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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對安良說:
“良,我也喜歡你,不過我的工作完成了,要好好地渡過餘生。我想是時候到中國走走了,中國的西南是迷人的地方。這是送給你的禮物,婧修女那一份我已經送給她了。”
“你完成過什麼工作了?”
伊恩沒有回答安良,只是努努嘴讓安良看禮物,安良折開盒子看到一架P40戰斧式戰鬥機模型,模型精細準確宛如實物炫*書*∪МDtxt網còm,飛機頭部的鯊魚圖案栩栩如生,安良讚歎地說:
“哇,好精緻的飛機,這是你自己做的模型?”
“這是用當年的P40戰機零件鑄造加工出來的,細部的雕刻和油彩是我親手製作。”
安良突然想起家裡地下室上的相片,那些相片裡全是二戰時抗日飛虎隊的飛機,和手上的這臺一模一樣,他張大嘴巴指著伊恩說不出話,他想說:“原是你是爺爺的戰友,當年的飛虎隊員!”他努力回憶家裡的相片,他現在相信那些相片裡一定有一個飛行員是伊恩,而伊恩會告訴他爺爺的全部故事。
伊恩伸出手和呆住的安良握了一下說:
“再見,我會想念你的。我的行李都準備了,一會就離開,接替我的是個印度人,不過你放心,他的英語沒有印度口音。”
從門房裡果然伸出一個包著印度頭巾的腦袋和安良打招呼,伊恩提起行李箱就走出公寓大門。安良根本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他追出兩步衝伊恩的背影大聲問:
“你送給婧修女的禮物是什麼?也是飛機模型嗎?”
伊恩揚手攔下一臺計程車,轉身對安良說:
“點45勃朗寧手槍,我在六十年前用過。”
他說完還俏皮地單了一下眼,安良又呆在原地,看著伊恩揚長而去,嘴裡喃喃地說著:
“怎麼回事,又給她一支大槍。”
連續一個星期安良茶飯不思,無心工作,回到風水事務所只是看著阿美和達尼爾打打鬧鬧不務正業,小余成天捧著風水書念念有辭,達尼爾有錢之後上班成了娛樂專案,一到吃飯時間就拉大家到處吃好東西,安良覺得自己活象養著一群飯桶的笨蛋。
安芸看到安良整天悶悶不樂,不時拉上安良到唐人街喝早茶,還對他講了在蒙瑟特鎮和聖神修女院的事情,安芸告訴他《龍訣》的原版已經不存在,從現在開始安家的《龍訣》只許口傳,不留文字,在適當的時候會把最後的《斬龍訣》也傳給安良。
安婧目睹連太郎和雪雙雙自決,情緒一直很不穩定,柏寧嬤嬤覺得她暫時不能參與社會工作,於是給她放了大假讓她回家休息,導致家裡長期坐著兩個悶悶不樂的大小孩,幸好劉中堂收工就會帶扣扣來聊天,才讓家裡的氣氛輕鬆一點。
艾琳娜天天催安良到研究所參與3。5K微波的研究,安良只是拖拖拉拉地不時到場,安排下大量風水專案給馬特維去印證,然後又整天找不到人。安芸看到兒子這樣試圖安慰他,告訴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大衛集團不存在了,可是大衛的死因只查出了殺人方法,並沒有查出真正的幕後黑手,艾琳娜那邊也是迷團重重,如果安良不參與研究接近艾琳娜,很難進一步發現什麼線索。
安婧的情況比安良更嚴重,她成了個哲學少女,因為不能理解雪的殉情,成天和安芸討論到底愛情分不分善惡。
日子象陷入了沒有意義的迴圈,直到安良收到一張神秘的舞會請柬。
請柬上沒有寫主人的名字,倒是正正經經地寫上了安良從來沒有人叫的英文“亞力山大?安”,入場時間是今天晚上八點,地點是下城包厘街一個開放俱樂部。安良知道那個地方,他曾經和華爾街的金融人士一起來這裡參加過新年舞會,那是一個幾十年前就倒閉了的銀行,可是這個銀行建築古色古香高大堅固,銀行大門上的石刻招牌還沒有拆下來,這裡就成了開放出租的高檔舞會熱點,很受上流人仕的歡迎。這時經常可以看到門外有不少衣著奢華的男女排隊進入,大門外也經常守著號稱“彈彈人”的超肥壯黑人保鏢以表達客人的尊貴。
安良換上黑色禮服和白襯衫提早到場,不過他沒有進去,只是把車停在馬路對面遠遠地看著。請柬上沒有寫主人的名字一定有原因,雖然他肯定沒有人敢在公眾場合對自己做不利的事,可是近幾個月發生了太多事情,自己必然會樹敵眾多,就算這是使徒會的陷阱也是意料中的事,於是他帶上了如履薄冰的戒心和充足電的電棍。
俱樂部大門高聳象個大教堂,在黑夜裡閃著幽暗的金光,門前兩座巨大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