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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地圖放大看了一下,金融街上大樓林立,而且還有不少外國機構的總部在那裡,他對安芸說:
“金融街上全是大樓和銀行,還有很多中國本土的商業銀行,如果這樣就說那些公司壓住龍脈的話,似乎也說不過去,不正是他們組成了有力的龍脈支援著中國銀行嗎……”
安芸說:
“光是這樣當然不能盯住他,可是當和都市銀行集團有股份關聯的美洲聯合出現在紫禁城的東方,情況就不同了。美洲聯合這種公司在中國很難領到營業執照,他們為什麼仍然堅持在這裡放一箇中國地區總部?你看這條斜線東面的紅點就是總部所在。”
安婧又面無表情地用筆指向另一個紅點。
“從天安門向西斜走三公里是都市集團總部,向東斜走三公里是位於建國門的美洲聯合總部。我要告訴你,建國門有一座正氣凜然的土星形海關大樓鎮守著,這可不是一般風水局可以對抗的,以你在裂巖谷研發中心看到的精妙風水佈局,艾琳娜的水平不會低到用一個小小的總部去和海關大樓拼風水,也就是說美洲聯合的目的並不是要和海關鬥,而是要配合六公里外的都市銀行集團,形成鎖龍煞局。”
安婧隨著安芸的發言做著配合動作,兩個人就象在表演木偶配音,最後她還扔下筆用雙手卡住自己的脖子使勁搖晃,瞪大雙眼用絕望的眼神表示鎖龍煞局的厲害,表演得越來越過火。
安良和李孝賢看著安婧不停地笑,安芸發現有點不對氣氛,回頭一看安婧正在搞怪,嚴厲地瞪了安婧一眼,安婧馬上停下來正襟危坐。
李孝賢看到兩個公司之間的連線斜過天安門,就象一個巨大的釘書釘插在地面,從東西兩方綁住北京的中軸線,她對安良說:
“真的是鎖住天安門了?”
安良正在把影象調來調去,一邊回答她說:
“不是鎖住天安門,是鎖住中南海,中南海緊貼著紫禁城,這條斜線把中南海一分為二,那裡才是中國命脈所在。婧修女,你還是把地圖發一份給我吧,你這樣指點我們光看到你都看不到圖了。”
安芸聽到安良的話高興地說:
“阿良學東西很快,這本來就是以《龍訣》的風水層次才可以看透的格局,你可以這麼快看出他們的真正目標,也算是學以致用。你一會在圖上細心看看,這條斜線有更兇險的地方,它的角度剛好落在空亡線上,借這條卦線可以洩出中南海的旺氣,也可以避開太歲的打擊。”
李孝賢聽不懂這麼多術語,她更關心的是情節發展,連忙問安芸她們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安芸說:
“鎖住中南海這個動機很說明問題,何坤如果不出事,他是即將要進入中南海的高官,所以現在第九局對他們兩方都加緊了控制,還對戰略間諜的金融犯罪進行了深化調查。中國也有很多好風水師,他們知道問題的根源後也會對接下來的城市規劃重新佈局。對了,上次我對你們說過何坤的情婦張子善,她現在逃到了香港,為了自保交出何坤進行間諜活動的聯絡人名單,一批高官會緊接著被拉下馬。”
安婧又在安芸身後當起主播,這次她拿起了陳子善的照片,象家庭節目展示贈品那樣把相片亮在可愛的小臉旁邊。
安良看了一眼相片,為了不讓安婧捱罵忍住沒有笑,他翻開筆記本說:
“芸姐,北京的個案和我在世界各地調查是吻合的,艾琳娜經手的專案全部都鎖定了當地龍脈,原理和《龍訣》中的《御龍訣》一樣,先搶佔旗鼓之位然後調整出空亡線,目的很可能是讓那些地區成為美洲聯合的抽血機。比如在印尼爪哇島東部中央的主要河流佈蘭塔斯河,在河道中段每隔三十公里就建起一座水壩,看起來是為了平衡當地的農用水資源,實際上到了入海前五十公里,這條河已經完全乾涸,根本沒有水進入大海。同時當地的經濟一直處在崩潰邊緣,當地人貧富非常懸殊,很明顯不是一個水利系統得到平衡,農業得到發展的狀態。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之前印尼外債高企,金融風暴之後加強基礎建設想盡快恢復國力,可是卻要向國際銀行借入更多外債交給美洲聯合進行基建,這樣國家實際上成了美洲聯合的奴隸。具體分析我都寫在筆記上了,一會傳給你看,接下來新加坡方面的事情我會和張濟文處理了。”
(紅塵說:真龍脈向前執行的地區,龍脈左右會有山脈護送,這些護脈上的山峰稱為旗鼓峰,龍脈左右一直有旗鼓峰護送也是分辨出真龍脈的特徵之一。)
李孝賢聽得津津有味,想不到安良突然結案陳辭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