,再也沒有什麼異動。小余突然湊到安良耳邊說:
“你看到我們右邊的小貨車嗎?就是停在路邊車位那臺銀灰色的。”
“看到,怎麼啦?”
“你再看兩點鐘方向,十二點鐘方向,九點鐘方向和八點鐘方向,有五臺一模一樣的小貨車,好象之前一直都沒有的,是剛剛才出現在這裡……”
安良四周一看:
“對,怎麼可能一模一樣,如果是同一個公司的車也會排在一起吧?啊!我知道了,腦波機就在車裡面,你看這五臺車和隊伍佈置出來的符頭位置距離是一是樣的,而且它們之間的距離也是一樣,它們布成了一個五角星圍住了符頭,這是日本陰陽道里的五星鎮邪符!這樣下去不行,要把這些車趕走。”
小余馬上說:“我打電話報警說他們藏了炸彈要炸死居民,警察馬上就會去查他們,他們車上有這麼多高科技的東西肯定不會想警察上車檢視,立刻就要開車離開……”
安良一把按住他說:
“不要,報警說有恐怖襲擊警察馬上會驅散人群然後封路,這樣擠兌還是會被瓦解。怎麼辦……冷靜一點,我先想想……”
這時從側面馬路的人行道上有兩個德國女學生,說說笑笑地沿著人行道走過馬路,一直走到安良面前,她們一邊走一邊回看威斯銀行門前的情況,好象在談論著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不小心就和安良撞了個滿懷。
安良雙手條件反射地護在胸前,感覺到女孩的手一直向自己的腹部撞進去,他沉肘壓住對方的手臂,眼角餘光可以看到那張天使般的笑臉上閃出冷冷的殺機,同時腹部感到針刺般的冷感,一個念頭從腦海裡跳出來:毒針。
安良捂著腹部倒在地上,兩個女孩一閃身消失在人群中。小余被突然發生的事情嚇得失魂落魄,安良怎麼都叫不醒,面前還有一大攤事情要應付,他抖著手忙亂地摸出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
救護車很快來到凱撒大街,但這並不是小余叫來的那一輛,而是剛才有老人暈倒時熱心市民打電話叫的,現在醫生護士一下車,卻看不到地上有什麼暈倒的老人,原來老人離開隊伍後馬上緩解了不適症狀回家休息,醫護人員倒是一起圍到了安良身邊翻眼皮量血壓,搞得滿手黑油非常納悶。
現場急救無效,安良被擔架推上了救護車,小余也顧不得銀行門前的事情了,一邊打電話叫幾組僱傭兵穩住不動,一邊跳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開動了,安良緊緊閉著眼睛躺在車上一動不動,沒有人看到他的臉色好不好,因為他臉上塗了黑乎乎的油彩。護士正用布給他慢慢擦乾淨臉,不斷地問小余這人怎麼把臉塗得那麼黑。
救護車在街上橫衝直撞開了三分鐘就到了醫院門前,安良仍是直挺挺地躺著,突然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說:
“一組原地待命,二組保護好欄杆的佈置,三組檢查裝備準備行動。”然後用中文對小余說:“你跑到街上打電話通知警方,說有人用紅外線遠端技術控制威斯銀行的電腦總機,要實施電子金融犯罪,總行門外有一臺銀色的貨車,車裡面就是發射裝置,叫警察馬上去捉人。記住,對警察說只有一臺貨車!打完電話在原地等我。”
醫生護士都莫名其妙地看著安良,安良從擔架上爬自己跑進了醫院。
過了一會,一個高大俊朗的中國青年從醫院裡跑出來。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