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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特維一起前進。
李孝賢和馬特維都是有備而來,可是安良卻是臨時抱佛腳,身上只穿著從新加坡帶來的襯衫西褲和外套,大雨和崎嶇的密林已經讓他的皮鞋爆線開口,這樣肯定會給他在野外行進造成困難。李孝賢心痛之餘也更佩服這個男人,除了看到他堅毅地一步步向前走,她還看到安良臉上總帶著輕鬆的笑容,這種樂觀絕不對傻氣,而是一種自信。
安良除了衣服裝備不足,他吃得比馬特維有滋味得多。
從攀著百年老藤的懸崖上滑下來,安良手上已經多了一張藤弓;再走多幾里,他手上又多了一支長矛,這是在光滑的木杆前綁上野戰刀做成的臨時武器,不過這種武器絲毫不比中世紀騎士用的差勁。
安良身上一直沒有幹過,衣服越來越破爛,可是李孝賢卻覺得他越玩越開心,一路上捉蛇射鳥,到了晚上就找個背風躲雨的山坳,再用香蕉葉搭個棚子遮雨。
安良搭棚子很熟手,李孝賢知道這是他在讀書時代野營練出來的技術。更讓李孝賢又樂又氣的是,安良居然有能力在不停下雨的密林中生火燒食物。他會在小陡坡上挖出上下曲折的蛇形坑洞,在坑洞裡的突起位置就不會有水滲入泡溼,在裡面點起火後,他就把捉到的蛇和鳥架到蛇形坑爐子的上方透氣口,不用多久他就可以從裡面掏出香噴噴的烤蛇烤鳥。
安良喜歡吃熱食,他一路上除了打獵還會收集白藤嫩莖和麵包果,烤完肉類之後他就會開始烤植物,全部做好了就在蕉葉棚子下襬開吃飯的陣勢,象坐在法國餐廳一樣很有品味地吃起來。
李孝賢一看到安良吃飯就流口水,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走出去大吃一頓。
“要忍住,現在走出去安良一定會開心得發狂,可是我的計劃就要落空了……”李孝賢不斷提醒自己,看著安良倒頭大睡,自己卻一夜無眠。
雨季沒有天亮的時候,安良用手機鬧鐘叫醒了自己,洗洗臉開始吃早餐。李孝賢用望遠鏡看去,安良居然從揹包裡摸出一包沙嗲牛肉,然後燒了一個麵包果配餐,把正在吃冷冰冰的壓縮食品的李孝賢氣得半死。載才會被喝象為虎頭,不然尋常百姓的眼睛只會看到一個大包子,哪會想到什麼老虎頭。不過山莊建在這虎頭之前,不知道長與先生當時有什麼說法沒有。”
何坤覺得有點不對勁,他不是要請安芸看風水嗎?怎麼現在變成聽自己講故事了,而且如果自己先說出又與連太郎的看法,安芸也可能隨聲附和敷衍了事,他綹了一下頭髮說:
“哎呀,這些細節我不記得了,建築的事當時都是交給其他人去辦,我倒沒有和長與先生接觸很多,安先生又有什麼看法呢?”
安芸看著遠方的山莊說:“山莊建在虎頭之前,就象給老虎喂肉,這種格局自古以來就有個名稱,叫做猛虎銜屍。”
何坤自從兩年前建成山莊後,就把這裡當成人生最後的歸宿。他很喜歡這裡的風景,也喜歡這種低調而傲慢的奢華,為了保證這裡真是的好風水的地方,他請過不少風水師來看這裡的風水,但是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這個格局。
他皺起眉頭和安芸一起看向山莊,經安芸一說,何坤真的覺得山莊的位置象老虎叼在嘴裡的一塊羊排。原來山莊並非很正確地位於半山腰,而是位於半山腰高一些,大概在整個山高的三分一處;從虎頭山頂到山莊斜坡大約有三十五度,還不算很陡峭,可是從山莊向下的坡度陡變,幾乎象懸崖一樣突然下跌,這種在空中晃盪的感覺,何坤一直覺得是高高在上的飄然感,可是這時卻變抄來安良身上帶了乾糧,昨天只是為了節約口糧才順隨打打獵。
她抬頭看到樹上有幾隻出來放風的猴子,於是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向安良的頭上扔去。安良的頭頂“卟”一聲響,他隨之發出慘叫聲,又抬頭看看樹上的猴子,從地上撿起石頭向猴子們還擊。
猴子們對這種戰鬥非常熱衷,和安良你來我往很快對打起來,直到安良被猴子們趕出領地,李孝賢的心理才平衡一點。
安良有一套跟蹤馬特維的方法,因為馬特維的行進路線非常有規律,他只從山谷最低的路線行走,而雨季裡這些山谷之路其實就是水流的路徑,山泉兩邊的軟地上最容易留下腳印,安良只要追著山谷的方向,總會不時看到馬特維的足跡。
安良讀大學時的專業就是地理學,他選修這科的目的就是為了研究古代風水和現代地理之間的關係,馬特維行進的路線其實就是地殼斷層的交接線,在風水上稱為界水。界水是風水中的凶地,地理上是不穩定地質,而馬特維在這個地帶上敲敲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