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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下來抱起安芸,隨即騰空而起向高地飛回去。
安良從雲頂賭場出發,追著馬特維走上了雲頂高原北上的山路;李孝賢也隨即不知所蹤。
安婧要了解李孝賢的去向並不是難事,在易卦占卜裡,佔行人方向只是基本功。她知道李孝賢和安良同時失蹤,也知道李孝賢去的是安良的同一方向,她的八字和安良的八字可以組成鴛鴦蝴蝶命的話,不管李孝賢是何方神聖,出於什麼動機走到安良身邊,反正安良的命已經是壞無可壞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可以適度化解安良的生死劫,這讓安婧稍稍放心一點。
安良和李孝賢一離開雲頂賭場,安婧立刻象遇到海上沉船漂流到無人孤島。
她長那麼大都沒試過幾天單獨生活,小時天天在家,大一點天天在學校,近幾年天天在修道院或是做社會工作。對安婧來說在哪裡並不是很重要,但是有人和她一起湊熱鬧很重要。有長輩有朋友時她什麼都敢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幹什麼都沒興趣。她自己也發現這一點,覺得自己很象一隻小狗,因為狗也是群子越大越有幹勁,一隻狗,兩隻狗,或二十隻狗,這三個狀態下,同一只小狗完全不是一個樣。
在山區裡沒有無線訊號,她失去了安良和李孝賢的任何資訊,在房間裡乾耗了一天,開始打手機裡的任何號碼。
安婧首先打媽媽安芸的電話,講得安芸都煩不勝煩幾次哄著掛了她電話。
她又打電話回修道院和美國的朋友同學,可是馬來西亞的白天是美國的半夜,人人要睡覺沒有人願意和她長談。
幸好兩支柏萊塔自動手槍終於寄到了,安婧象見到老朋友一樣興致勃勃把槍零件倒在床上,很快裝好槍插到兩肋下,然後再套上聖潔的修女袍。她真的很喜歡穿修女袍,因為這樣就可以把槍遮住,天天把槍帶在身上。
安婧穿著鑲綠邊的白色修女袍斜躺在酒店的大沙發上,因為身形嬌小,她坐上去後沙發還有三分一的位置是空的,正好給小狗釦扣蹲著。
她左手轉著手槍,右手百無聊賴地查手機上還沒有打過的號碼。
達尼爾是個很好玩的壞傢伙,和他通電話可以講上幾個小時,可是他的電話無論如何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