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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抵押債券套現,就算會有部份現金回收,但是損失也非常大……”
馮?腓烈特坐到托米身邊說:
“斬倉是現在最好的方法,你不應該猶豫,馬上安排證券部辦這件事,你算好要賣出的數目了嗎?”
這時窗外遠遠傳來警笛聲,馮?腓列特和托米一起站到窗邊向下看去,看到十幾輛警車從河濱大道飛馳而來。托米看看手錶,現在正好是九點半,股市開市的時間。警車一直開到德萊克教堂左側路邊,還有很多警察從車上跳下來在鐵橋前一點的地方拉起封條,托米馬上叫人去打聽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回來的人說,有人打電話報警,說在鐵橋附近的民居里發現了大殺傷力的自制液體炸彈,警察現在已經找到炸彈,初步認為是恐怖襲擊,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要把從教堂到鐵橋這一段路暫時封閉。
馮?腓烈特和托米對視了一下,托米眼神裡已經出現一絲恐慌,馮?腓烈特拍拍托米的肩笑著說:
“孩子,不用擔心,一切最終都會解決。我安排證券部的事情,你打個電話給長與先生諮詢一下,可能這也是安良的風水佈局。”
接通連太郎的電話,得到的結果簡單明確。德萊克教堂的財源在左方,這個方向是美因河上游的來水方向;前天安良保住鐵橋是為了減緩流入教堂的財氣,今天引誘警察來封鎖左側道路,是為了把從濱河大街流過來的最後一點財氣也封住,目的是攔截住使徒會融資集資的一切渠道。
托米覺得自己陷進卷滿利刀的旋渦,不單隻走不出危機,而且越陷越深,無論動不動都會被割得一身是血。他抱著最後希望問連太郎:
“長與先生,這個風水局可以破解嗎?”
連太郎的聲調和他一樣無可奈何:
“警方來了不會輕易離開,而且這是恐怖襲擊,警方還會增加警力來封路保護。路上沒有行人的車輛透過的話,教堂門前就會是一潭死水,除了從鐵橋衝過來的煞氣,我們什麼都不會得到,明明將要成功的計劃都會在最後一刻失敗。托米少爺,動用一切力量把警察調走吧……”
“把警察調走,讓道路重新開通……”托米沉吟著重複連太郎的話,突然說:“我有辦法了。”
電話從德萊克教堂會議室撥到法蘭克福北郊的天使總部,這裡表面看是個偏僻的舊貨倉,平時很少有人進出,其實每個貨倉裡都佈滿可以全球定位的腦波控制系統。在托米的安排下,很快有個爸爸帶著一個正處在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向警方投案自首,原來這個少年從黑幫手上買來了一個土製炸彈,放到民居里只是想試試這個炸彈的威力。爸爸信誓旦旦向警方保證,這一起完全是小孩子搞出來的惡作劇,而且小孩承認因為零用錢不夠只放了一個炸彈,絕對不會有另一顆炸彈出現。
馮?腓烈特聽著托米安排完自首的事情,他神情嚴肅可是語氣中不無讚賞地說:
“既然沒有辦法解決,於是引導警察把大事當成小事來處理,這個方法也是可行的。雖然不能很快解決問題,不過警察拿到一個結果後,到處檢查過沒有進一步懷疑的話下午就會撤走……”
他說完站起來走到會議室的投影幕前,雙手插進褲袋抬頭看著螢幕上的股票走勢圖。剛剛開盤的走勢極不樂觀,開市不到五分鐘,威斯銀行的股價就從43歐元突然下跌7%,股價直逼40元大關。
馮?腓列特似乎自言自語地說:
“證券部的資金還可以再支撐10%的價格,如果今天能守在35歐元以上,明天抵押貸款證券的現金就可以回籠轉入股市。現在賣盤的掛單雖然多,可是還沒有大型賣單出現。再過半小時等這個下跌浪減減速,證券部就可以掛出買單把股價拉回去。”
托米擔心地看著面前的電腦說:
“從營業部發來的資料,擠兌已經造成三千萬歐元資本金流出,以這個速度流出的話,到今天晚上就會達到二億四千萬歐元,用不了幾天銀行就要宣佈停業……我們要不要開個記者招待會,發表公開闢謠宣告……”
“不,現在太急於做這種事只會顯得我們資金量不足想掩蓋事實,就算耗盡一切也要先挺過今天,晚上再以勝利者的姿態挽回市場形象,晚間新聞和明天的《早報》會為我們穩定形勢。”
托米轉頭看看窗外的濱河大街,鐵橋那邊的警察還在守著路口和盤查路人,完全沒有退卻的意思。他想了一會又拿起電話撥通天使基地:
“安良一定在威斯銀行總行附近,馬上找到他,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