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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效果,如果自己什麼都不做,對手就會步步緊逼直到得手。
安芸一方面擔心自己兩個孩子在馬來西亞的安危,另一方面又要面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問題,她根本沒有想過《龍訣》之爭會在她的有生之年出現。
她在中國有很多朋友,讓她很快可以查到旁邊客房的情況。在公安部門的幫助下,他們細查過旁邊客房,客房裡除了有人坐過的痕跡,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他們又一起到酒店保安部瞭解,從電腦上看,旁邊的客房根本沒有出租記錄,問前臺服務員也沒有任何結果;最可怕的是從酒店調出的監控錄影中檢視,最近二十四小時除了服務員,沒有其他人進過旁邊的客房。
安芸和幾個公安人員再次放慢鏡頭進度細看,辛苦了幾個小時之後終於有了新發現。
在晚上十一點半,酒店各崗位交班的時候,一個身穿貼身黑皮衣的短髮女郎,揹著大背囊走進大堂。因為前臺正在交班,酒店客人不多,電梯又停在一樓,她很快進入電梯並沒有引起注意;可是從她進入電梯開始,錄影裡出現了兩分鐘黑屏,鏡頭上看不到任何影像。這兩分鐘的停頓,如果用快速度檢查錄影根本看不出來。
用正常速度來看錄影,影象干擾之後十二樓再也沒有任何人出入,安芸估計就在那兩分鐘裡,女郎已經用破解了酒店程式碼的電子卡開門進了自己旁邊的客房,潛伏到凌晨就開始對自己進行詭異的記憶搜尋。
這樣的線索安芸認為很有意義,可是對於警方來說,根本不存在立案偵查的條件,安芸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她很想馬上到安良的身邊,想念和關心讓一個母親坐立不安,可是她很清楚現在到安良身邊,只會加速安良的死亡,相反自己和安良分開兩地,對對手的注意力和實力會起到很好的分散作用。只要再過十天,安良就渡過命中註定的死期,那時她就可以和安良一起處理這個事件,所以急也急不來,安芸決定先留在北京看看事態的發展。
如果自己可以從對手眼皮底下消失,這對對手是一個很好的考驗。儘管現在看不清對手是什麼人,可是對手在面對層層障礙之下,做得多自然錯得多,所謂上得賞�較蚧檔姆較蚍⒄梗�褪潛還俜膠雎院頭牌�С幀!?
大廳裡的人聽到劉中堂的話都靜了下來,阿都拉叉著腰想了想,拉著拉曼的手,象哀求似的說:
“巴氣拉曼,我們只能靠自己了,不能再指望上面為我們解決什麼問題。”
這時,人群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搖擺態度,大家一面倒地支援阿都拉,嚷嚷著要由阿都拉帶領他們去保護自己的土地。
安婧聽到他們的話覺得很奇怪,水壩已經建成,生米都煮成了熟飯,除了打報告到州里要求停用或拆除這個水壩,他們還想做些什麼事呢?總不能搞個炸彈把大壩給炸掉吧?
劉中堂也奇怪地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解決?”
阿都拉轉過身對劉中堂說:“水壩是一件很漫長的事情,我們一直在向法院起訴,只有在法律上贏了才可以做下一步的對抗。今天我們討論的主要問題是山上新來的工程隊。”
安婧和劉中堂對視了一下,由得阿都拉說下去:
“一個月前大衛集團的車隊又來到山上,近來還不斷有新的車隊進進出出,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鎮裡也收到州里和警察局的批文,我肯定這是賄賂的結果,他們在這裡又挖又炸,我們的村民走過去問他們,可是他們沒有人出來對話,工程範圍外還有帶槍的警衛守著……”
阿都拉走到地圖邊用手指點出施工地點,安婧和劉中堂都愣了一下,那裡正是劉中堂和安良同時點出來的蕉嘀沼齷ⅲ�苡幸徊階嘰砘崛冒曹空業椒椿韉幕�帷?
安芸在北京的工作已經完成得差不多,她現在要找個任何人向她下手都會被輕易發現和解決的環境。她想了一會可是沒什麼頭緒,朋友太多,可選的地方也太多,對手的力量又太強,她一方面怕衝突起來給正常居家的朋友添麻煩,又怕在軍區之類可以嚴密防守的地方對手無法衝進來對付自己,那麼就失去了阻礙和牽制對手的意義。
正在這時,安芸的電話響起來,她看到來電顯示是一個北京老客戶:何坤。
安芸和他一番寒喧之後,知道何坤從朋友那裡聽說安芸到了北京,馬上想請她到一座別墅看看風水,安芸問過情況毫�ā?
阿都拉不可能會風水,大衛集團的海外專案安良從來沒有參與過,他們可以在萬里之外的中央山脈中點出龍穴,絕對不是偶然。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