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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信鴿鑲入腦晶片,控制信鴿飛行來執行間諜任務,想不到使徒會是用人……”
安良看到艾琳娜對這件事點回應,隨著氣氛對她說:
“對不起,艾琳娜博士,我覺得你有能力幫小賢,這也是你的科研成果啊?你研製出癌症基因藥比研製出基因滅族技術重要得多,前者會讓你受到全世界的尊重,這是你生命裡最有意義的事,而不是做一些下地獄的事……”
“我的經費和專案要求由投資方決定,如果我在為一個藥廠服務絕對做你剛才說的偉大事業。你是風水師呀,你也沒有辦法嗎?”
安良聽到艾琳娜的話一陣眩暈,達尼爾也這樣問過他,風水師對這樣的事情會有什麼辦法呢?
從他剛開始學玄學的那一天,母親安芸就告訴他:“天命不可改,大劫不可逃。”如果從玄學中計算出世界潮流的方向,玄學家不會逆天而為,否則只會引火自焚;如果一個人命中註定要有一個大劫,也不是風水師布個局就可以改變因果。他在三十歲的死期,是安芸用三十年佈局,用盡了風水技術,又把安良培養成文武雙全的人,才險險逃過。可是安芸說過,天道是公平的,留下了生命就會失去另一些東西,會失去什麼?沒有人知道。
如果提前計算出李孝賢的死期,安良願意用盡畢生絕學去試一試,可是他剛剛才知道這個訊息,李孝賢的八字又無從分辨真假,不能從玄學中算出用神和忌神,風水局和命局本來是絲絲入扣的相互關係,兩者缺一不可,這樣的情況安良根本無從入手。就算是有辦法布好了風水局,也要一個外科醫生去配合手術,風水不會讓世事自動變成想要的效果,再好的風水也只是一種力量而不是一種行為,沒有行為去表現和發揮,架在真空中的風水不會給人任何幫助,佈下風水局然後坐在局裡等發財的人不可能發財,他必須去做些什麼。
這時安良想到另一件事,他放下咖啡杯問道:
“上次你說過我和馬特維的基因都改變了,我們改變的情況和程度是一樣的嗎?”
“改變的情況不同,可是程度差不多,尤其是壽命基因點變得很接近,如果沒有意外死亡的話,你們可以成為高壽老人。”
“那是因為我們都受到了3。5K微波的照射?馬特維說過,這是宇宙的原力,現在他可以製造出來改變我們的基因,也可以改變小賢的基因啊。改成怎樣都可以,只要她可以活下來,什麼樣的她我都要,我去找馬特維……謝謝你……”
安良說完就跑,艾琳娜看著他拉開門要衝出去,從他背後冷冷說了一句:
“馬特維博士去馬來西亞了,下面研發中心不會放你進去的。”
安良扶著門停了下來,他突然記起自己剛剛從新加坡回到紐約,如果馬特維也在馬來西亞,那麼也許他會製造出一次地震促使東南亞的經濟結構崩塌,可是……他腦袋裡太亂了,不知道應該先想什麼,他轉過身說:
“你幫我開機發射3。5K微波,我把小賢帶來試試,至少讓我們試一下。”
“我沒有密碼,按合約只有他可以開機,公司可以擁有研究成果,不過密碼在他手上。而且你們的基因突變集中在壽命點上,不代表另一個人會這樣,只有兩個樣品是嚴重取樣不足,在科學上不能作為依據。加上有癌細胞存在於體內,癌細胞也會受到照射,也許你不相信,但是很可能變得長壽的是癌細胞而不是小賢,癌細胞有99%的可能受到輻射而惡化……對於這方面的研究我還沒時候開展,因為你已經退出了,我不知道該研究些什麼?”
安良垂頭喪氣地走出房間,艾琳娜對著他離開的背景吐出模糊視線的煙,一口把安良喝過的苦咖啡全部喝光。
新加坡的凌晨已經熱浪逼人,安芸穿著一身紗質薄長衫,頭上蓋著依斯蘭教女性常用的頭巾,和安婧站在一條小舢板上。中國長衫加上一條頭巾後,遠遠看去只覺得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女穆斯林。舢板兩頭各有一個便裝士兵在划船,他慢慢地漂流在一千二百多米寬的柔佛海峽中間。安芸要求只能用木船載她們出海,而且不能在船上使用發動機,士兵划船要用木槳,身上只能帶一支手槍,這樣可以保證羅經的準確性。
柔佛海峽一邊是馬來西亞,一邊是新加坡,這兩個國家有著多年的恩怨又無可迴避地關係密切;兩國的雙邊關係並不緊張,居民之間很容易來往,政治經濟卻因為各種利益和資源的爭奪總是爭吵不休。對華人來說因為有個態度強硬的政府頗有安全感,對馬來人來說這些華人就象一塊硬骨頭卡在東南亞的咽喉,他們至今不明白當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