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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景物,這是在暴雨來臨前的中國山河,風很猛,地面上大片墨綠色塊在不規則地搖動。這是什麼地方?安芸看不出來,這種丘陵地帶在中國很常見。她極力搜尋自己的記憶,就算坐過無數次飛機,也沒有見過這種情景,這並不象殘留記憶。
安芸想從地面上找到河流,只要找到河流就可以看出方向和找到龍脈,作為一個風水師認不出地方不奇怪,只要看到龍脈她就可以知道這是哪裡;就象一個外科醫生記不住病人的樣子,卻會記得他做過的手術刀痕。
突然在滾滾雷聲中傳出撕破天空的引擎聲,她正想看看傳來聲音的方向,一股急速猛烈的強大氣流把她撞進一個駕駛艙裡,這竟然是一架飛機的駕駛艙。
這些儀表全部是機械指標,很明顯是一架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的飛機,她從來沒有見過也不會駕駛飛機,可是卻覺得很熟悉,而且她發現自己正在駕駛這架飛機。
安芸回頭看一眼,後面有一群零式戰機以分散隊從雲層下追來。零式戰機是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皇牌武器,這一場戰鬥必然發生在日本挑起的戰區。
地面一列火車正加足煤噴著火在暴風中奮力前進,零式戰機攻擊的目標應該就是這列火車。她知道日本人一定有所圖謀,這和下面的火車一定有關聯,保護火車就是這場戰鬥的目的,火車上有什麼?
面對強大的零式戰機,安芸明顯感到自己的飛機速度不足,飛機已經達到最高速,全機都是震動著,就象快要空中解體。安芸的元神極力思考著環境和事件的關係,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停頓。她流暢地拉起飛機垂直爬升,咆哮著向頭頂的雲層穿刺去,零式機群緊跟其後。
雲層中的閃電就在眼前,雷在身邊炸響,亮出一條看不到盡頭的巨龍瘋狂地扭動著軀體。
飛機翻滾了一百八十度,在天空中劃出一條“幾”字形的軌跡重新向地面垂直俯衝,這個驚人的技術動作不單隻安芸想都想不到,更驚人的是她發現自己知道這是對付零式戰機最有效的技術動作,日本的零式戰機效能極好,可是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缺陷,它在垂直俯衝的時候引擎會突然減速。
安芸看著自己在自動操作著戰機和日本空軍纏鬥,突然明白過來開飛機的不是自己的元神,自己是在元神的極速內向運動中重疊了父親的記憶,父親的記憶為什麼自己會看見?前一代人的記憶透過什麼留在什麼地方了?
自己的父親安若平曾在抗日戰爭中,和美國飛行員聯手對抗日本空軍,這些故事他對孩子們說過很多,每一次都有新故事,每一次都驚心抖祭�痛迕竦南敕ㄊ保�荒莧悶淥�酥�雷約旱娜ハ潁��園叉旱愕閫罰��叉閡桓霰硎久靼姿�饉嫉奈⑿Α?
安婧看得懂這個微笑,他們之間就象在眾目睽睽之下擁有一點小秘密,安婧扁著小嘴眨巴一下大眼睛把視線移回地圖,忍著快要流露出來的笑意,享受著成熟男人帶來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地圖四周的腦袋越湊越多,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懂這樣的地質地形圖,反正大家都想湊熱鬧,劉中堂拉著安婧走出桌子那圈人,在喧鬧中對阿都拉和拉曼說:
“兩位是庫巴鎮的新老鎮長,都為庫巴鎮居民的生活工作過,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在水壩建成之後庫巴鎮居民的收入減少了,可是從州里撥下來的基建款和各種福利救濟款項也在年年減少?”
阿都拉馬上說:
“很顯然是這樣,我們鎮的人均收入年年在下降。我在任的五年裡,工廠進駐不少,可是年年拖帳,倒閉的工廠又留下壞帳死帳,居民沒有任何收益;農耕環境受汙染,農作物的成本越來越高,農業方面的收入越來越少。國家從金融風暴中恢復過來,庫巴鎮卻象在陷入一場金融風暴,向銀行大額舉債的家庭很多……”
拉曼和剛才一樣擠著愁苦的臉說:
“水壩建成後,州里的官員覺得庫巴鎮將會迎來一個新的經濟飛躍,有更多的電力供企業進入,又有更好的水利系統,輕工業和農業都會有所提高,於是給我們鎮的支援就減少了。”
“從風水上說,這是水壩建成引的。”
阿都拉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句話不太合邏輯,他反問似的問道:
“你是說每個在後山建了水壩的村鎮都會這樣嗎?”
劉中堂呵呵一笑說:
“當然不是,風水比你想象的精密得多。從原理上說水主宰著財運,如果把水流控制好了,真正產生了良好的水利效果,庫巴鎮不會出現經濟問題。剛才我聽阿齊茲說過水利失敗影響山下使用灌